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执刚平息,风灵部落的弟子就骑着风羽兽匆匆赶来,弟子脸色苍白:“首领!旱沙岭出事了!我们送去的风蕴草籽刚发芽,就被一群不明身份的人毁掉了,他们还说……说共生物种是妖物,要烧了我们的种植棚!”
“什么?”苏晓猛地站起来,图纸散了一地,“旱沙岭的里正李老栓是我外公的老友,他不可能允许这种事!肯定是外地来的流民,被玄阴门的余孽蛊惑了!”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赶过去!”叶青雨当机立断,“炎烈,你带火魔族弟子,用焚火术保护种植棚;石苍,你带石叶弟子建防御工事;风翎,你用风灵羽探查周围的情况;苏晓,你负责和当地百姓沟通,我和晚晴去解决那些蛊惑者。”
队伍出发时,张老汉塞给苏晓一布袋石叶麦饼:“拿着,旱沙岭的百姓都认识我做的麦饼,看到这个,他们就知道你们是来帮他们的。”小麦也跑过来,把一个麦秸兔子塞给风灵部落的弟子:“这个给你,路上遇到危险就点亮它,会发光的!”
旱沙岭的景象比想象中更混乱。种植棚外围着一群拿着锄头的百姓,为首的是个穿着破烂道袍的汉子,正唾沫横飞地大喊:“这麦子里掺了魔渊的邪物!你们看这麦秆上的黑纹,就是魔气!吃了会变成怪物的!”他举起一把枯萎的麦秆,麦秆确实发黑——那是被他偷偷浇了蚀灵残留的脏水造成的。
“你胡说!”苏晓冲上去,拿出土壤分析图,“这黑纹是石叶的抗旱基因,不是魔气!我外公是李老栓,你们看这是他给我的信,他让我来教大家种七彩麦,解决旱灾!”
可百姓们根本不信,一个老婆婆哭着说:“我们去年种了外地来的‘高产麦’,结果全枯死了,还把地里的肥力都吸光了。我们再也不敢信你们这些外来人了!”
就在这时,张老汉的麦饼发挥了作用。一名中年汉子看到苏晓手中的麦饼,眼睛一亮:“这是张老汉的石叶麦饼!我去年去和平驿站卖柴,吃过一次,又香又顶饿,还治好了我的咳嗽!”他拨开人群,走到种植棚前,“我相信张老汉,也相信这位姑娘!”
有了第一个人带头,越来越多的百姓开始动摇。苏晓趁机拿出七彩麦的样本,煮熟了分给大家:“大家尝尝,这麦子不仅好吃,还能补充体力,就算天旱,也能亩产三百斤!”她又指向风灵部落的弟子,“这位风灵部落的姑娘,她的风蕴草能让麦子不怕风沙,我们是来帮大家的,不是来害大家的。”
那穿道袍的汉子见势不妙,转身就想跑,却被炎烈的火灵拦住去路。“想走?”炎烈的焚火杖指着他,“你身上有蚀灵之气的味道,说,是不是玄阴门的余孽?”汉子脸色一变,从怀中掏出一枚蚀灵符,就想引爆,却被叶青雨的青铜剑挑飞,剑刃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说!我说!”汉子吓得魂飞魄散,“我是玄阴门的外围弟子,上面让我来破坏共生物种,说只要百姓饿肚子,就会怨恨和平驿站,到时候玄阴门就能趁机拉拢他们……”
真相大白后,百姓们都愤怒了,纷纷要求严惩汉子。李老栓也从镇上赶回来,他拄着拐杖,对着苏晓深深一揖:“晓丫头,是我老糊涂了,没看好乡亲们,让你们受委屈了。”他转头对百姓们说,“张老汉和叶先生他们,去年帮青溪村解决了取暖问题,今年又送来这么好的麦种,我们要是再不信,就真的对不起良心了!”
接下来的几天,众人都在忙着修复种植棚,改良七彩麦种。苏晓和风灵部落的弟子一起,将风蕴草籽与七彩麦种混合种植,石苍则用石叶籽在种植棚周围建了防风墙,炎烈的火魔族弟子则用焚火术改良土壤,增加肥力。
闲暇时,云芝和墨砚坐在田埂上,翻看从主峰拓印下来的古籍。“你看,祖师爷当年也和魔渊的部落合作过。”云芝指着古籍上的插画,画着玄元宗弟子和魔渊族人一起培育灵植的场景,“原来我们两界,早就有共生的传统了。”墨砚点点头,用放大镜看着古籍上的文字:“你看这段,祖师爷说‘地脉无界,生灵同源’,以前我总觉得是句空话,现在才明白,这才是玄元宗真正的宗规。”
苏晚晴和叶青雨则在考察旱沙岭的地脉。站在高处,苏晚晴的玉佩突然亮起,指向远处的一座小山:“那里有地脉节点,虽然灵气稀薄,但只要用共生晶的力量激活,就能成为七彩麦的‘灵气源’。”叶青雨握紧她的手,青铜剑的光芒与玉佩呼应:“等三界书院建好,我们就把这里设为‘共生物种试验田’,让更多的百姓受益。”
离开旱沙岭的那天,七彩麦已经长出了嫩绿的幼苗,风蕴草的藤蔓缠绕在麦秆上,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百姓们拉着众人的手,送了一程又一程,李老栓塞给苏晓一筐旱沙岭特产的沙枣:“晓丫头,等麦子熟了,我们一定送一麻袋新麦去和平驿站,让张老汉也尝尝我们种的七彩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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