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桓清满是困惑地凝望着纥奚羽儿,眼中带着一丝不解:“竟是你的推波助澜?”
羽儿唇角轻扬,笑容温婉动人,轻轻点了点头:“那日你主动请命出征,父王特地前来询问我的想法。
我心里想着,这可正合我意呢,便毫不犹豫地欣然应允你前去。
你可知道,若不是我同意,凭你,又怎能如此轻易地踏上征程?”
乌桓清伸出那粗糙却满含温柔的手掌,轻轻抚上羽儿的脸颊,眼中满是深情与恍惚。
“羽卿,我至今仍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生怕此刻不过是一场虚妄的梦境,怕梦醒时分,你又会消失在我的眼前,不见踪迹。”
羽儿闻言,笑意更甚,微微低下头,轻轻吻上了乌桓清的双唇,那动作轻柔而又带着无尽的眷恋。
“那现在,你还觉得是梦吗?”
乌桓清感受着羽儿那湿润而柔软的双唇,心中的爱意瞬间如潮水般翻涌,他猛地扣住羽儿的后脑,带着炽热的情感,深深吻了下去。
“咳咳咳!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啊!”
房门毫无预兆地被推开,几位将军走了进来,瞧见这一幕,脸上顿时浮现出尴尬之色,彼此间赶忙推搡着,想要退出去。
羽儿轻轻捶了捶乌桓清的肩膀,乌桓清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而后用带着些许幽怨的眼神,看向门口那几位正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的将军。
羽儿缓缓起身,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莲步轻移走到乌桓清的身旁,声音轻柔却不失威严:“让诸位见笑了,都请进来吧。”
将军们虽然依言走进了屋内,但看向他们二人的眼神中,多多少少都带着几分打趣的意味。
待众人坐下后,羽儿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今日将各位召集于此,是要告知大家,明日丘穆陵的使臣便会前来平北郡,办理交接事宜。”
跟随羽儿出征的将军们自然知晓其中的内情,然而跟随乌桓清的将军们却并不清楚,一时间,屋内弥漫着疑惑的气息。
一位将军忍不住出声质问道:“凭什么我们辛苦打下来的平北郡,要拱手让给丘穆陵?”
羽儿神色平静,不慌不忙地将两国之间往来的书信递给了这位将军。
而后缓缓说道:“我领兵出征,若要发动奇袭,就必须穿越丘穆陵的国境。
诸位不妨试想一下,带着如此庞大的军队,说是仅仅路过,又有谁会相信呢?
我修书一封给王兄,并且请求他出兵攻打右平郡。
当然,要王兄出兵相助,自然不可能是毫无条件的。
因此,他便提出要求,若是成功夺下这平北郡,便要将其作为出兵的酬劳。
此事我无法擅自做主,便如实告知了父王。
而你们手中的这封信件,便是父王同意之后的回信。
我也深知,平北郡拿下之后,诸位心中定会有所疑虑,所以才特意从王兄手中借来了这封信。
想必诸位也都清楚,由于丘穆陵的军队在右平郡成功拦截了天河军,再加上我又在右平郡与平北郡之间扎营驻守。
这才导致天河军的粮草和救援无法及时抵达前线。
也正因如此,淮西郡才能趁着天河军后援乏力,一步步向前推进,最终将其围困在平北郡中,而后我们双方联手,攻破城池。
我并非是自夸,但若没有我的部署,你们淮西郡真的能如此顺利地解围吗?”
乌桓清一脸痴迷地望着此刻冷言冷脸却英气逼人的纥奚羽儿,眼神中满是倾慕与自豪。
原本前来想要为平北郡之事打抱不平的将军们,见到乌桓清这副模样,心中暗自思忖:罢了,罢了,自家的王子都没有异议,他们这些做将士的,又能说些什么呢!
于是,他们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抱拳行礼,转身离开了。
而跟随羽儿出征的将士们,向来对纥奚羽儿忠心耿耿服从命令,他们见那几位将军离去,也纷纷起身,抱拳告退。
转眼间,房内便只剩下羽儿与乌桓清两人。
乌桓清向羽儿伸出手,轻轻招了招:“羽卿,过来。”
羽儿缓缓走到他的身边,乌桓清一把拉住她的柔荑,顺势将她揽入怀中,紧紧相拥。
羽儿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你这是抱上瘾了?”
“嗯,怎么抱都不够。
我娘子刚才可真是英姿飒爽,几句话就把那几位将军说得哑口无言。”
乌桓清的声音中满是宠溺。
羽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呀,就光盯着我看了,你可没瞧见,你带来的那几位将军看你的眼神。”
乌桓清一脸疑惑地问道:“什么眼神?”
羽儿笑着说道:“自然是‘玉不琢不成器’的眼神了!”
“难不成羽卿也这么认为?”
乌桓清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
羽儿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我可不敢这么想,不然我岂不成了红颜祸水了!”
乌桓清轻轻捏起羽儿的下颚,眼神中满是心疼与不悦:“不许胡说!不准用‘红颜祸水’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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