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奥托更是浑身颤抖，若是没有先前的经历，他一定会嘲笑司夜异想天开，毕竟意识无形无状，大脑扫描，记忆模型之类的操作依旧会面临类似忒修斯之船的问题。
但现在，体验过内化宇宙保留意识效果的他清楚的明白，司夜所说的计划完美无缺，只需要一个能够跨越时间，前往过去的手段，那个真正的卡莲就能被再度带回人间。
“时间…空间…律者…”
奥托猛然瞪大了眼睛，给人一种他将要背过气去的样子。
“空之律者…不，还不够…第二神之键…”
时空从不分家，从五核驱动也能看出，司掌空间的第二律者也曾经是终焉律者最爱的仔，只要有足够的能量，在叠加上世代空之律者核心制成的神之键，能够穿行空间的空之律者一定能前往那代表着‘神’之领域的‘树’前。
只不过这次不需要触碰‘树’付出代价修改历史，只需要沿着树的脉络纵观时间，在重要之人即将逝去前截留意识带回就足够了。
“…”
想通了一切，奥托看向司夜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他的感性告诉他，他该跪下，向掌握了复活之力的司夜祈求恩典，但他的理性又告诉他，一味的祈求难得安宁，他该展现手中的筹码，换取合作的机会。
“…求…”
“你想用你的一切来换一个复活卡莲的机会？”
在奥托即将彻底放下自尊前，司夜提前开口阻止了他，向他摆了摆手指。
“杀了你这些也都是我的，你拿我得东西和我交易，这也太便宜你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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