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我的特级战斗服。”
路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飞龙抬头，只觉旧躯被带着紫电的脚踹中，瞬间化为粉尘。
再看路舟，已换了件休闲体恤，鲤鱼拖鞋依旧显眼。
“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飞龙直冒冷汗，底牌用尽，却连对方的衣角都没碰到。
陨落的念头，再也压不住了。
“不喊蝼蚁了？开始怕了？”
路舟抬头，眼神满是嘲讽：“就你这点伎俩，还想杀现在的我？可笑。”
“可恶！我不信你灵能无穷无尽！”
飞龙彻底丧失理智，舍去神通与法则，用最原始的肉身力量猛攻。
可在路舟眼中，它的动作慢得像慢镜头。
每格挡一次，飞龙就死一次，躯体碎块散落满地。
战斗持续了三天三夜。
整片森林被夷为平地，山峰崩塌，碎石横飞，黄沙漫天。
地面上，飞龙的残躯堆得像小山。
飞龙嫌残躯丑陋，双眼闪绿光，森林再次复苏。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有力量！”
它嘶吼着，声音嘶哑：“千位鱼王境都得死在我手里，你凭什么活着！”
路舟看着它丧失理智的模样，觉得有些无聊：
“你的确能团灭千位鱼王境，甚至能拼一拼鱼皇境。”
“但你错就错在，不该惹我。”
“你还要脸吗！”
飞龙的怒吼带着绝望。
“你只是森林意志，死了百年后还能重生。”
路舟的语气冷了下来，眼神决绝：“可我们人类，死了就是真死。”
“所以——还请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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