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的目光像黏腻的蜜糖,慢悠悠地扫过边上陈国强的脸,等着看他那失态的模样。
当目光扫到陈国强攥着木棍的手,又瞥见指节泛着青白——她立马心头一喜:这是快绷不住了!自己赶紧再添点那些风月艳事,多加点让人耳热的刺激细节,把话往撩拨里绕,估摸着也就两三分钟,他就得跟饿狼似的往自己身上扑,今晚这事准成!
马灯的光焰也跟着“噼啪”跳了两下,把窝棚里的空气烘得又闷又紧,连草席子都像绷住了似的。
王寡妇盯着那跳动的火苗,心里的算盘打得更响:就着这股子紧绷又暧昧的气氛,再加上自己马上要添的那些“料”,又想起陈国强平日里那副透着男子汉气概的模样,她越想越燥热,暗自得意:今晚啊,定能拿捏住他!让他把自己伺候得舒舒服服,准保是段让自己记住的快活时光!
“王嫂子,咱能不能说事,就……就别做这些多余的动作。”
陈国强满身燥热,头扭向一边,压根不敢看王寡妇——她正指尖勾着衣角轻轻摩挲,腿还往他这边又凑了凑,衣服松松垮垮敞着,露着半边白皙的沟壑,那模样勾得人心里发慌。
王寡妇见他这副避着又绷着的样子,嘴角勾得更艳,干脆往前挪了挪,几乎要贴到他胳膊,声音软得像浸了水:“你三叔那时候才四十多岁,头还没秃,人又高高大大的,论模样也算周正的男子汉。
可我那会才二十来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他盯着我看,我就好奇地回望着他——你猜怎么着?他见我望他,脸竟然红了!”
她说着,指尖不经意蹭过陈国强的手背,见他猛地一僵,又低低笑出声:“估计那会他当的是副乡长,手中没多大的权,稍带的是自信心不足,有贼心没贼胆,也只能像赏花似的,偷偷把我当景致看。后来他常到我们村检查工作,每次都有意无意从我院门口过,还总借口讨杯茶喝进了家里。
我爹娘是老实人,每次都让我进去端茶,他倒也规矩,就只会偷偷瞄我的脸、瞄我的身子,眼神黏在我身上挪不开,可没做过啥实质性的事。”
说到这儿,她身子又往前倾了倾,热气几乎喷到陈国强耳边,声音压得又柔又媚:“现在想想啊,说不定那时候你三叔真对我下手,我没准就同意了,连第一次都会给他呢。”
话落,她还故意用指甲轻轻刮了下陈国强的胳膊,眼尾瞟着他涨得通红的脸,见他喉结滚得厉害,心里愈发得意——这撩拨的劲儿,再加点火就成了。
“后来我二十一岁那年,我现在这死鬼丈夫,突然就上我们家提亲了。这事还得提我们镇上的张婶,她娘家跟我一个村的,是她从中牵的线。”
她说着,手还搭到了陈国强的肩膀上,轻轻往下按了按,那姿态亲昵得毫不掩饰。
“后来我爹娘到镇上一打听,都说他家境殷实,虽爷俩过日子,没有婆婆,但毕竟没啥负担,爷俩全是能扛能挑的劳动力,当即就点了头。”
王寡妇说着,膝盖往陈国强那边又蹭了蹭,手不自觉地抚上自己的衣襟,指尖在布纹上轻轻划着圈。
“国强啊,你是没经历过,哪晓得那时候的规矩?我跟他结婚前,统共就见了一两回面,隔着三五步远,连手都没碰过,更别说亲嘴了——做那事?想都不敢想!”
她忽然压低声音,眼尾挑着陈国强,语气里又羞又带点得意,“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新婚头一晚,他那模样才叫可笑!紧张得浑身打颤,裤子都没解利索呢,就机关一松瞬间完了事,连我身子边都没挨着。直到第二回,我才真正从个黄毛丫头,变成了女人。”
这话落音时,她故意往陈国强胳膊上靠了靠,热气喷在他耳后:“你是没尝过那滋味,那一次他许是向他的爹取了经,就跟个没开窍的愣头青似的,粗手粗脚瞎折腾,疼得我眼泪直流!可那又咋样?他们爷俩把我当宝贝似的捧着——你瞅瞅我这模样,那时候嫩得能掐出水来,模样又周正,跟他站一块儿,可不就是给他家撑足了脸面?”
她顿了顿,语气忽然沉了些,指尖攥紧了衣角,却仍带着几分被珍视的得意:“可咱王家在镇上就是小门小户,没权没势的。那些个游手好闲的汉子,见我长得俏,又知道我婆家没靠山,总爱凑过来撩拨——有的趁我在汪塘边洗衣时,故意凑过来搭浑话,眼神往我领口瞟,还用泥块啥的扔进水里,水花溅我一身;有的更过分,在我去街上买东西时,伸手想拽我的袖子,嘴里还念叨‘小媳妇长得这么俊,跟哥耍耍呗’!
每次我丈夫撞见,不管对方人多人少,他都跟红了眼的兔子似的冲上来。有回两个汉子堵着我在胡同口起哄,他攥着我的手腕把我护在身后,自己迎上去跟人吵,结果被人一拳砸在脸上,鼻子淌着血,却还梗着脖子喊‘谁敢碰我媳妇,我跟谁拼命’!最后被那两人按在墙上踹,后腰都青了一大片,也没让他们再靠近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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