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板的脆骨还带着炭火余温,齐风雅却在墨玉佩的微光里,看见炭渣中残留的黑色纹路 —— 那是 “往生绣” 的碎片,与惠民炭业炭袋上的纹样如出一辙。灶王爷嚼着脆骨,突然停下动作:“这炭里的阴燃灰,得用忘川河底的淤泥才能中和,普通凡人根本处理不了。惠民炭业背后,肯定有地府的人撑腰。”
齐风雅将炭渣收进锦盒,想起穿西装男人腰间的土地庙钥匙,还有他与阎王公文包相同的纹样:“那个修冰柜的男人,说不定就是阎王的眼线。我们得再去惠民炭业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和地府勾结的证据。” 灶王爷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个铜制罗盘:“这是地府的‘阴物探测仪’,能找到阴燃灰的源头,咱们今晚就去。”
夜色渐浓,淄博老巷的灯笼亮起暖黄的光。齐风雅和灶王爷绕到惠民炭业仓库后门,罗盘的指针突然剧烈转动,指向仓库深处的一扇铁门。灶王爷用随身携带的 “破障符” 贴在门上,铁门 “吱呀” 一声打开,一股刺鼻的硫磺味扑面而来 —— 里面堆满了未封装的阴燃灰,袋子上印着地府 “往生局” 的印章。
“果然是地府的手笔!” 灶王爷压低声音,罗盘的光芒映出墙上的账本,“你看,这些阴燃灰每月都要送一部分去‘渡厄庵’,那地方可是阎王的私人据点!” 齐风雅伸手去翻账本,墨玉佩突然发烫,她抬头望去,仓库二楼的阴影里,站着个穿黑斗篷的人,手里握着根泛着黑气的锁链。
“谁在那儿?” 黑斗篷人声音沙哑,锁链在地面拖出刺耳的声响。灶王爷将齐风雅护在身后,红绸带缠上手腕:“地府办事,还需要向你报备?” 黑斗篷人突然掀开兜帽,露出张青灰色的脸 —— 竟是地府的催命判官!他手中的锁链突然甩出,直逼齐风雅:“阎王要的人,你们也敢动?”
齐风雅举起墨玉佩,金光与锁链碰撞,迸出火星:“张德福已经被抓,你们的阴谋瞒不住了!” 催命判官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张生死簿残页:“瞒不住?你们以为抓了个土地公就万事大吉?羲和大人还在帮我们敛财,你们能奈他何?”
这话让齐风雅心头一震 —— 果然羲和的 “阳光费” 与阎王有关!她趁机甩出灶王爷给的 “缚灵绳”,缠住催命判官的脚踝:“羲和收的‘阳光费’,是不是都交给了阎王?” 催命判官挣扎着,却被缚灵绳越捆越紧:“是又如何?三界的规矩,本就是强者定的!”
就在这时,仓库外传来警笛声 —— 是齐风雅提前联系的人间工商局,按照灶王爷收集的证据,举报惠民炭业销售不合格产品。催命判官见状,突然咬碎舌尖,喷出一口黑血,化作黑烟想要逃走。灶王爷眼疾手快,甩出红绸带缠住黑烟:“想跑?没那么容易!” 红绸带燃烧起金色火焰,黑烟中传来催命判官的惨叫,最终凝成一枚黑色令牌,上面刻着 “阎王亲授” 四个字。
工商局的工作人员冲进仓库,看到满地的不合格炭和阴燃灰,都露出震惊的表情。齐风雅将账本和炭样交给他们:“这些都是证据,惠民炭业不仅销售劣质产品,还涉嫌与不法分子勾结,危害百姓健康。” 工作人员点点头,立刻开始查封仓库,清点货物。
回到栖心民宿时,天已微亮。齐风雅看着手中的黑色令牌,墨玉佩的光芒渐渐柔和:“这令牌上的‘往生绣’,和阎王公文包上的一模一样,看来惠民炭业就是阎王敛财的据点。” 灶王爷喝了口热茶,眉头紧锁:“催命判官提到羲和还在帮他们敛财,我们得尽快查清羲和的‘阳光费’去向,不然还会有更多百姓受害。”
两人正说着,院门口传来阵熟悉的铜铃声 —— 是天庭派来的信使!信使递过一封天庭纪检委的信,上面写着:“查得羲和近期频繁与人间烧烤摊交易,收取‘阳光费’累计百万功德值,部分款项已转入地府账户,速查!”
齐风雅和灶王爷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灶王爷收起信,从口袋里掏出张淄博烧烤摊地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十几家经常给羲和交 “阳光费” 的摊位:“这些摊我都去过,老板们都说,要是不交钱,烤串就总烤不熟,甚至会突然熄火,没办法才被迫交钱。”
齐风雅拿起地图,指了指最中间的 “老地方烧烤摊”:“这家摊的老板,就是之前给羲和转账的李老板。我们去会会他,看看能不能拿到羲和收钱的证据。” 灶王爷点点头,将阴物探测仪揣进怀里:“这次带上这个,说不定能找到羲和留下的阴物痕迹。”
两人来到 “老地方烧烤摊” 时,李老板正在烤串,看到他们,连忙热情地招呼:“齐姑娘,灶王爷,快坐!刚烤好的鸡翅,你们尝尝!” 齐风雅接过鸡翅,用墨玉佩悄悄扫过烤炉 —— 炉底竟藏着枚金色的符咒,正是羲和的 “太阳符”,符咒上还沾着淡淡的黑气,与阴燃灰的气息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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