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的冬风裹着海雾,刮在人脸上像刀割。青州港的码头边,最后一批商队正在装卸货物,骆驼的驼铃声混着海浪的拍岸声,显得格外急促——再过几日,海上就要起大风浪,今年的最后一趟通商必须赶在封港前结束。
小豆子和阿古拉裹着厚厚的羊毛袄,蹲在码头的石阶上,数着靠岸的商船。阿古拉的狐皮帽上结了层白霜,手里的羊毛账本被风吹得哗哗响:“小豆子,已经有十二艘船靠岸了,乔叔叔说还有三艘,都是运茶叶和布匹的。”
小豆子搓着冻红的小手,望着远处的海平面:“不知道黑水帮的海盗会不会来,周壮哥说他们的战船很快,像海里的鲨鱼。”话音刚落,了望塔上突然传来急促的铜铃声——“叮铃铃!叮铃铃!”
“警报!有不明船队靠近!”了望手的喊声被风吹得断断续续。乔郓正在码头检查防御,闻言立刻爬上了望塔,举起望远镜——远处的海面上,十几艘战船正朝着青州港驶来,船帆上画着黑色的骷髅头,正是黑水帮的标志!更让人揪心的是,探兵同时从陆路传来消息:漠北的残余势力,在叛徒库鲁的带领下,带着两千骑兵,正朝着青州港的后方赶来,想与黑水帮两面夹击!
“果然是联兵!”乔郓眼神一凝,立刻下令,“周壮,你带弓弩营,守住码头的火炮阵地,用火炮打击黑水帮的战船;石勇,你带步兵营,坚守码头的防御工事,防止海盗登岸;林冲,你和巴图鲁带着骑兵,立刻赶往西郊的土坡,拦截库鲁的骑兵,不能让他们靠近港口;王月瑶,你启动水下藤网,让妇女们在码头准备滚石和火油,海盗一旦登岸,就给他们迎头痛击;苏婉,你在港口的临时医点待命,救治受伤的弟兄!”
众人立刻行动。王月瑶跑到码头的控制室,拉动绳索——藏在水下的藤网瞬间升起,藤网里缠着锋利的铁刺,像一张巨大的渔网,挡住了战船的航道。李老爹带着工匠们,早已将火炮调试完毕,炮口对准了远处的黑水帮战船,炮膛里装满了火药和铁弹。
小豆子和阿古拉没有留在医点,而是跟着周壮跑到了火炮阵地,帮着递火药包。“周壮哥,俺们能帮你点火!”小豆子指着火炮的引信,眼里满是坚定。周壮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注意安全,等我喊‘点火’,你们再动手!”
黑水帮的战船越来越近,海魔站在旗舰的船头,穿着黑色的披风,手里挥舞着弯刀:“冲!拿下青州港,烧光码头,抢光货物!”战船试图绕过水下藤网,却被藤网缠住了船底,动弹不得。“开炮!”周壮大喊一声,工匠们点燃引信,“轰!轰!轰!”火炮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铁弹像流星一样射向黑水帮的战船,瞬间砸穿了两艘战船的船身,海水顺着破洞涌入,战船开始倾斜。
海魔气得暴跳如雷,下令射箭。密集的箭雨朝着码头射来,周壮立刻让大家躲到火炮后面,小豆子和阿古拉也蹲在掩体后,吓得心脏怦怦跳,却依旧紧紧攥着火药包。“别害怕,有我在!”周壮拍了拍他们的头,再次下令开炮,又有三艘战船被击中,燃起了大火。
与此同时,西郊的土坡上,林冲和巴图鲁的骑兵已经与库鲁的漠北骑兵相遇。库鲁骑着一匹黑马,手里拿着长枪,大喊:“冲!拿下青州港,财宝女人都是你们的!”漠北骑兵挥舞着弯刀,朝着骑兵营冲来。
“列阵!”林冲大喊一声,骑兵们立刻组成枪阵,长枪如林,指向冲来的漠北骑兵。巴图鲁则带着草原骑兵,从侧翼包抄,长枪刺穿了漠北骑兵的胸膛,战马的嘶鸣声和士兵的喊杀声交织在一起。库鲁没想到青州骑兵如此勇猛,几次冲锋都被打退,士气大跌。
码头这边,黑水帮的战船终于撞开了一道缺口,海盗们乘着小船,朝着码头划来。“放滚石!倒火油!”王月瑶的喊声响起,妇女们合力将滚石推下去,砸翻了好几艘小船;滚烫的火油顺着码头的石阶流下,海盗们一踏上码头,就被火油点燃,惨叫着掉进海里。
石勇握着铁链,站在码头的最前面,看到海盗登岸,立刻甩出铁链,缠住一个海盗的脚踝,用力一拉,人被拖到面前,一刀砍倒。“想登岸?先过俺这关!”石勇的铁链虎虎生风,接连缠住几个海盗,壮丁们也跟着冲上去,与海盗展开近战。
战斗持续了一个时辰,黑水帮的战船被击沉了五艘,剩下的也都带着伤,海盗们死伤惨重;库鲁的漠北骑兵也被林冲和巴图鲁的骑兵击溃,库鲁被林冲一枪刺穿肩膀,带着残兵狼狈逃窜。海魔看着眼前的惨状,知道大势已去,只能下令撤退:“撤!快撤!”
就在黑水帮的战船准备掉头时,乔郓突然发现,其中一艘战船的船尾绑着大量的火油桶,显然是想在撤退时烧毁码头。“不好!他们要烧码头!”乔郓大喊,“周壮,用火炮瞄准那艘绑着火油桶的战船!”
周壮立刻调整炮口,点燃引信。“轰!”火炮精准地击中了火油桶,火油桶瞬间爆炸,大火顺着海风蔓延,整个战船都被吞没,还引燃了旁边的一艘战船。海魔看着燃烧的战船,气得吐血,却只能带着剩下的战船,狼狈地逃离了青州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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