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江莱不是回来了吗?她和陈进的事需要自己解决,我们先出去等吧。包一凡轻声劝道。
安迪看向江莱征求意见,江莱始终低头不语。王帅识相地跟着安迪离开。
空荡的会议室里只剩陈进和江莱。陈进沉默着,等待对方平复心情。
而门外的王帅就没这么幸运了,刚出来就挨了安迪一脚。
你瞎掺和什么?差点坏了大事!知不知道这样会让陈进产生误会?安迪压低声音斥责道。
安迪你能不能文雅些,在未婚夫面前如此对待好友,太失礼了,不怕他嫌弃你吗?
包一凡愣在原地,没料到王帅竟与安迪相识,两人关系似乎颇为亲密。
安迪,这位是?你们认识?他真是江莱的未婚夫?
不是的包一凡,说来话长。我和王帅确实相识,去年我出国工作时提到的朋友就是他。他特别爱吃火锅,我还给他寄过不少底料。
包一凡闻言有些吃味,但想到王帅自称是江莱未婚夫,又稍稍安心。转念想到江莱可能与这男人有牵扯,陈进或许因此被抛弃,内心又掀起波澜。
你们的事我不多问,之后慢慢告诉我。我只确认一点:你和江莱究竟是什么关系?
王帅转向安迪低语:安迪,你连未婚夫都瞒着?藏得够深。
少来!当然不能让他知道。他和陈进是死党,若走漏风声,我们的计划不就全泡汤了?
包一凡听得云里雾里,感觉自己像个外人,心中愈发不快。
另一边,陈进与江莱僵持十多分钟后,陈进再次拥抱住她。
虽然不明白你为何要离开,但我知道你有苦衷。现在不想说没关系,等你准备好了再告诉我。
你能回来我很开心,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江莱依旧沉默不语。
陈进望着江莱冷淡的态度,心里像被针扎般难受。他隐约感觉两人之间存在某种误解,却始终找不到症结所在。
江莱,或许你现在不愿理我,但我必须告诉你,这些日子我从未停止思念你。我们能不能好好谈谈?
他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声音有些飘忽:说来奇怪,昨天突然有种强烈的冲动要来这里。现在想来,或许是命运在指引我们重逢。
江莱握着文件的手指微微发紧。她明明是来洽谈业务的,怎会如此巧合地遇见陈进?更蹊跷的是安迪也在场。难道这次会面另有隐情?
陈进,她直接切入主题,今天这场谈判是谁安排的?安迪和包一凡是否知情?
陈进闻言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们早知道你会来?他突然想到什么,语气变得急促:还是说当年你离开的事,和他们有关?
江莱立即意识到自己多虑了。看来安迪的出现纯属巧合,这让她稍稍松了口气。
当年的事...她垂下眼帘,最初我是相信你的。但后来发生的一切让我无法接受,只能选择离开。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说出藏在心底的话:这一年我始终无法释怀。不管你和元丽抒现在是什么关系,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签离婚协议。
陈进彻底愣住了。元丽抒?他们不过是普通的商务往来,怎么会让江莱产生这样的误会?在他印象里,江莱向来理性克制,不该因为工作往来就质疑他们的感情。
江莱紧攥着拳头,指尖深深陷入掌心。她不明白为何陈进始终回避问题的本质,反而将所有责任推到自己身上。这种避重就轻的态度让她彻底心寒。
我和元丽抒之间清清白白。陈进再次重复着苍白无力的辩解,如果你介意出差的事,当时为什么不直接说?
这句话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江莱猛地抓起手提包,皮质表面在剧烈动作下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她必须立刻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多待一秒都会让她想起这些年错付的真心。
与此同时,三个身影在街角的蓝山咖啡馆落座。玻璃杯壁凝结的水珠顺着安迪的指尖滑落,她望着对面神色各异的两人:你们猜他们谈得如何?
谁知道呢。王帅转动着尾戒,突然露出玩味的笑容,不过你刚才故意 ** 江莱的样子,恐怕已经在陈进心里种下怀疑的种子了。
包一凡突然重重放下咖啡杯,褐色的液体在白色骨瓷杯里剧烈晃动。就凭你那几家海外公司?他冷笑时眼角显出细纹,陈进现在的资本版图,收购十个王帅都绰绰有余。
突如其来的 ** 味让另外两人怔住。安迪这才意识到,包一凡反常的激动背后,或许藏着某些尚未理清的复杂关系。
“包一凡你干嘛发这么大火?咖啡厅是安静地方,你这嗓门把别人都吓着了。今天吃错药了?该不会误会我和王帅有什么吧?”
包一凡闷头坐着不吭声,自己也觉得刚才反应过头。安迪说的确实在理。
“本来打算改天单独跟你解释的,既然你这么在意,那就摊开说。我和王帅认识很多年了,他在海外企业工作,他父亲就是常跟我们合作的那家集团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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