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长安城外,寒意如刀,校场被霜雾笼罩,一片肃杀。三万铁骑如黑云压境,静静地伫立在渭水北岸,铁蹄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大地都在为之震颤。曹操身披玄色锦袍,站在三丈高的点将台上,那锦袍在寒风中猎猎作响。他望着麾下将士将青龙牙旗插在深秋的荒原上,旗面在风中翻卷,似要冲破这沉沉的雾气。
曹操银白的鬓角被寒风掠过,案几上的军令状也被吹得簌簌作响。他猛地抽出佩剑,剑锋划破晨雾,寒光一闪,宛如一道闪电。“传令下去!”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曹仁率八万步卒为前军,经褒斜道直取南郑;曹纯领三万铁骑出祁山道,截断蜀军粮道;乐进部三万精锐沿金牛道佯攻,扰其军心!”
就在这句话还未说完之际,校场上突然间爆发出一阵如雷般的应和声!这声音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般,瞬间淹没了整个校场。战鼓与号角交织在一起,奏出了一曲惊心动魄的乐章。
那战鼓的声音,犹如雷霆万钧,震耳欲聋,每一下都似乎要将大地撕裂开来;而那号角的声音,则像是来自幽冥地府的呜咽,让人毛骨悚然。这两种声音相互交织、相互呼应,仿佛在诉说着一场即将到来的惨烈大战。
校场上的将士们听到这激昂的战鼓和号角声,他们的脸上顿时洋溢出一股热血与豪情。他们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器,仿佛那是他们生命的一部分,眼神中透露出对胜利的极度渴望。
与此同时,汉水南岸的定军山下,成大器的中军大帐内烛火通明。沙盘上,五色小旗标示着双方兵力部署,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是一幅错综复杂的棋局。徐荣正用竹枝在沙盘上划出曹军可能的进军路线,他眉头紧皱,神情严肃:“曹贼此次倾巢而出,兵力是我军两倍有余,若正面硬拼,恐难持久。”
“徐将军所言极是。”成大器轻抚腰间佩剑,目光扫过帐中众将。他的眼神深邃而坚定,仿佛能看穿这重重迷雾,“曹操惯用声东击西之策,曹纯的骑兵必是虚招,其真正杀招在曹仁的步卒。”说着,他忽然将目光转向马超,“孟起,你对汉中地形较为熟悉,可有破敌良策?”
马超向前一步,虎目闪烁,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抵挡的英气:“主公,汉水天险可阻曹军骑兵,但若曹仁以艨艟战舰强渡,我军难以抵挡。末将愿领三千铁骑,在金牛道设伏,专打曹军粮队,断其补给。”
“不可!”一直沉默的张绣突然开口,这位西凉猛将的声音如洪钟般震得帐中烛火摇晃。他身材魁梧,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刚毅,“曹仁老谋深算,必在粮道设重兵。末将愿率一万死士,在阳平关下筑垒固守,只要能拖曹仁七日,马超将军便可完成截粮之计!”
成大器沉思片刻,目光转向贾诩:“文和先生,你意如何?”
贾诩轻摇羽扇,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那笑容中带着几分从容与睿智。他走到沙盘前,用羽扇点了点汉水上游的定军山,缓缓说道:“二位将军所言皆是。但曹贼此次来势汹汹,我军需以奇制胜。此山居高临下,若在此设伏,可断曹军后路。”
成大器的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锐利的光芒,仿佛他已经洞察到了战局的关键所在。他心中暗自思忖着,很快就做出了决定。
“好!就按照先生的计策行事!”成大器高声说道,他的声音在营帐中回荡,显得格外坚定。接着,他转向徐荣将军,命令道:“徐荣将军,你率领两万精锐之师,驻守定军山,务必守住这个战略要地,绝不能让曹军有可乘之机!”
徐荣将军毫不犹豫地领命,他抱拳说道:“末将遵命!定当死守定军山,决不让敌军前进一步!”
成大器微微点头,然后看向张绣将军,继续下令:“张绣将军,你带领部队在阳平关下迅速筑起防御工事,加强防守,以阻止曹军的进攻。”
张绣将军同样果断地应道:“末将遵命!定不辱使命!”
最后,成大器的目光落在了马超将军身上,他的声音略微低沉但充满威严:“马超将军,你立刻率领你的军队出发,截断曹军的粮道。这是我们取得胜利的关键一步,一定要速战速决!”
马超将军双手抱拳,高声回应:“末将领命!必当全力以赴,断其粮草,让曹军陷入绝境!”
成大器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提高了声音,他的目光如炬,扫视着营帐中的每一位将领,郑重地说道:“诸位,此次战役关系到益州的生死存亡,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大家务必拼死一战,用我们的勇气和智慧,扞卫我们的家园!”
众将齐声应诺,他们的声音如同雷霆一般,在大帐中轰鸣,充满了必胜的信念和决心。
三日后,曹仁率领着浩浩荡荡的大军,终于抵达了汉水北岸。
寒风如刀,呼啸而过,吹得军旗猎猎作响。江水在寒风的吹拂下,翻涌起层层白浪,仿佛是一条凶猛的巨龙,奔腾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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