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包括宇智波佐助本人,村子里已经没人把这桩惨案归结到‘凶犯在逃’之外的结果了。
而且……就算是当时的暗部人员调动,这么早的东西真的不会已经被销毁了吗?这种程度上的情报除却火影有权限之外、真的有人能拿到吗?
“你知道的吧,我家是卖药的,”觉得事情简直麻烦透顶、甚至让人觉得吃不下饭去的奈良同学拿出了木叶最大药品原材料供应商的底气,“除却日向、油女、等等一系列直接或间接需要‘特制眼药水’这一东西的忍族,木叶医院多了一小部分合并在暗部订单里的药品配给,而这多出来的时间就是在八年前。”
“你是说……?”原本觉得事情没那么大的浅川大小姐睁大了双眼,原本脱口而出的猜测终止在了舌祸根绝的封印间。
合着不只是灭族?团藏还偷了眼珠子???
这么炸裂的吗?!
平平无奇的卖药少爷选择性的没说他为了这点情报翻了多少账本、在多少个夜晚熬到早上起来迷迷糊糊撞门柱,毕竟看谁在干什么我没有权限,但我看看村里的采购记录、给祖传的卖药事业做做调研工作总行吧?
我爹都得夸我戒色两年之后勤奋长进了。
人就是这么纠结,既想让她知道、又觉得自己像是在借机卖惨要挟道德绑架,那种想把‘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也做了好多事’说出来的冲动,话溜到嘴边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聊。
危险和累完全不是一个概念,普普通通卖药少爷那自信又自卑的可怜尊严、总是不合时宜的撞上更加坚硬的东西,转身逃走就意味着放弃所有,既做不到成为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也做不到毫无后顾之忧的为她奔走,只能背离本性的努力往上爬。
就好像自己也不高兴、累个半死,这种只能等待的愧疚感就能减轻一些。
自诩普通卖药小伙的奈良鹿丸心里的气全冲自己撒了。
他眼神有点复杂的看向从刚才开始震惊了一下、就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的女同学,毫不意外的没有感受到任何害怕和胆怯的情绪。
……大御神啊,这是什么女人啊?
她连犹豫都不会犹豫一下的吗?
“居然还要继续……”
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像是认命了。
霜之国的地理海拔相对较高,北方毗邻雪之国,冷空气从北至南席卷一圈后搞得全境都温暖不起来,如果现在是闲逸状态、浅川游鲤大概会很想去雪之国看企鹅,但显然,即便只是这短短的一段旅程,也只是他们忙里偷闲挤出来的。
有种莫名的惆怅感。
浅川大小姐有点心虚,虽然她想说‘我也没让你累成这样,你大可去安安稳稳等着我打猎回来’,但这样的话怎么看都有点太没良心也太伤人了,她说不出口。
不管是怎样的愿望,在达成的过程中伤害他人都是没理由的,就算出发点再怎么正义,也没人该为谁的私欲买单。
既想做大事,又觉得没有他人的支持和牺牲就做不了是一种逃避的行为,说到底,连忍受寂寞和不理解都做不到就妄谈英雄只是一种天真的想法,背负不起旁人的人生就去自己做,令人不满的、愤怒的现实是必定要反抗的,与成功与否的结局反而没那么大的关系。
我本就不是冲着成功去的、也没有必须要达成完美结局不然就不行的目标,只是因为我无法忍耐,所以就去做了,如此,我也不会绑架着觉得‘这样得过且过也挺好’的人去和我做一样的事。
这是一早就决定好了的。
“安置人手需要两天,报备回村、然后去找令人敬爱的……嗯,开会需要一天。”
她回忆着自己定好的日程,音忍村这么大一批俘虏不可能一口气全转移到木叶、而且也没什么中转站能有音忍村的实验室牢房那么坚固的困人设备,只能通知团藏后续一点一点往外挪了,而香磷这一批提前分出来的人则暂时安置在京都本宅、通通拉去私塾学半年文化课。
最后,浅川游鲤得出结论:“如果村子里没什么大事发生,接下来这两年我都会比较闲。”
她扒着毯子钻回了车厢,竹帘垂下来、隔绝的空间之后传来浅川大小姐有点别扭的声音:“咳咳,毕竟今年太忙啦,明年再去一起看企鹅吧!”
——
[两年比较闲,指在村里忽悠团某人吗?]
[别想了,根本不可能没有大事儿发生,咱木叶就是忍界最核平的忍村。]
[啊啊啊啊啊撒斯给你给点力啊,木叶警备队给我战斗力拉满写轮眼都安排上啊!命苦小情侣只是想有个平静的日常他们有什么错!]
[牢鹿提前变社畜了捏……]
[别说社畜了,牢鹿已经一天打好几份工了,这货攒资历速度跟开了八倍速一样,全村人都以为他这两年戒色成功浪子回头了。]
[笑死,不仅没成功,反而更舔了。]
[这比剧情模式的官配还异地啊,小鹿哥这固有属性是不是有点邪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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