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弥并没有欺骗炭治郎,他说的全都是实话。
在几分钟前,血鬼术被施加在他们三人的身上的时候,最先晕过去的是我妻善逸这家伙,其次才是炭治郎。
至于不死川玄弥,他在感觉到精神恍惚,即将晕过去的时候,正好他脚下的地板缝隙中又重新再生出了一根触手。
抱着反正也死不掉,那就干脆试一试的想法,玄弥顺势借着在身体倒下的时候,朝着那触手就是一口咬了下去。
嘿!你还真别说,入口爽滑,嘎嘣脆,鸡肉味,蛋白质是牛肉的好几倍。
这触手哪见过这架势,从来都是它吃人,头一回被人给吃属实是有点懵逼。当即停止了再生,甚至还有一点隐隐要缩回去的架势。可玄弥却不打算放过它,又胡乱咬了几口将大半根全都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那触手的肉在入口的一瞬间就转化为了无比精纯的能量,登时就流向了玄弥的四肢百骸。
原本在血鬼术的影响下,先前玄弥的大脑已经向他的整个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发出休眠指令了,这会却又立马就跟打了肾上腺素一样,一下子就变得精神了起来,闭上眼睛都不超过十秒钟的时间,玄弥就醒过来了。
魇梦的血鬼术对已经达成半鬼化的不死川玄弥暂时失效了……
起身后,正好又遇上车厢里其他位置的触手都完成了再生,为了不让这些无辜的平民白白做了恶鬼的食粮,玄弥他当即就又是对它们展开了新一波的“清洗”。当然,途中他好几次又感觉到困意,自然是魇梦那家伙在一遍又一遍施展着血鬼术,企图让他入睡。可结果就是玄弥又逮着几根触手吃了好几口,利用吸收的能量多次和血鬼术直接展开抗衡。
至于而那几根被他咬过的触手估计是感觉自身不干净了,甚至都不愿意再生,直接就顺着地板和车厢墙壁的缝隙缩了回去。
在确保魇梦没有继续施展血鬼术,且其他触手一时半会是不会重新再生之后,玄弥这才选择了尝试用最直接的物理手段去唤醒沉睡的同伴,然后才有了现在肿着脸的炭治郎……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也可以算是我食鬼者的特殊体质立了大功吧。”
“嗦得斯捏!”
尽管炭治郎早就从千寿郎那里知道了玄弥和他,还有善逸一样,都是身上多少有些地方是异于常人的,但这一刻,眼中闪烁的精光依旧说明他的惊讶。
“话说……玄弥,上车前我就想问了,鬼的肉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味道?那要看是什么鬼了,尽管都不算太好就是了。”
由于那些触手一时半会也完不成再生,玄弥干脆也就暂且放下了警惕,居然面向着炭治郎扳着手指头如数家珍般回忆起来,完全没有注意到炭治郎在听了他的形容之后,本就不太好看的脸色变得有点更加不好看了。
“呐,像那田蜘蛛山的那个父亲鬼的皮就像是在嚼汽车的橡胶轮胎。
还有之前一个螳螂鬼的爪子,吃起来是那种用吐司夹着被雨水给泡透了的青苔,口感清爽但还有点苦。还有更早的一次,我吃过一节鬼的手指……”
“原来玄弥的经历居然这么丰富的吗……有点好奇他到底是怎么发现自己体质特殊的了……”
炭治郎不敢吐槽,只好把这些话放在心里自己念叨念叨了。
就在玄弥滔滔不绝讲述鬼的味道时,车厢突然剧烈晃动起来。玄弥被这突如其来的震动给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炭治郎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那鬼发现我们醒过来了!”炭治郎大喊。同时车厢顶部又伸出无数触手,朝着两人袭来。
玄弥停止了回忆,咬了咬牙也抽出日轮刀,准备迎战。
而一直昏迷的善逸,在这剧烈的晃动中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这是咋回事啊,我怎么感觉在坐过山车……”
看到眼前密密麻麻的触手,刚有点清醒的善逸立马被吓得大叫起来:“哇啊啊!这么多触手,要死了啊!”他的声音在这封闭的空间里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
然而,还没等善逸从恐惧中回过神来,他就眼前一黑,口吐白沫再次晕了过去。
现场只剩下炭治郎和玄弥两人。他们背靠背,紧紧地靠在一起,共同面对着那些不断袭来的触手。
“不行,这些触手和之前的不太一样,它们好像是被那只鬼亲自控制着来攻击我们的。”炭治郎紧张地说道,“我们不能一直这样被动挨打,必须想办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玄弥点了点头,赞同了炭治郎的见解,问道:“你能找到那只鬼在哪里吗?”
炭治郎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仔细嗅着周围的气味。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说道:“嗯,我闻到了,味道就是从前面那节车厢的顶部传来的,距离我们不算远!”
玄弥顺着炭治郎所指的方向看去,他自然什么也没看到,但直觉告诉他,这种时候,就必须百分百听炭治郎的话。
“好,那我来负责掩护,你去争取把那只鬼杀掉!”玄弥果断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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