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漾看着乔软软那带着为难的神情,她眼底有着疑惑和心疼。
“软软。”良久,顾晚漾看着乔软软的眼睛开口说,“我们以前,也是姑侄吗?”
乔软软听到顾晚漾的话怔了怔,神情间多了几分慌张。
“小姑姑,你是想起什么了吗?”m
在问出这句话的那一秒,乔软软既喜悦又有些担忧。
喜悦的是以后所有事情都可以和小姑姑商量,担忧的是顾晚漾想起以前的事情还会有轻生的念头。
顾晚漾摇了摇头。
“没有……只是前段时间和萧北宴有了些误会,他和我说了许多。”
“小姑父和你说了许多……?”乔软软闻言眼底有了几分疑惑。
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萧北宴是最不愿意让顾晚漾恢复记忆的,现在居然也会主动给她讲起了……
“对。”顾晚漾看着自己无名指的钻戒说,“他说,以前我很讨厌他,我不懂这是为什么。”
“他……很久以前就想和你在一起了。”乔软软的眼睛里多了几分轻松,“这些他以后会慢慢讲给你听的!”
对于萧北宴和顾晚漾的那些事情,乔软软了解的很少,而碍于别的原因,她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以前也叫你小姑姑,你一直待我很好很好。”说起这个,乔软软的笑容里便多了几分开心。“知知的出生,当年也多亏你。”
这天晚上,乔软软和顾晚漾讲述了很多很她们之间的事。
顾晚漾这才知道,乔软软为什么不愿意让慕时野知道她就是慕知的妈妈。
听到乔软软说的这些,顾晚漾也越来越好奇自己曾经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
与此同时,空旷的私人擂台之上,顾沉枫随意的脱下了身上的冲锋衣,黑t也被他撕烂仍在了地面之上。
“先生,您回来了。”一个脸上带着不深不浅疤痕的男人看着顾沉枫微微低头。“这位是……萧先生?”
“尚林,跟了我很多年了。”顾沉枫看了一眼那男人之后向萧北宴介绍。
萧北宴伸出了自己的手掌,上林看着萧北宴的动作眼底多了几分和谐的柔和,因为萧北宴用的是拳击的礼仪。
“萧先生,您好。”
“你好。”萧北宴礼貌的点头之后环视一周,几秒之后便听到了顾沉枫的声音。
“怎么,觉得这里很破很旧?”
“在奢华的别墅里娇养的东西用不得。”萧北宴的话一针见血,“人若想脱颖而出,总要接受磨炼。”
“萧先生的见解很透彻。”尚林看着萧北宴的侧颜说。
顾沉枫听着萧北宴的话,眉头上挑了一下之后用手臂搭着男人的肩头。
“要不是知道你是富三代,我都会以为你是和我们一样的人了。”
“和你们、一样的人……”萧北宴眯了眯眸子,双眸之间划过了一抹异样情绪的说了一句。
“走,上楼看看。”
顾沉枫说了一句之后自己先一步走上那破旧的楼梯,仓房虽然年久简陋,但是可见之处并没有什么灰尘。
萧北宴面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他只是抬起脚步走上了楼梯,一连着几层,顶层的灯光很是微弱。
黑色的沙发似乎也有年头了,一闪一闪的暖黄色灯泡也有了故障,可在这种环境之下顾沉枫还悠然自得的躺了下来。
萧北宴看着顾沉枫的神情,他坐下来的姿势也有着几分慵懒。
“这就是你训练的地方?”
萧北宴看向了顾沉枫的侧颜问了一句。
顾沉枫自顾自的打开可一瓶啤酒大口喝着,随后将视线放在了窗外那茫茫月色之中。
“你觉得,若是想在权城有一席之地,一天要待在这种环境几个小时。”
顾沉枫问这话时的语气没有什么异样,就像是平常闲聊一般。
萧北宴听着这个问题只是挑了挑眉,神情间多了几分猜测。
“十二个小时。亦或者……十五个?”
顾沉枫闻言站起身,走到窗边站了许久,随后微微侧头看了一眼萧北宴之后又移开了视线。
“我自小在顾家,每个人对我与其他几个哥哥便不一样。”顾沉枫的神情相对来说冷漠了些许。“那时我只当是自己的性子不讨喜。”
“所以,这就是你年少出国的原因。”
“是,也不完全是。”顾沉枫说着将自己脖颈之间的吊坠拿了下来,“它碎了,我不得不走。”
萧北宴从沙发上起身,站在顾沉枫身后不远处看着那玉坠。
那玉坠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尽管灯光昏暗萧北宴也看的出来那玉坠的色泽也并不是很好,若非说有什么不一样……只能看出来那上面有着明显的划痕。
“这是什么。”
“家里佣人说是外祖母送我的出生礼,”顾沉枫垂眸看着手中那带着严重划痕的玉坠,“但是有一天,母亲发了疯似的将这个夺走,肆意毁坏。”
“那个时候,我连保护自己喜欢东西的权利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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