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商民生集团平遥总号议事房——民国二十一年春(1932 年)】
晨雾还没散,议事房的盐晶灯已亮起冷光。王静淑指尖摩挲着块掺铅的假银元,银元表面印着模糊的双驼纹——这是按日军仿造的样式做的诱饵。刘德海站在一旁,账册上圈着三个名字:“掌东,这三人是雁门关劫案前接触过转运路线的,虽过了政审,但孙二的事让我觉得,得再筛一遍。”
王静淑将假银元拍在案上:“筛子要靠‘饵’来晃。你去票号放话,就说这次五十万两银元改走汾河漕运,用木船装,船帮印‘晋商民生’,今晚子时在东河码头装货。”她顿了顿,目光锐利,“让老掌柜张忠带着三个盐晶感应器跟着,谁跟外人接头,感应器就会震——盐晶遇特务的铁器会发烫。”
一、假情报的诱饵撒
巳时的票号前堂,刘德海故意当着伙计们的面核对“漕运账册”,红账上用磁石笔写着“汾河转运,银元五十万”,黑账却空无一字——这是做给内鬼看的假账。伙计里的周明眼神闪烁,趁人不注意,悄悄将块写着“汾河,子时”的小竹牌塞进袖口,这是他跟日军特务的接头暗号。
老掌柜张忠假装整理茶砖,用余光盯着周明。他是跟着王昭临走张库线的老人,腰间的盐晶烟袋锅是前卷的信物,烟袋杆里藏着微型感应器。午时刚过,周明借口“去汾河买茶”离开票号,张忠拎着茶砖样品紧随其后,烟袋杆贴在掌心——只要靠近铁器,烟袋锅就会发热。
汾河岸边的茶摊,周明刚坐下,就有个穿灰布衫的人过来搭话:“祁门茶要新的?”这是日军特务的暗号。周明刚要递竹牌,张忠突然上前,将茶砖往桌上一拍:“周伙计,掌东让你带的‘老茶’忘了拿!”茶砖摔开,里面藏着的假银元滚出来,掺铅的表面在阳光下泛着灰光。
特务见状要跑,张忠立刻摸出烟袋锅——锅身已发烫,证明特务藏了手枪。他大喝一声:“抓特务!”埋伏在茶摊周围的晋商护卫立刻围上来,特务刚掏出手枪,就被护卫按在地上。周明吓得腿软,袖口的竹牌掉在地上,被张忠捡起来:“果然是你。”
二、接头现的内鬼抓
酉时的岚县联络站地下室,周明和特务被绑在盐晶墙前。王静淑让人搜两人的身,从特务怀里掏出本“特务证”——封皮是普通账簿纸,里面却用前卷范氏旧法掺了铅,遇盐晶水就显黑字:“日军特高课,代号‘麻雀’”。周明的鞋底也藏着块铅制印章,刻着“晋商票号”,是特务给他改账用的。
“我也是被逼的!”周明哭着求饶,“日军抓了我娘,让我传情报,不然就杀了她!”王静淑看着他,语气沉痛:“晋商的规矩,‘孝’字在前,但‘忠’字更重——你娘要是知道你帮日军害抗联战士,怕是死也不瞑目。”她让人拿来周明娘的信,是联络员从日军监狱里救出来的,信上用茶汁写着“宁死不做汉奸”。
周明看完信,瘫坐在地。特务却嘴硬:“你们抓了我也没用,日军迟早会查到联络站!”王静淑冷笑一声,用紫光灯照向盐晶墙,墙上“日军粮库分布图”的字迹亮起:“你以为我们没防备?李青山在沈阳狱里传出来的图,早就送到八路军手里了。”特务脸色瞬间惨白。
张忠将假银元堆在地上,用磁石笔一刮,银元上的双驼纹立刻显黑:“这是给你的诱饵,真银元早就用茶砖银锭的法子运走了。”他踢了踢特务的手枪,“你带的铁器,刚靠近茶摊就被盐晶感应器发现了——晋商的防伪技法,比你们的特务手段高明多了。”
三、誓师会的商魂明
亥时的联络站前堂,火把通明,所有伙计、联络员和驼夫齐聚。盐晶墙前堆着特务证、假银元和铅制印章,王静淑站在台阶上,腰间的盐晶玉佩在火光下格外亮堂。“今天抓了内鬼,不是要杀人,是要明‘商魂’!”她声音洪亮,传遍整个前堂,“晋商做了五百年生意,靠的是‘信’字,更是‘忠’字——宁毁万两银,不做叛国贼!”
她点燃火把,扔向堆着证物的柴堆。火光升起,特务证上的铅字遇热融化,假银元烧得发黑,铅制印章也变了形。李老栓举着盐晶驼铃高喊:“宁毁银,不叛国!”众人跟着齐声高喊,声音震得窗棂发颤。周明跪在地上,哭着说:“掌东,我错了,求您让我戴罪立功,我去前线给战士们送急救包!”
王静淑扶起他,递给他一块茶砖急救包:“去岚县茶栈帮着装货,以后每送一批物资,就用盐晶笔在账上画一颗星——什么时候画满五十颗,我就认你还是晋商人。”她又对众人说:“从今天起,所有伙计每月喝一次‘同心茶’,茶里泡着盐晶片,谁要是做了亏心事,盐晶片就会显黑——这是前卷晋商‘歃血为盟’的改良,不用流血,要守心。”
誓师会结束后,伙计们纷纷在“商魂誓约”上按手印,手印用茶汁浸泡过,遇水不褪色。张忠看着誓约上的红手印,对王静淑说:“掌东这招好,比政审更管用——人心齐了,比什么防伪都强。”王静淑点点头:“晋商的根在人心,人心稳了,联络站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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