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一个独臂叛军踹翻了他,老子跟帕帕混了五年,从没听过什么幽灵童子军!
因...因为他们是秘密部队!大金链子额头冒汗,突然指向远处山林,就藏在那边山谷里!帕帕老大亲口告诉我的!
经过激烈争吵,叛军们达成——
**每支分队派一人,跟着大金链子去童子军。**
于是,这支诡异的队伍出发了:
- 疤脸老兵扛着砍刀在最前
- 独臂叛军的AK枪口始终顶着大金链子后腰
- 另外三人呈三角形包围圈,手指不离扳机
烈日下的越野车成了大金链子的凌迟刑场。
越野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大金链子的手指死死攥着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四个叛军监督者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抵在他的后颈上。
“你最好别耍花样。”疤脸老兵用砍刀拍了拍驾驶座头枕,刀刃上还沾着之前威胁他时蹭上的泥垢。
“当、当然!”大金链子干笑两声,额头上的冷汗滑进衣领,“帕帕老大的幽灵童子军和秘密军火库就在前面!只要拿到里面的武器,咱们就能翻盘!”
车子最终停在了那座被炸毁的山洞军火库前。
洞口依旧黑黢黢的,像一张咧开的嘴,嘲笑着他们的天真。热风卷着硝烟和腐臭从里面涌出,熏得众人皱眉。
“你他妈带我们来坟场?”独臂叛军一把扯住大金链子的衣领,枪口狠狠顶在他太阳穴上。
“不不不!里面肯定还有存货!”大金链子挣扎着下车,踉跄地冲向洞口,“帕帕说过,这里有个暗室——”
手电筒的光束刺破黑暗,照亮了洞内的惨状。
几具被野兽啃食殆尽的骸骨散落在地上,破烂的制服依稀能辨认出是帕帕的士兵。其中一具尸体的头骨上,还嵌着一枚锈蚀的弹头。
“这就是你说的‘精锐童子军’?”疤脸老兵一脚踹翻旁边的空弹药箱,回音在洞穴里隆隆作响。
大金链子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不……不可能!帕帕明明说这里还有——”
“啪!”
独臂叛军一枪托砸在他脸上,金牙混着血沫飞了出去。
“等等!听我解释!”大金链子趴在地上,捂着血流如注的嘴,“一定是政府军……对!政府军把武器转移了!我们可以去下一个据点——”
“够了。”疤脸老兵冷冷打断他,从腰间解下绳子,“帕帕最恨叛徒,你知道吧?”
另外三人默契地围上来,一人按住一条胳膊或腿。大金链子杀猪般嚎叫起来,肥硕的身躯疯狂扭动:“我马上带你们去下一个据点,那里的很多童子军都是我抓的。”
暴雨来得毫无预兆。
大金链子的越野车在泥泞的红土路上打滑,车轮卷起的泥浆糊满了挡风玻璃。雨点砸在车顶的铁皮上,发出震耳的轰鸣,仿佛天穹在怒吼。
“这鬼天气!”独臂叛军咒骂着,枪口仍死死抵在大金链子的腰上,“你到底认不认得路?!”
“当、当然!”大金链子强装镇定,手指紧握方向盘,指节发白。他的金链子早已不知丢在哪个泥坑里,衬衫被冷汗和雨水浸透,黏在肥胖的后背上。
车灯在雨幕中只能照出前方几米的距离,轮胎几次陷进泥坑,四个叛军不得不轮流下车推车。疤脸老兵的砍刀在雨水中泛着冷光,他盯着大金链子的眼神,像在看一具会喘气的尸体。
天彻底黑了,暴雨依旧倾盆。
车子彻底陷在泥泞中,四个叛军骂骂咧咧地挤回车内,湿透的衣服散发出汗臭和血腥味。大金链子缩在驾驶座上,喉咙发紧——他知道,自己的谎言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明天要是还找不到童子军……”疤脸老兵慢悠悠地用刀尖剔着指甲缝里的泥,“我就用你的肠子量量这雨到底下了几寸。”
大金链子干笑两声,声音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放、放心……就在前面了……”
车外,雨声如潮。
与此同时,营地里,老鼠正蹲在警戒塔上,眯眼盯着远处的土路。雨水顺着他的帽檐滴落,但他一动不动,像块石头。
“有动静吗?”小红从帐篷里探出头,手里还拿着烤玉米饼的木铲。
“没有。”老鼠低声回答,但手指已经扣上了扳机。他的直觉在尖叫——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帐篷内,黏土炉子里的火苗微微晃动,玉米饼的香气混着雨水的潮湿弥漫在空气中。小红擦了擦手,悄悄摸向背在身后的ak47步枪。
大金链子的车在距离营地两公里的地方彻底抛锚。
“下车!”疤脸老兵一脚踹开车门,雨水瞬间灌了进来。
五个落汤鸡般的男人在暴雨中跋涉,大金链子的鞋早就陷在泥里,光着的脚被碎石划得鲜血淋漓。他的心脏狂跳,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逃!**
趁着一个炸雷响起,他突然扑向旁边的灌木丛!
“妈的!”独臂叛军的子弹追着他的背影射入黑暗,但暴雨掩盖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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