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丘城的夜,被一层密不透风的紧张包裹着。城墙上的灯笼忽明忽暗,映着壮丁们紧绷的脸庞,连环弩车的铁箭泛着冷光,像蓄势待发的毒蛇。乔郓站在北门城头,手里的望远镜镜片映着远处的夜色,探兵说狼突部的骑兵已过青州地界,最多明日午时就会抵达。
“乔主事,地牢那边有动静!”一名亲兵气喘吁吁地跑来,声音带着颤意,“看守的壮丁被打晕了,使者和帖木儿不见了!”
乔郓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他立刻对林冲说:“你坚守城头,我去地牢看看!”话音未落,城西突然传来“叮铃铃”的急促铃声,是王月瑶的预警信号——城内有乱!
乔郓带着石勇和二十名壮丁,飞快地赶往城西。刚到巷口,就看到十几名蒙面人正挥舞着刀,砍向巡逻的壮丁。为首的两人,正是越狱的使者和帖木儿,他们手里的弯刀上还沾着鲜血,身后跟着几个被策反的壮丁,显然是早有预谋。
“拿下他们!”乔郓怒喝一声,短刀出鞘,直扑帖木儿。帖木儿挥刀格挡,弯刀与短刀碰撞,火花四溅。石勇的铁链也甩了出去,缠住一名蒙面人的脚踝,用力一拉,人“咚”地摔在地上,被壮丁们按住捆紧。
使者见势不妙,转身想跑,却被小豆子带着的小哨队拦住。“不许跑!”小豆子举起铜铃,摇得震天响,周围的壮丁们闻声赶来,将蒙面人团团围住。使者拔出腰间的短刀,想强行突围,却被乔郓一脚踹在膝盖上,单膝跪地,被壮丁们擒获。
帖木儿见状,红了眼,弯刀疯狂地挥舞,砍伤了两名壮丁。石勇怒吼一声,铁链缠住他的弯刀,用力一夺,弯刀“哐当”落地。石勇上前一步,一拳砸在他的脸上,帖木儿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再也无力反抗。
清理完蒙面人,乔郓立刻让人清点人数,发现有三名巡逻的壮丁牺牲,五人受伤。苏婉带着学徒们赶来,立刻为受伤的壮丁处理伤口。“这些被策反的壮丁,都是之前被俘虏的梁山喽啰,”石勇踢了踢地上的俘虏,语气愤怒,“俺就说不该留着他们,现在果然出事了!”
乔郓皱着眉,看着被绑在地上的使者和帖木儿:“看来,他们早就和城内的奸细勾结好了,想里应外合,打开城门。”他让人将俘虏押回地牢,这次特意派了十名精锐壮丁看守,确保万无一失。
刚处理完城内的乱局,北门城头就传来了号角声——狼突部的骑兵到了!乔郓立刻带着石勇,赶回北门。
远处的地平线上,黑压压的骑兵像潮水般涌来,马蹄声震得地面微微发颤,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狼突部的大汗亲自率军,手持一杆黑色的狼头大旗,在队伍最前方,气势汹汹。
“放箭!”林冲一声令下,城墙上的连环弩车同时发射,十支毒箭组成一道箭雨,朝着骑兵阵射去。骑兵们纷纷中箭,战马受惊,疯狂地乱冲乱撞,阵型瞬间大乱。
狼突部的大汗见状,怒吼一声,挥舞着狼头大旗,下令冲锋。骑兵们重新整理阵型,像一头头凶猛的野兽,朝着北门冲来。他们踩着之前铺好的木板,越过拒马沟,直奔城门口。
“推滚石!倒火油!”王月瑶大喊一声,妇女们合力将滚石推下去,砸得骑兵人仰马翻;滚烫的火油顺着城墙流下,形成一道火墙,将后续的骑兵挡住。
周壮带着猎户们,在城外的树林里射出火箭,精准地命中骑兵的战马。战马被点燃,嘶鸣着冲向骑兵阵,踩伤了不少人。
但狼突部的骑兵实在太多,虽然伤亡惨重,却依旧源源不断地冲向城门。城门被撞得“咚咚”作响,城墙上的壮丁们奋力抵抗,用长枪刺向城下的骑兵,双方陷入了激烈的拉锯战。
就在这时,水门方向再次传来警报声——宋江带着梁山的残兵,乘着小船,想再次偷袭水门!“铁牛,你带人去支援水门!”乔郓大喊,铁牛立刻带着五十名壮丁,赶往水门。
水门的战斗同样激烈。宋江的小船已经冲破了第一道拦河网,正朝着第二道拦河网冲来。铁牛下令放箭,箭雨射向小船,不少喽啰中箭落水。宋江亲自掌舵,想冲破拦河网,却被铁牛甩出的铁链缠住船舵,小船瞬间失去控制,在水里打转。
“抓活的!”铁牛大喊一声,壮丁们纷纷跳上小船,将宋江和喽啰们擒获。
北门城头,战斗还在继续。狼突部的大汗见久攻不下,又得知宋江被擒,士气大跌。林冲抓住机会,下令:“开城门,冲锋!”城门缓缓打开,联盟军的壮丁们举着长枪,像猛虎下山般冲了出去,与骑兵展开近战。
乔郓带着石勇,直奔狼突部的大汗。大汗挥舞着狼头大旗,与乔郓激战起来。乔郓的短刀灵活多变,大汗的长刀势大力沉,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石勇见状,甩出铁链,缠住大汗的长刀,乔郓趁机一刀刺出,刺穿了大汗的胸膛。
大汗倒在地上,狼突部的骑兵见状,彻底失去了斗志,纷纷掉头逃跑。联盟军乘胜追击,又俘虏了不少骑兵,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和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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