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忘川河突然掀起巨浪,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河中浮现,竟是墨煞的旧部。“齐判官,今日你别想轻易离开。”那黑影咆哮着。孟婆见状,放下汤勺,双手叉腰,“哟,你们在我忘川河撒野,当我不存在吗?”
齐风雅趁此机会,施展判天笔的法术,金光与黑暗之力碰撞。孟婆也加入战斗,她从帆布包里掏出一把神秘法器,发出幽光。鬼差挥舞哭丧棒,与幽魂们搏斗。忘川河畔一时间杀声震天,魂魄们四处逃窜。齐风雅深知,必须尽快解决这场冲突,否则地府与天庭的矛盾将进一步激化,而他,也绝不能让墨煞旧部的阴谋得逞。
最让人诧异的是她面前的黑铁锅,滚滚热气里飘出酸笋特有的刺鼻香气,混杂着孟婆汤固有的苦涩,形成一种诡异地勾人食欲的味道。别愣着呀, 孟婆用铁勺敲了敲锅沿,她左手无名指上戴着枚骷髅头戒指,转动戒指时,锅里的汤面突然浮现出土地爷被袭击的画面,“早就听闻天庭来了位铁面判官,没想到这么快就敢闯我这鬼门关。听说你带了好东西来?
齐风雅警惕地盯着孟婆,“孟婆,你到底想说什么?这汤里怕不是有古怪。”孟婆咯咯笑道:“这汤啊,颜色似那深潭之水,幽绿幽绿的,味道嘛,酸笋的酸臭与孟婆汤的苦涩交织,入口先是一阵刺鼻的酸,随后便是那股深入灵魂的苦。”说着,她自己舀了一勺喝了下去。
此时,墨煞旧部的攻击愈发猛烈,忘川河水被搅得更加汹涌。齐风雅一边抵御攻击,一边思索对策。孟婆却突然大喊:“都给我住手!”众人一愣,攻击瞬间停了下来。孟婆指着齐风雅,“你若喝了这汤,我便帮你对付这些家伙。”齐风雅咬咬牙,接过汤碗,一仰头灌了下去。汤刚入喉,一股奇异的力量在体内涌动。孟婆大笑,拿出法器,与齐风雅一同对抗墨煞旧部。在他们的合力之下,墨煞旧部逐渐败退,忘川河又恢复了些许平静。而齐风雅,也在这诡异的经历中,离真相更近了一步。
齐风雅将手里的螺蛳粉礼盒放在石桌上,包装上 加臭加辣 的字样让孟婆的眼睛亮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动作麻利地往锅里加酸笋和腐竹,蓝发随着她的动作扫过锅沿,沾了几滴汤汁的发丝瞬间冒出白烟 —— 这是混沌之气遇到至阳之物的反应。
“久闻孟婆汤能忘忧解愁,今日特来请教一桩旧事。”她盯着孟婆身后的汤锅,“三日前,可有人在地府动用妖力,炼制假太阳?”十日前, 我盯着她搅动汤锅的手,注意到她指甲缝里嵌着些金粉,那是太阳神袍上特有的材质,有具穿太阳神袍的女尸漂过忘川河,对吧?
孟婆往汤里撒葱花的手顿了顿,铁勺碰撞锅底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判官大人查这个做什么?天庭的旧事,不该轮到地府来置喙。 她抬起头,眼角的皱纹里藏着狡黠的笑意,左眉骨上那颗朱砂痣微微发亮 —— 这颗 照孽痣 只有在提及重大罪孽时才会显现。
我突然笑了,伸手解开束发的骨簪,三千白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扫过石桌时,那些散落的螺蛳粉包装袋突然无风自动,在桌面上拼出半枚扶桑玉佩的图案。她心口插着后羿的断箭,指甲缝里缠着月老的红线, 我的声音突然压低,耳后 听阴痣 传来细微的嗡鸣,更重要的是,她的魂魄里混着墨煞的混沌气。
孟婆的动作彻底停住了。她慢慢放下铁勺,从帆布包里掏出个青花瓷碗,满满盛了一碗加了双份酸笋的螺蛳粉推到我面前:尝尝老婆子的手艺。 她的声音里少了几分戏谑,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重,三百年前墨煞被镇压那晚,也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忘川河突然翻涌起来,河底的魂魄们集体发出凄厉的尖叫。我低头喝汤时,眼角余光瞥见孟婆悄悄将半片玉佩塞进我的袖口,玉佩上沾着的汤汁里,浮现出 枉死城 三个模糊的字。
哪吒三日前确实来过, 孟婆往自己碗里加了两勺醋,酸气呛得她眯起眼睛,那小娃娃鬼鬼祟祟的,说是要给李靖烧点纸钱,结果直奔轮回司的档案室。 她突然凑近我,蓝发扫过我的脸颊,带着股潮湿的河腥气,你知道他火尖枪的枪头是用什么做的吗?
我刚要追问,远处突然传来整齐的脚步声,无数鬼火从河岸两侧亮起,照亮了转轮王那张铁青的脸。他手里的生死簿泛着不祥的红光,书页翻动时发出锁链拖地般的声响:齐风雅!擅闯地府私会孟婆,你可知罪?齐风雅镇定自若,目光直视转轮王,“我奉天庭之命调查地府异动,何罪之有?”转轮王冷哼一声,“未经地府允许擅自查探,还与孟婆私下交谈,定是心怀不轨。”说话间,生死簿上的红光更盛,似有无数冤魂在其中挣扎咆哮。孟婆站起身来,双手叉腰,“转轮王,你莫要在这里无理取闹,齐判官是为了三界太平而来。”转轮王不屑地看了孟婆一眼,“你莫要护着他,这地府之事,还轮不到天庭来插手。”此时,忘川河中的墨煞旧部又蠢蠢欲动,似要配合转轮王一同围攻齐风雅。齐风雅握紧判天笔,周身金光闪耀,“若你执意阻拦,休怪我不客气。”一场更为激烈的冲突眼看就要爆发,而这其中隐藏的真相,也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愈发神秘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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