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一巡酒,刘传喜已经深陷身边的文溪温柔乡中,无法自拔了,对文溪上下其手的态势好似旁若无人一般,而文溪则是半推半就的拿捏得正好。
江寒身边的文缘看到这个情况,也给江寒倒了一杯酒,然后说道:“江公子,来来来,你也陪妾身喝一杯?”
看到刘传喜的这个状况,将酒一饮而尽,然后立刻转头凑到文缘耳边,轻轻地说道:“好妹妹,我听说文心和我们市署的马丞交情匪浅,不知道妹妹知道么?是真是假?”
“江郎竟好些打听,那——”,说着,文缘媚眼飘来,拿起酒杯,起身坐到江寒怀中,搂住江寒的脖子,凑到江寒耳边,柔声说道:“郎君喝得此杯,文缘自会告诉答案。”
江寒一阵心跳加速,但还是故作镇静的,将酒喝下,还装模作样的在文缘的大腿上轻轻摩挲,笑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好坏啊。”,文溪小脸一红,然后又亲昵的小声说道:“他们二人啊,不就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关系。。”,说完,文缘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了江寒的脖颈。
文缘突如其来的举动,对于江寒而言,心跳伴随着生理的应激性在酒精的促进下完全不受控制。
正当江寒不知如何的时候,舞台上鼓声骤起,全场为之一振,楼上的包厢中也是频频回顾,所有人都知道,今晚的大戏就要开场了,那便是翠香楼新任的四大头牌“蕙质兰心”的联袂表演。这突如而来的情况,也让江寒解除了现有的尴尬,对文缘说道:“妹妹,该看表演了,长夜漫漫,不急这一会儿。”
文缘心道,可惜,差一点可能就能拿下他,只能再找时机了。不过此时她的小嘴却带着盈盈笑意道,“好,不急这一会儿。”
舞台中央的光线稍微暗淡了一些,只见一个身穿白裙的女子,缓缓的走入。
初时,竹笛声若游丝,伴着轻缓的古筝音,正是身着月白襦裙的文蕙。她未戴过多钗环,只一支素银簪绾住青丝,玉指轻捻裙摆一角,踩着细碎步点从阴影中走出。旋身时裙摆如流云般铺开,却在转身的刹那故意放缓动作,腰肢款摆间露出一截莹白皓腕,眼波似秋水般往堂中主位斜斜一瞟——那主位上的富商当即身子前倾,手中酒杯险些倾洒,忙不迭举杯向她遥遥示意,喉结滚动着咽了口唾沫。那眼神半含半露,带着几分刻意的羞怯,又藏着勾人的意味。一曲未终,她便踩着节拍退至东侧锦凳旁,垂眸敛衽,只留一抹白影静立如荷,席间已有纨绔子弟忍不住拍着案几叫好。
丝竹声陡然转亮,琵琶音急促了几分,文质的明黄罗裙随即映入眼帘。她手持一把团扇,扇面上绘着折枝桃花,登场时先以扇遮面,只露出一双含媚的凤眼,随着鼓点轻移莲步。待走到堂中,她猛地撤下团扇,旋身时裙摆飞扬,故意让裙角扫过前排宾客的案几——那宾客竟伸手想去抓,却只捞到一片虚空,引得周围人哄笑,他却毫不在意,盯着文质的背影嘿嘿痴笑。随即又腰肢一软,作势要跌,却在最后一刻稳住身形,抬眼时眼尾上挑,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谄媚的姿态引得席间一阵低笑。表演毕,她提着裙摆碎步退到文蕙身侧,与她并肩而立,已有小厮捧着银锭送到台前,嚷嚷着“文质姑娘赏脸喝杯酒”。
管弦声愈发喧闹,箫声与笛声交织,文兰的翠绿舞衣如春日新柳般飘入场中。她臂间挽着长长的水袖,上场便甩袖起舞,水袖在空中划出慵懒的弧线,却在靠近宾客时突然一收,指尖几乎要触到对方的衣襟,随即又轻巧避开——那宾客急得往前凑,脑袋却撞到了旁边人的酒杯,酒水洒了一身也浑然不觉,只直勾勾盯着文兰。她俯身旋转时,后腰的系带微微松散,露出小片细腻肌肤,抬头时眼神流转,挨个扫过堂中众人,仿佛每个眼神都带着亲昵的邀约,却又在众人欲上前时退后半步,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诱惑。一曲舞罢,她轻提水袖,退至西侧,与东侧二人遥遥相对,席间不知是谁喊了声“文兰姑娘我愿出百两黄金赎你”,惹得满堂哗然。
终于,丝竹声达到鼎盛,鼓点密集如骤雨,文心的大红舞裙如烈火般燃入场中。她未持任何道具,仅凭一身红衣与灵动身段便吸引了所有目光。旋身时裙摆层层绽开如芍药,脚步踉跄却暗含韵律,故意朝着二楼最显眼、装饰最华贵的包间方向倾倒——抬眼时凤目径直望向包间内,眼波流转间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与媚意,那专为尊贵客人而设的瞩目,让二楼传来一声满意的轻哼。待退至堂中,她指尖轻轻划过颈间,腰肢拧转间尽显柔媚,目光却缓缓扫过全场,临近曲终时,突然定在角落江寒那一桌,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眉梢眼角似有流光闪过,那一笑轻浅如春风拂过桃花,便要胜却满堂无数芬芳。台下的赏赐如流水般送上台,有几个醉醺醺的公子哥甚至想冲上台去,被龟奴死死拦住。直至曲终,她才提着裙摆,风情万种地退到另外三人中间,四人或垂眸或抬眼,姿态各异,却都透着一股引人沉沦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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