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身披重甲,站在帅旗之下,他的身影在寒风中显得格外挺拔。他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对岸严阵以待的蜀军,眉头微微皱起。
这位身经百战的大将,深知这一战的艰难。对岸的蜀军显然早有准备,他们的营垒坚固,士兵们训练有素,士气高昂。
就在这时,一名斥候匆匆赶来,向曹仁禀报:“将军,阳平关下突然出现蜀军营垒,金牛道方向亦有异动!”
曹仁心中一紧,他意识到情况可能比他预想的还要严重。阳平关和金牛道都是战略要地,如果蜀军在这两个地方有所行动,那么他的大军将会陷入被动。
他立刻下令加强对阳平关和金牛道的侦察,并派遣一部分兵力前往这两个方向,以防蜀军突袭。同时,他也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作战计划,思考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传令下去,全军结阵!”曹仁的声音在江面上回荡,沉稳而有力,仿佛能穿透江水的波涛。他站在船头,身披重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
随着他的命令,鼓声骤然响起,如雷贯耳。曹军的先锋部队迅速行动起来,他们乘着战船,如离弦之箭一般冲向对岸。战船在江面上破浪前行,船头激起阵阵水花,如银龙腾空。
然而,当战船行至江心时,异变突生。南岸突然万箭齐发,无数火箭如流星般划过天际,拖着长长的尾焰,如火龙腾空。这些火箭密集如雨,铺天盖地地射向曹军战船。
刹那间,江面被火箭照得如同白昼,火光冲天。曹军战船顿时陷入一片火海,火势迅速蔓延,熊熊烈焰舔舐着战船的船舷和桅杆。船上的曹军士兵惊恐万状,他们的呼喊声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响彻整个江面。
战船在火海中剧烈摇晃,许多曹军士兵惊慌失措,纷纷跳入江中。然而,江水汹涌,冰冷刺骨,许多士兵在水中挣扎片刻后,便被江水吞没,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好!有埋伏!”曹仁脸色大变,急忙下令撤军。但为时已晚,成大器军的床弩开始发威,巨大的弩箭如流星般砸向曹军战船,将数艘战船直接射穿。战船在弩箭的冲击下,轰然倒塌,沉入江底。曹军死伤惨重,江面上漂浮着无数尸体和破碎的战船残骸。
就在曹仁组织第二轮进攻时,斥候传来急报:“报!金牛道粮队遭袭,损失过半!”
“果然是马超!”曹仁咬牙切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传令曹纯,即刻回援粮道!”然而,还未等他的命令传达出去,又有斥候来报:“定军山发现蜀军主力,徐荣部正向我军侧翼迂回!”
一时间,曹仁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困境。他望着对岸的蜀军大营,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此时,谋士满宠上前谏道:“将军,我军远来疲惫,又遭敌军突袭,不如暂且退军,再做计较。”曹仁沉思良久,终于下令:“全军后撤三十里,扎营固守!”然而,就在曹军开始撤退时,南岸突然响起震天的战鼓声,华雄率部从阳平关杀出,与徐荣部形成合围之势。
战场上,喊杀声、马嘶声、兵器碰撞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曹军虽然训练有素,但在成大器军的夹击下,逐渐失去了原本的阵型和秩序,开始陷入混乱之中。
曹仁身先士卒,挥舞着长枪,如同一头凶猛的雄狮,在敌阵中左冲右突。他的每一次攻击都犹如雷霆万钧,枪尖寒光闪烁,带着致命的威胁,让敌人避之不及。
然而,敌军人数众多,如潮水般源源不断地涌来。曹仁的长枪虽然威力巨大,但面对如此众多的敌人,他也感到有些力不从心。他的战袍早已被鲜血浸透,汗水与血水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额头滑落,模糊了他的视线。
随着时间的推移,曹仁的体力也在不断消耗。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手臂也开始酸痛,但他依然咬紧牙关,不肯退缩半步。他知道,自己是曹军的主将,一旦他倒下,士气必然会受到极大的影响。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曹纯的骑兵及时赶到,杀退了蜀军的攻势。曹仁望着满身血污的曹纯,长叹一声:“子和,若不是你及时赶到,今日我军危矣!”
曹纯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沉声道:“兄长放心,马超虽勇,但我已派人加强了粮道防守。只是...”他看了看四周疲惫的将士,“我军长途奔袭,又连番作战,需尽快休整。”
曹仁点了点头,下令全军就地扎营。夜晚,军营中一片寂静,只有零星的火把在寒风中摇曳。曹仁站在军帐前,望着对岸成大器军的营火,心中暗自盘算:“成大器果然厉害,看来要拿下汉中,绝非易事。”
而在成大器军大营,却是一片欢庆的景象。成大器正在与诸将庆功,大帐内灯火辉煌,酒香四溢。马超单膝跪地,抱拳道:“末将幸不辱命,烧毁曹军粮车三百余辆,缴获战马千匹!”
“好!”成大器大喜,亲自将一杯酒递到马超手中,眼中满是赞赏,“孟起真乃虎将也!此次截断曹军粮道,为我军赢得了宝贵时间。”他转向徐荣和华雄,“二位将军坚守阵地,挡住了曹仁的进攻,也是大功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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