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道抬眼间,骤然瞥见陈小芳的身影,身子猛地一震,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目光紧紧黏着她一步步走近。
“哟,小芳,”他立刻堆起谄媚的笑,语气里带着刻意的热络,“在国强家忙啥呢?看你这浑身大汗淋漓的,一身馊味,赶紧去洗洗!不能耽误了正事!”
陈小芳木讷地点了点头,没多言语,默默走进了院内。
她下意识朝厨房瞟了一眼,一只空荡荡的粗瓷碗赫然摆在桌案上——她一眼就认出那是三奶奶的。自从心里结了疙瘩,三奶奶便极少和旁人同桌吃饭,农闲时总早早吃完晚饭,唯有忙生产劳动时,才会等到最后一个动筷。
小芳娘见女儿这副沉默寡言的模样,心头猛地一颤。
她太清楚眼下的局势,女儿今晚肯定是躲不过这一劫,心又往下沉了沉,揪得生疼。
陈小芳察觉到母亲眼底的忧虑,忙压低声音劝道:“娘,要不你带上二丫到奶奶家,和弟弟一起吃晚饭吧,等事完了你……你们再回来。”
小芳娘心里一动,她确实许久没见儿子和婆婆了,更不愿留在家中,直面女儿即将遭遇的糟心事。
她迟疑着点了点头,心里却沉甸甸的:女儿这一劫,怎么熬啊?
堂屋的煤油灯昏黄摇曳,将陈小芳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
她洗完澡,换上了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圆领短袖,领口松垮地露出纤细的脖颈,下身是一条及膝的粗布短裤,衬得两条小腿笔直修长。虽已怀有两个多月身孕,可她身形依旧单薄纤细,那点微妙的变化被宽松的衣物彻底掩盖,看上去依旧是那个青涩单薄的少女。
她默默从窗台上拿起半瓶快见底的花露水,在脖颈和衣角处轻轻喷了两下,淡淡的清香混着少女独有的清甜体香,瞬间驱散了屋内沉闷的气息,也像是给自己披上了一层虚假的镇定外衣。
陈福道早已在桌边坐立不安,目光死死黏在堂屋门口。
当陈小芳走出来的那一刻,他的眼睛瞬间亮了,像饿狼看到了猎物,嘴角的笑意猥琐又露骨。那股混合着花露水的少女体香飘进鼻腔,他顿时心旌荡漾,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身体某处悄然起了反应,双手在桌下攥得紧紧的,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
他盯着陈小芳年轻的脸庞和裸露的肌肤,脑海里不受控制地臆想着在她身上肆意妄为的龌龊画面,小腹一阵燥热,眼神愈发黏腻贪婪。
“三爷爷,咱们吃饭吧。”陈小芳走进厨房,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脚步沉稳地走向饭桌,刻意避开了他灼热得几乎要燃起来的视线。
“哎,好,吃饭,快点吃饭。”陈福道应着,站起了身,随手关起了厨房门,又立刻走近陈小芳,那双脏手像失去控制一般,猛地朝陈小芳的腰身伸了过去,想要触碰那片细腻的肌肤。
“啪”的一声,陈小芳快准狠地打掉了他的手,语气里带着一丝刻意的安抚:“三爷爷,急什么?马上有的是时间,先吃饭垫垫肚子,不然一会儿该没力气了。”
她说着,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厌恶,随即又被伪装的顺从掩盖。
陈福道被打了手,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了起来,觉得她说得颇有道理。“也是,也是,先吃饭,先吃饭。”他悻悻地收回手,重新坐回板凳上,目光却依旧像黏腻的蛛网,在陈小芳的身上来回扫视,从她的领口到她的腰侧,贪婪得毫无掩饰,完全没注意到她转身走向灶台时的异常动作。
陈小芳深吸一口气,走到灶台边,先用铜勺给自己盛了一碗稀饭。接着拿起一个最大的粗瓷碗,又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用牛皮纸包着的小包——那是她今天在县城刚买的毒鼠强,粉末细密,透着致命的危险。
她飞快地将整包粉末倒进大碗,用铜勺从锅里盛了大半碗玉米稀饭和两块玉米饼,又用铜勺在瓷碗里搅拌了几下,确保粉末与玉米稀饭充分混合。
随后,她将大碗和小碗一同端到桌上。
“三爷爷,快吃吧,吃完了饭,我就……就随了你的意。”她把大碗推到陈福道面前,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催促,同时低头扒拉着自己碗里的饭,掩饰着眼底的紧张与决绝。
陈福道的心思全在陈小芳身上,哪里还有心思留意饭菜的异常。
他只觉得眼前的猎物愈发可人,那淡淡的香气更是让他心神荡漾,连呼吸都带着几分急促。
他拿起筷子,迫不及待地扒拉着大碗里的饭,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吃得狼吞虎咽,连味道都没仔细品。很快,一大碗饭就见了底。
陈福道放下碗筷,打了个饱嗝,又开始用色眯眯的眼神盯着陈小芳,手指在桌沿轻轻敲击着,既像是在催促着陈小芳,又像是在盘算着接下来的好事,脸上满是志在必得的猥琐笑意。
陈小芳见他吃完,“三爷爷,这样,总之时间还长,你今天要是能回答我两个问题,我保证让你晚上如愿的,说不定我……我还能主动呢。”陈小芳望着陈福道,满脸堆笑地说道,那脸上满是阳光般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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