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丹”在每日辰时进行,我会坐在阳眠洞的温玉岩上,双手结“水丹印”(双手掌心向下,十指交叉,掌心形成一个圆形,如同托着一颗水珠),引导洞中的水气与地脉阳气向丹田汇聚。洞中的水气带着地脉的温润,比外界的寒气更加纯粹,是“润丹”的最佳助力。我让水气顺着涌泉穴渗入体内,缓缓流向丹田,如同细雨滋润干涸的土地,一点点浸润五行晶核。起初,晶核对水气的吸收很慢,如同坚硬的石头难以吸水;我便每日增加“润丹”的时间,从一炷香到两炷香,再到半个时辰,同时调动体内的土气,帮助晶核更好地吸收水气。
到了第十五日,当我再次“润丹”时,突然感觉到五行晶核表面的晶壳开始融化——并非真的融化,而是变得如同果冻般柔软,水气能轻松渗入晶核内部。晶核中的五行能量在水气的滋润下,渐渐融合成一种淡蓝色的“丹液”,原本固态的晶核,竟在不知不觉中转化为一颗半固态的“水丹”——表面泛着蓝色光晕,内部的五行纹路如同水中的水草,缓慢而优雅地流动。我知道,“润丹”已初步成功,接下来便是“封丹”。
“封丹”是将水丹用土气与金气层层包裹,使其进入彻底的闭藏状态。我调动体内的土气,在水丹周围形成一层厚厚的“土膜”,如同给种子裹上一层泥土,防止能量外泄;再调动金气,在土膜外形成一层薄薄的“金壳”,如同给泥土外镀上一层金属,进一步加固闭藏效果。“封丹”的关键在于“厚度的平衡”——土膜过厚,会阻碍水丹与地脉阳气的连接;金壳过薄,又无法起到加固作用。我便反复调整土气与金气的厚度,直到水丹既能吸收地脉阳气,又不会有丝毫能量外泄。
到了立冬下旬,当我再次“封丹”时,水丹表面的土膜与金壳完美融合,形成了一层“金土混合膜”——土黄色的基底泛着淡淡的银白色光泽,既厚重又通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水丹在膜内缓慢地吸收着地脉阳气,每吸收一丝,丹液的颜色就深一分,能量也醇厚一分,如同酿酒般,时间越久,越是纯粹。
在“水丹养元”的同时,我还开始练习“寒渊盾”的防御神通。立冬过后,天地间的阴气达到极致,寒气与湿气交织形成“阴寒之气”——这种气比霜降时的金气肃杀更加阴柔,却也更加顽固,若被侵袭,极易引发“阴寒伤肾”,导致畏寒、腰膝酸软等症状,甚至会干扰丹田的闭藏。“寒渊盾”便是以水气与土气为核心,凝聚成一道能抵御阴寒之气的深层屏障,同时借助地脉阳气的温润,中和寒气的阴柔。
我的练习从凝聚“寒渊气”开始。每日午时,当阳眠洞的阳气最盛时,我会站在洞底的泉水旁,伸出双手,调动体内的水气与土气,引导泉水中的阴寒之气(经过地脉阳气中和后的寒气)向掌心汇聚。寒渊气是水气、土气与阴寒之气的结合体,比寒露时的寒雾气更加厚重,也更加沉稳。起初,凝聚的寒渊气总是难以稳定,要么因土气不足而消散,要么因阴寒之气过盛而变得冰冷刺骨。我便调整能量比例,将水气与土气的占比定为“水五土五”,同时融入一丝地脉阳气,中和阴寒之气的酷寒。
到了第二十日,我终于能在掌心稳定凝聚出一团足球大小的寒渊气。接下来便是塑形——将寒渊气凝聚成盾的形态。寒渊盾的关键在于“厚重与温润并存”:盾面需土气厚重,以抵御阴寒之气的侵袭;盾心需水气充盈,借助地脉阳气的温润中和寒气;同时,盾身需保持一定的弹性,避免被阴寒之气冻裂。起初,凝聚的盾形总是要么过于坚硬而缺乏弹性,要么过于柔软而无法抵御攻击。我便对着洞壁的温玉岩练习塑形——温玉岩既厚重又温润,恰好是寒渊盾的最佳范本。我每日对着温玉岩观察,再引导寒渊气一点点贴合形态凝聚,从盾面的弧度到盾心的密度,每一处细节都反复打磨。
第二十五日的清晨,当我再次凝聚寒渊气时,突然感觉到体内的水丹剧烈震荡,一道温润的能量顺着经脉涌入掌心,与泉水中的寒渊气相互融合。瞬间,一团土黄色的气团在掌心凝聚,逐渐形成盾的形态——盾面直径约五尺,通体土黄色,泛着淡淡的蓝色光晕,盾心处有一个小小的水丹缩影,握在手中厚重却不沉重,带着地脉阳气的温润。我用模拟的“强阴寒之气”(阴气与寒气的结合体)攻击盾牌,只见阴寒之气撞上盾牌时,盾面的土气层将其阻挡,盾心的水气层借助阳气将其中和,盾牌表面仅结了一层薄冰,片刻后便融化成水,顺着盾面滴落。我知道,“寒渊盾”的神通已初步练成。
在修炼之余,我也未曾忘记山下的村民。立冬过后,天气愈发寒冷,村民们开始“猫冬”——躲在屋里烤火取暖,很少外出。但长时间待在密闭的室内,加上炭火的燥热,极易引发“阴阳失衡”——体内的阳气被炭火催得外浮,而阴气又因寒冷而内盛,导致上火、咳嗽等症状。我便利用“水丹养元”时领悟的“闭藏养阳”之法,为村民们调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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