主脉探坑的灯光在夜色里泛着暖黄,青铜台的淡金光透过红土往上漫,把周围的草叶都染成了淡金色。
我们押着刀疤脸和另外两个俘虏走近时,守在坑边的村民立刻围上来,王大爷握着苏教授的手,皱纹里都堆着笑:“可算把你们盼回来了!青铜台的光比之前亮多了,地里的庄稼都精神了!”
我走到青铜台前,掏出怀里的真灵核 —— 圆珠的暖光刚靠近嵌核槽,就听见 “咔嗒” 一声轻响,槽底自动弹出层软垫,稳稳托住真灵核。
瞬间,淡金光顺着台身的太阳鸟纹爬满整个青铜台,探坑周围的红土缝里渗出细白的液珠,是阳脉气凝的,滴在草叶上,让原本半枯的杂草瞬间焕了生机。
夏禾赶紧把探测仪贴在台壁上,屏幕上的绿波纹稳得像条直线,她激动得声音都抖:“地脉气彻底稳定了!主脉和三个支流哨点的脉气连在了一起,形成了完整的‘护脉网’!”
顾沉蹲在坑边,用洛阳铲轻轻敲了敲红土,铲头传来 “咚咚” 的闷响:“土实了,之前的黑根全没了 —— 这才是地脉该有的样子。”
他说着,从背包里掏出块新磨的桃木片,轻轻放在青铜台边,“留个念想,以后要是有阴脉气异动,这木片能预警。”
赵莽把三个俘虏交给赶来的警方人员,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布包,里面装着村民送的玉米饼和腌菜:“先垫垫肚子,黑风口折腾半宿,都饿坏了。”
他把饼递给我时,突然指着探测仪的屏幕:“哎,这光怎么又动了?”
我们凑过去看,探测仪的光柱里,淡金光点正从真灵核里飘出来,顺着探坑往东边的柏木林钻。
‘平安’突然对着林地方向低吼,项圈上的桃木片泛着青,尾巴绷得笔直,鼻子还在往地上嗅,显然是感知到了新的脉气波动。
“是白天夏禾说的秘图!” 苏教授掏出《脉气图》,指尖顺着光点飘去的方向划,“祭祀坑东边的柏木林,林丫头标注过‘古蜀阵眼’,真灵核显的地图肯定藏在那儿。”
沈青梧从背包里掏出文心墨和毛笔,在布上快速画着简易路线:“柏木林离这儿有三里地,夜里林子密,我画张图,省得走岔路。”
她的笔锋很稳,连柏木林里的歪脖子树、石缝都标注得清清楚楚,这是她常年整理档案练出的细致劲儿。
我们收拾妥当,往柏木林出发。‘平安’走在最前面,桃木片的青光扫过路边的草叶,偶尔停下来对着某个方向轻吠,提醒我们避开藏在土下的石刺。
顾沉跟在后面,洛阳铲时不时往土里探,嘴里还念叨着:“古蜀人的阵眼喜欢藏在地势高的地方,柏木林里的老柏树底下肯定有东西。”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柏木林的轮廓在夜色里显现出来。
林子里的空气比外面凉些,还飘着股淡淡的柏木香,月光透过枝叶洒下来,在地上投出细碎的光斑。
夏禾的探测仪突然 “滴滴” 响了,屏幕上的淡金光点聚成个小圈,正好落在林子中央的老柏树下。
“就是这儿!” 夏禾把仪器往树上凑了凑,屏幕上的金圈更清晰了,“树底下有脉气反应,是阳脉气,跟真灵核的气息一样!”
我走到老柏树下,刚要伸手摸树干,‘平安’突然扑过来,用身体挡住我的手,对着树根低吼。
我顺着它的目光看,树根处的土泛着淡金,还嵌着块青铜片,片上的纹路是太阳鸟绕树的样式,跟青铜神树的图案能对上。
苏教授蹲下来,用树枝轻轻拨开土,青铜片周围的地面慢慢显露出道浅痕,是个圆形的阵眼轮廓。
“是古蜀的‘护树阵’,” 他指尖划过痕线,“要激活阵眼,得用真灵核的光引,再滴上你的血 —— 地脉认可者的血能打开阵眼。”
我咬了咬舌尖,把渗出来的淡金血滴在青铜片上。
血珠刚碰到片身,就传来 “嗡” 的一声轻响,青铜片突然亮了,淡金光顺着阵眼轮廓漫开,树根处的土慢慢往下陷,露出个半尺宽的洞口,洞口里飘出股青铜腥气,还夹着点若有若无的 “滴答” 声。
顾沉立刻用洛阳铲往洞口边探,确认没有机关后,才示意我们往里看:“洞不深,能看见里面有块青石板,上面刻着字。”
我举着真灵核往洞里照,果然看见块半人高的青石板,板上刻满了古蜀文,中央还有个凹槽,大小正好能放真灵核。
夏禾的探测仪屏幕变成了纯绿,数值稳得很:“是古蜀的‘脉气记录板’,上面记着青铜神树的养护方法,还有…… 还有关于‘地脉钥匙’的记载!”
“地脉钥匙?” 我心里一动,刚要把真灵核往凹槽里放,林子里突然传来 “哗啦” 一声响,不是风吹枝叶的轻响,是有人踩着枯枝跑过的声音。
赵莽立马把工兵铲横在身前,声音沉得很:“谁在那儿?出来!”
林子深处慢慢走出道人影,穿着件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手里还捧着卷泛黄的图纸,是林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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