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姜妙沉浸在“搜刮”王府私库的快乐中没过两日,一桩突如其来的紧急事件,打破了战王府表面上的宁静。
这日清晨,萧执刚“抱病”上朝(例行点卯,以示存在感)归来,还没来得及换下朝服,宫里的紧急传召便到了,这次宣的是他和姜妙一同入宫。
传旨太监面色凝重,言语间透着一股不寻常的紧张。
“出了何事?”萧执一边示意姜妙去换郡君品级服饰,一边沉声询问。
那太监压低声音:“回王爷,是……是城南的永定坊。自三日前起,便陆续有人突发恶疾,上吐下泻,高热不退,身上还起红疹。起初只当是时疫,可太医院派人去了,用了好几副方子都不见好,反而……反而昨日有两个太医也出现了类似症状!如今永定坊已被顺天府派人围了,人心惶惶……皇上震怒,召您和郡君即刻入宫商议。”
(内心OS:连太医都中招了?看来不是普通时疫!)
姜妙换好衣服出来,正好听到最后几句,眉头立刻蹙起。上吐下泻,高热红疹?这症状组合……
她与萧执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
马车疾驰入宫。养心殿内,气氛压抑。皇帝眉头紧锁,几位重臣和太医院院判皆在,个个面色沉重。
“皇兄,”萧执行礼后,直接开口,“永定坊情况如何?”
皇帝揉了揉眉心,将太医院初步的诊断和束手无策的情况说了,与那太监所言大同小异。他看向姜妙,目光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期望:“永宁郡君,你医术不凡,此前救治小皇子、为战王调理,皆有奇效。此次疫情来得凶猛诡异,太医院暂无良策,你可有何看法?”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姜妙身上。
姜妙上前一步,神色镇定,不卑不亢:“回皇上,仅凭症状描述,臣女无法妄下论断。需得亲临病区,查看病人,方能确定病因,对症下药。”
太医院院判忍不住道:“郡君,那病区凶险,连我太医院的人也……您千金之躯,岂可轻易涉险?”
姜妙淡淡瞥了他一眼:“医者父母心,若因惧怕危险便置病患于不顾,岂不有违医道?况且,”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强大的自信,“若真是疫病,早一刻找到源头和疗法,便能多救一人,也能阻止疫情扩散。”
萧执立刻接口,声音沉稳有力:“臣愿陪同郡君前往,一则护卫安全,二则可调动兵马,协助控制局面,维持秩序。”
皇帝看着眼前这一对未婚夫妻,一个冷静果决,一个全力支持,心中那点因姜妙“过于神奇”而起的疑虑,在此刻被急需解决问题的迫切压了下去。
“准!”皇帝拍板,“战王萧执,永宁郡君姜妙,朕命你二人全权负责永定坊疫情之事!所需人手物资,各部全力配合!务必尽快控制疫情,查明原因!”
“臣(臣女)领旨!”
离开养心殿,萧执立刻调派亲信侍卫,并手持皇帝手谕,前往京畿大营调拨了一队可靠兵士。姜妙则迅速回府一趟(掩人耳目),从空间里取出大量的口罩、手套、酒精、消毒液、基础抗生素、退烧药以及一套简易的检测工具(对外只说是特制的面罩、手套和药水)。
两人雷厉风行,不过一个时辰,便已抵达被官兵重重封锁的永定坊。
坊门内外,一片愁云惨淡。哭泣声、呻吟声隐约可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秽物气味和草药苦涩味,更多的是绝望的气息。
负责此处的顺天府官员和留守的太医院医正如同看到了救星,连忙迎了上来。
姜妙二话不说,戴上特制口罩和手套(也给萧执及核心人员分发了),直接走向临时搭起的病棚。萧执紧随其后,寸步不离,周身散发的冷冽气势,让原本有些骚动的人群安静了不少。
病棚内,景象触目惊心。病人面色潮红或蜡黄,精神萎靡,呕吐物和排泄物虽有清理,但异味仍存。姜妙没有丝毫嫌弃,俯身仔细检查了几个重症患者的舌苔、瞳孔、红疹形态,又询问了起病时间、饮食等情况。
她暗中取了一点病人的血液和呕吐物样本,借口需要单独验看,进入临时辟出的一个安静房间,迅速利用空间实验室的便携设备进行了初步分析。
(内心OS:果然是水源污染引起的细菌性痢疾合并某种毒素中毒!这红疹……像是某种植物毒素?难怪太医院的常规方子没用!)
得出初步结论后,她心中立刻有了方案。她走出房间,对焦急等待的众人道:“并非时疫,是水源被污染,引发了严重的痢疾,同时混合了一种罕见的毒素。需双管齐下!”
她语速极快,条理清晰:
“第一,立刻找到并封锁污染源,更换所有饮用水源,全坊进行消杀!所有接触过病人或污染源的人,都用我提供的药水洗手!”
“第二,我这里有特制的解毒消炎药丸,先给重症患者服下,控制病情。再立刻按照我的方子去熬制汤药,所有人分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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