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包德发盯着天花板发呆。今天信息量太大,他需要时间消化。父亲的真实身份、与阮文雄的恩怨、自己莫名其妙卷入的间谍战……
爸……他对着空气小声说,您儿子虽然怂了点,贱了点,但关键时刻不掉链子!
鼾声响起前,包德发最后一个念头是:明天该给阿芳买束花了……顺便给索菲娅也带一束?不行不行,会死人的……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包德发流着口水的睡脸上。这个至贱无敌的男人,在梦里依然左拥右抱,笑得很是欠揍。
包德发蹲在打印店厕所里,对着手机前置摄像头拨弄自己稀疏的刘海。
这发际线再退就要赶上葛优了……他唉声叹气地摸出从二狗子那儿顺来的发胶,往头上喷了半瓶,还好老子气质这块拿捏得死死的。
门外传来阿芳和索菲娅用越南语交谈的声音,包德发立刻竖起耳朵,结果只听懂几个嗯嗯啊啊的语气词。他撇撇嘴,心想得找个机会让阿芳教他说越南语的情话……最好是那种能让姑娘听了腿软的那种。
老包!你掉马桶里了?二狗子咣咣砸门。
催命啊!老子在思考人生大事!包德发提上裤子,突然发现卷纸用完了。他眼珠一转,扯着嗓子喊:媳妇……没纸了!
门外沉默三秒,传来阿芳冷冰冰的声音:用你那张老脸蹭干净。
包德发哀嚎:最毒妇人心啊!最后只好牺牲了印着扫黑除恶宣传语的旧T恤。
出来时正撞见索菲娅在包扎伤口。洋妞咬着绷带的样子又美又飒,包德发看得眼睛发直,裤裆里的小包差点起立敬礼。阿芳一个眼刀甩过来,他立马弯腰捂肚子:哎哟吃坏肚子了……
你眼睛再乱瞟,阿芳慢条斯理地擦着匕首,我就帮你永久性解决下半身烦恼。
包德发夹紧双腿,谄笑着蹭到阿芳身边:媳妇你看这个加密文件……不小心搭在人家大腿上。阿芳抄起匕首往他指缝里一插,吓得他差点灵魂出窍。
老猫破解出的视频开始播放时,包德发还在揉着差点被废的右手。但当父亲年轻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他瞬间僵住了……那张总是醉醺醺骂他没出息的脸,在镜头里竟如此英气勃发。
爸……包德发鼻子一酸,赶紧假装打喷嚏掩饰。视频里父亲回头说的告诉小发,让他心脏像被铁锤砸中……小时候总以为父亲喝醉后喊的是小混蛋,原来一直是。
阿芳悄悄握住他的手。包德发正感动呢,突然发现索菲娅也在看他,立刻挺直腰板摆出硬汉造型,结果因为动作太大放了个响屁。
那什么……压力太大……包德发老脸通红。二狗子已经笑到桌子底下去了。
制定作战计划时,包德发盯着地图心不在焉。他满脑子都是索菲娅换药时若隐若现的马甲线,还有阿芳踢人时飞扬的裙角……想着想着就支起了小帐篷。
老包!你他妈看地图都能看硬了?二狗子震惊大喊。
包德发抄起抱枕挡住裤裆:这是战术性支点!你们懂个屁!
深夜值班时,索菲娅突然坐到他旁边。包德发闻着淡淡的香水味,心跳快得像偷情的隔壁老王。洋妞指着照片里的阮文雄说了句什么,他一个字没听进去,光顾着欣赏人家说话时颤动的长睫毛。
你口水流出来了。阿芳的声音幽灵般从背后响起。
包德发一激灵,赶紧抹嘴:这是……这是思考时分泌的智慧液体!
第二天扮广场舞队时,包德发把花衬衫扣子解到肚脐眼,露出精心修剪的胸毛。阿芳一巴掌把他扣子全系上:再骚就把你绑音响上巡街。
跳得正嗨时,包德发瞥见人群中有个戴口罩的姑娘冲他笑。他立刻来劲了,扭得跟触电似的,还朝人家飞吻。结果那姑娘摘下口罩……是居委会王阿姨。
小包啊,王阿姨热情招呼,我侄女刚离婚,要不要……
包德发一个趔趄栽进喷水池。爬出来时发现阿芳和索菲娅已经走远,赶紧屁颠屁颠追上去:媳妇等等我!我对你忠心日月可鉴!
被蝮蛇堵在小树林时,包德发本来已经吓尿了。但看见索菲娅为他挡刀,突然血往头上涌: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冲我来!喊完就后悔了……因为三条毒蛇真的冲他来了。
生死关头,包德发福至心灵,扑通跪下开始唱《征服》:就这样被你征服~跑调跑到西伯利亚的歌声把毒蛇都整不会了,愣在半空。蝮蛇目瞪口呆的表情让包德发暗爽:没想到吧?老子用魔法打败魔法!
背着受伤的索菲娅逃命时,包德发一边气喘如牛一边想入非非:这手感……值了……结果被阿芳瞪得差点跪下:媳妇我这是救人!绝对没有趁机摸屁股!
真相大白那晚,包德发蹲在马路牙子上啃煎饼果子。父亲的真实身份、岳父的恩怨情仇,这些本该让他彻夜难眠的大事,此刻居然比不上一个念头来得强烈:
早知道我爸是特工,当年填政审表格就不该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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