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芳娘浑身僵着,僵得像没有知觉——既然身子都被这畜生糟践了,现在身上被她啃咬的地方还隐隐作痛,摸两下又有啥大了不得呢?便随了他意。
也就一两分钟,陈福道身体有了明显反应,见小芳娘竟没有抗拒,他的胆子越发大了,竟要脱鞋上床。这下小芳娘是真慌了,猛地坐起身,双手死死把他抵在床边,慌里慌张地抓过衣服往身上套。
陈福道讨了个没趣,心里也怕小芳、二丫头或是自家婆娘突然闯进来,只能悻悻收回手,嘴里还不情不愿地嘟囔:“装什么装,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他这么做,本就是在一点点消耗小芳娘的自尊。
见小芳娘头也不抬地系着纽扣,连个眼神都不给他,他便觉没面子,索性转身摔门而出,找个树荫下抽烟去了。
小芳娘逃也似的冲出东厢房,脚步踉跄地奔出院门,手死死攥着衣角,心里又酸又涩——如今的自己,竟要靠女儿陈小芳和二丫头当护身符,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身后,陈福道望着她仓皇的背影,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暗自盘算:“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看你今晚还怎么逃?会让你无处遁形的!”
出了院门,小芳娘径直往村东头的旺塘走。
塘边的红萝卜缨子长得旺盛,她却盯着水面发怔——这里就是小芳亲爹陈光亮当初丢了性命的地方。
她多想一头扎下去,去陪那个和自己一样的苦命人,可一想到自己要是没了,他们的女儿陈小芳以及二丫头迟早要遭陈福道的黑手,那点寻死的念头又被硬生生压了回去。
她在塘边坐了许久,直到日头爬得老高,才想起早饭没吃、午饭还没做,全家人都空着肚子。纵使心里万般不情愿,还是站起身,慢腾腾往家走。进了厨房就闷头生火,一个人张罗起简单的午饭。
另一边,陈小芳带着二丫头到了陈国强家。
国强娘一见到她们,就亲热地拉过二丫头的手。看着小姑娘粉雕玉琢的模样,再想起陈福道那个道貌岸然的糟老头子,竟对她做了那样下作的事,心里就一阵疼。
她轻轻摸着二丫头的头发,把孩子的脸往自己脸上贴了贴,想多给她点暖意。
一旁的张大妮看着这场景,也猜到了几分缘由,忍不住叹了口气,脸上满是黯然——生在这样的家庭,这对苦命母女的日子,啥时候才是个头啊?而她们婆媳俩还不知道,那个畜生陈光明早就没了性命,否则也不会瞎担心的。
过了一会儿,国强娘忽然抬头问起陈小芳:“你那个畜生后爹还没回来吗?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陈小芳心里咯噔一下,想都没想就答:“听三爷爷说,他去远房亲戚家了,还在外地呢。具体啥情况,我也不太清楚。”
“哦?”国强娘皱起眉,满脸疑惑地望着她,“这倒奇怪了,以前从没见他出过远门。这事儿怎么看着不太对劲啊。
“哎,谁知道呢?他这个人从来没个正形,做出的事常人也难以捉摸。”陈小芳愤愤地说道,“他不在家,我倒少点担心,我甚至都盼着——他死在外面才好,永远别回来我们才落个消停呢!”
二丫头听了,连忙点头附和:“就是呢!我最讨厌爹在家了,他整天盯着人瞅,从来没正眼看过我们,看见他我心里就发慌。”
国强娘叹了口气,接过话头:“你说的倒也是实情。只是你三爷爷老两口,前天还到处打听他的下落,昨天却突然不找了,着实有点意外,透着点蹊跷。”她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厌烦,“哎,管他呢!我们瞎操心啥?真像你说的,他死在外面才好,省得村里的小媳妇、小姑娘见了他都觉得恶心。少了他这个人,村里反倒能安静许多。”
说着,国强娘转向陈小芳,热情地邀请:“小芳,要不中午就在我们家吃吧?你国强哥在地里看庄稼,我和大妮俩吃饭也觉得冷清,吃过饭再请你帮送点饭到地头,给你国强哥吃,我们娘俩都不太方便。”
听了这话,二丫头立即拍着手雀跃起来:“谢谢大娘!我早就想在大娘家吃饭了!”
陈小芳本想推辞,这时只好带着歉意说道:“大娘,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本来打算回家的,怕我娘一个人在家孤单,可二丫头非要在这儿吃……”
“没啥!你到我家还客气啥?”国强娘笑着摆摆手。
“行,那我帮你弄饭吧。”陈小芳说着,就走到锅灶下开始烧柴火。另一边,张大妮挺着大肚子,把二丫头拉到了身边,站起身帮她洗了把脸,国强娘则转身去准备午饭。
而在陈福道家,小芳娘早就弄好了早午饭。一来是实在太饿,二来是她既怕公爹那些令人作呕的眼神,又怕公婆那怨毒的目光,便也没去央他们俩来吃,做好了就自己先吃了起来。饭吃好后,她把自己的碗筷洗刷干净,便躲进了堂屋。
陈福道夫妻俩刚才已经听见了小芳娘弄饭的声响,后来又听到她往堂屋去的响动,估摸着她该是吃过了。两人本就怕和小芳娘碰面尴尬,见她去了堂屋,又因实在太饿,便先后起了床,到厨房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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