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勇趁机甩出铁链,链节“咻”地缠住最前面喽啰的手腕,轻轻一拉,短刀“哐当”掉在地上。剩下的喽啰见势不妙,想往后退,却被周壮带着人拦住了去路:“想跑?没那么容易!”没一会儿,五个喽啰就被绑得严严实实,嘴里塞着布,只能“呜呜”地叫。
农户们押着喽啰回村时,夕阳已经西斜,晒谷场的谷堆被染成了金红色。李大叔解开一个喽啰的布团,问:“你们还有同伙吗?藏在哪?”喽啰喘着气说:“没……没同伙了,就俺们五个,头领说要是偷不到粮,就烧了谷堆……”
老村长气得拐杖都快戳到地上:“好狠的心!俺们村去年遭了灾,今年好不容易有收成,你们还想烧!”乔郓拍了拍老村长的肩:“别气,咱们守住了粮,还抓了他们的人,以后只要咱们一起守,梁山的人再也别想捣乱。”
接下来的两天,村里的农户们更用心地守着晒谷场,白天翻晒粮食,晚上轮流值哨,王月瑶还教大家在谷堆周围挖了浅沟,沟里埋上些碎瓷片——要是有人夜里偷粮,踩进沟里就会被划伤,容易被发现。苏婉则帮着村里的医婆熬了些预防风寒的草药,分给守哨的农户,免得他们夜里着凉。
终于到了入仓的日子,晒好的粮食装在麻袋里,堆得像小山,农户们扛着麻袋往粮仓走,脚步轻快得很。李大叔扛着最后一袋粟米,笑着说:“俺家的粟米够吃一冬天,还能留些明年当种!”小豆子跟着凑热闹,帮着递麻绳,脸上满是欢喜。
傍晚,村里摆了庆收宴,晒谷场中央架起口大锅,煮着新收的粟米粥,还炖了只村里养的肥鸡,香味飘得满村都是。农户们围着锅坐着,捧着粗瓷碗,喝着热粥,聊着今年的收成,笑声此起彼伏。两个被绑的喽啰也得到了粥,高个子喝着粥,红了眼眶:“俺们也是农户,被梁山的人逼着干坏事,以后再也不敢了。”
乔郓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暖得很——从安丘的病粟田,到高密的枯高粱,再到如今晒谷村的满场金谷,他们走过的每一步,都和农户们绑在一起。周壮端着碗粥走过来,指着远处的星空:“你看,今晚的星星亮得很,像不像晒谷场的谷粒?”乔郓点头,喝了口粥,米香混着枣甜,是他吃过最踏实的味道。
夜深了,庆收宴渐渐散了,农户们扛着空碗回家,有的还哼着不成调的山歌。石勇和铁牛在粮仓外巡逻,月光洒在粮仓的木门上,映着“晒谷村义仓”的字样。王月瑶和苏婉坐在谷堆旁,聊着接下来的打算,苏婉说:“听说东边的柳溪村收了高粱,咱们去看看,要是需要帮忙入仓,就搭把手。”
乔郓站在晒谷场中央,看着空荡荡的竹席,仿佛还能看到白天农户们翻谷的身影,听到小豆子的笑声。风从谷堆旁吹过,带着淡淡的谷香,远处的狗叫声偶尔传来,格外安稳。他知道,梁山的人或许还会在别的村子搞小动作,或许还有很多困难等着他们,但只要和农户们一起,守住每一粒粮,护好每一寸田,就没有过不好的日子,没有跨不过的坎。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乔郓一行人收拾好行囊,准备去柳溪村。老村长和李大叔带着村里的人来送,手里提着袋刚装的新粟米:“带着路上吃,到了柳溪村,跟他们说,要是需要帮忙,俺们晒谷村的人也能去!”小豆子跑过来,把个藤编小筐塞给苏婉:“苏姐姐,这个给你装谷粒,像俺捡谷粒那样。”
车轱辘转动的声音响起,晒谷村渐渐远了,村口的“晒谷村”木牌在晨雾里若隐若现。乔郓回头望了一眼,心里清楚,这不是结束,是新的开始——秋收还在继续,农户们的希望还在生长,他们要走的路,还有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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