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阎埠贵脸一黑,“我吃个棒槌!”
贾文将鸡蛋放进屋里收好,又走出来对众人说:“这树是我们家的,你们谁也不准偷鸡蛋,听见没有?”
没人应声。
这时,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妇女走进了院子,刚到中院就扬声问:“贾文在吗?谁是贾文?”
“哎呦,王主任?”阎埠贵眼睛一亮,“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王主任是红星路街道办的主任,虽然职位不高,但在这一带很有话语权。大院里“壹大爷”“贰大爷”“叁大爷”的推选,当初就是由她主持的。
“王主任吃饭了吗?”
“王主任,进屋喝口水吧?”
邻居们纷纷热情地招呼。
王主任摆摆手:“不麻烦了,还有事呢。贾文是哪位?”
“是我,是我!”贾文连忙举手,心里直嘀咕:王主任找我干嘛?
“你的电报来了,有些话不方便在这说,进屋聊吧。”王主任神色略显犹豫。
贾文推开门,请王主任进屋后,顺手关上了门。
“贾文,”王主任压低声音,取出电报,“你跟咱们军队里的大领导有亲戚?”
“陈国伟陈首掌,是你什么人?”
贾文立刻反应过来——系统给他“安排”的人物起作用了。
“哦哦,”他笑了笑,“他是我妈那边的亲舅舅,早年出去打鬼子,一直没成家。现在我们是他唯一的亲戚了。”
“哎呦!”王主任倒吸一口气,“那就是你舅姥爷了?”
“是的是的,”贾文装作不识字,“王主任,电报上说了啥?您给念念。”
“行,”王主任看了看电报,“大致意思是,以后他会经常寄生活用品和各种票证给你们,让你们别省,该吃吃、该喝喝。”
“啧啧,”王主任一脸羡慕,“有个大官亲戚,可真好啊!”
“好嘞,谢谢您了王主任!”贾文笑着道谢。
送走王主任,贾文牵着妹妹果果出了门。临走前,他把门窗都锁得严严实实——毕竟鸡蛋放在屋里,大院里谁不知道?棒梗那小子手可不老实,得防着点。
……
“棒梗,棒梗!快过来!”
贾文前脚刚走,贾张氏后脚就拉着棒梗溜到树下:“上树!鸡蛋在树上,快去拿!”
贰大爷家的刘光福和刘光天,还有叁大爷家的阎解旷,本来也想去树上掏几个鸡蛋。
可这树毕竟是贾文家的。
说不好听的,这时候爬上去掏鸡蛋,和偷也差不了多少。
大家总归是要些脸面的,本想着夜里悄悄上去摸两个,谁知贾张氏却一点不顾脸面,拉着孙子就直奔树下。
惹得院里众人一阵不满。
贾张氏还理直气壮地说:“怎么了?这树是我儿媳妇家的,我还不能来?”
她倒忘了,就在昨天,贾文早已和他们断绝了关系。
“奶奶,我爬不上去……”棒梗比贾文笨拙些,平常的树还能勉强爬爬,可这是一棵老桑树。
树皮溜滑。
棒梗试了几次都上不去。
最后还是贾张氏和秦淮茹在下面使劲托着,才把他推上了树杈。
到了树杈上就好办些,不用抱树干,扶着树枝慢慢往前挪就行。
棒梗也没让人“失望”,很快就挪到了老鸹窝旁边。
可即便他踮起脚,也看不见窝里的情形——那窝刚好高过他一点点。
“伸手摸呀!”秦淮茹在下面喊,“里面准有鸡蛋,你快摸摸看!”
棒梗伸手往头顶的老鸹窝里一通乱摸。
什么也没摸到。
“没有啊,妈,啥都没有!”棒梗急了。
贾张氏更急:“不可能!刚刚贾文从东边就掏出六个鸡蛋,这边肯定更多,你去西边摸摸!”
“好!”
棒梗小心翼翼地挪到西边的枝桠上,又伸手探了探:“还是没有?”
“那你再往上爬一层,看看里头到底有没有?”贾张氏忍不住嚷道,“贾文上去就有,怎么你上去就没有?”
棒梗满心想着吃鸡蛋,也没多想,照贾张氏说的就往高处爬。
可他没留意,手抓的那根树枝早已枯死。
咔嚓——
树枝突然断了。
“小心!”秦淮茹吓得大叫。
棒梗本来有机会抓住别的枝条,但一慌之下没抓住,整个人从三米多高的老桑树上摔了下来。
结结实实砸在地上。
幸好是腿先着地。
“啊……”棒梗疼得大叫,“妈……妈……我的腿,我的腿啊!”
秦淮茹和贾张氏冲过去一看。
好家伙——
腿断了。
“疼……妈,我疼!”
“啊啊啊……”
“呜呜呜……”
棒梗倒在地上,疼得浑身发抖,叫声撕心裂肺。
秦淮茹、壹大妈、贾张氏几个人急忙围了上去。
“哪里疼?”
“让我看看!”
“是不是腿断了?”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棒梗抬到床上,没过几分钟,他右腿的小腿就迅速肿了起来。
叁大爷阎埠贵说道:“肿这么快,恐怕是小腿骨摔断了,不得了,秦淮茹,赶紧送医院,快去医院啊!”
“快、快点!”
秦淮茹慌忙推来板车,众人帮忙把棒梗放上去,贾张氏一边骂一边跟着,匆匆往医院赶去。
……
这个年代,并不是所有东西都要票。
有些不用。
比如——坐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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