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门口,小欢子一眼瞧见平公公慢悠悠从后面晃出来,心里那股好奇劲儿“噌”地就冒起来了,实在憋不住,张嘴就咋呼:“嘿,平公公!就刚才那紧张得能把人憋死的阵仗,您就不害怕战王突然翻脸,直接对你下手,‘咔嚓’一下,跟切菜似的把您给解决喽?”
平公公一听小欢子这话,条件反射般地抬手就往胸口摸去,脸上瞬间布满了后怕的神色,像只惊弓之鸟般,心有余悸地大倒苦水:“哎哟我的个乖乖,你可别提了!谁说我不怕呀?就刚才那一会儿,我这心跟揣了只活兔子似的,跳得那叫一个欢实,跟敲鼓没两样,‘咚咚咚’的,我都感觉它马上就要从嗓子眼儿蹦出来,跳到地上撒欢儿跑喽!”
小欢子撇了撇嘴,眼神里透着几分不屑,没好气地又追问:“嘿,那你还敢照说不误啊?您这胆子,简直肥得流油了吧!”那语气,像是在数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满是对平公公刚才行为的不解与调侃。
平公公的脸瞬间耷拉下来,像霜打的茄子,苦巴巴地重重叹了口气,满脸无奈地解释道:“欢公公哟,你是没领略过太后那威严劲儿,她老人家下的可是死命令呐!要是我不把这口谕传达出去,太后怎会轻易饶过我?”边说着,他还抬起手,在脖子前狠狠一抹,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恐惧,那模样仿佛太后的惩罚已然悬在头顶,稍有差池便会降临。
小欢子下意识地低下头,目光落在手中那明黄色的圣旨上,这颜色鲜艳得有些刺眼,让他满心无奈瞬间又浓了几分。他心里明镜似的,太后对战王的宠爱,那在宫里宫外,就像太阳从东边升起一样,是人尽皆知的事儿。
可瞧瞧眼下这局面,太后这一番搅和,好好的事儿全乱了套。战王什么时候能顺顺当当娶到王妃,这可就成了个大难题。这么想着,小欢子忍不住把目光投向平公公,两人视线交汇,彼此眼中都藏着深深的无奈,仿佛两潭望不见底的苦水。
他们实在琢磨不透,太后究竟为啥在这件事上如此固执,就像一头犟牛,任凭谁劝都不回头,非得把这事儿搅得鸡飞狗跳不可。
且说那御书房里,小欢子一回到宫中,仿佛闸门被打开,话如同决堤的洪水,絮絮叨叨地向皇上讲述起方才发生的种种。皇上原本正专注听着,冷不丁地,突然“哈哈哈哈哈……”一阵大笑响彻御书房,边笑还边乐呵地问道:“那个混小子,有没有气势汹汹地进宫来闹事呀?”那神情,好似对自家晚辈的“调皮”既无奈又带着些隐隐的期待。
小欢子没料到皇上会这么问,先是怔愣了一下,像被点了穴般瞬间定住。紧接着,他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摇头,恭恭敬敬地回答:“回皇上,并没有呢。”那脑袋摇得像拨浪鼓,生怕皇上瞧不见他的回应。
皇上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笑骂道:“哼,这臭小子,自小朕与母后就对他宠爱有加,结果惯得他愈发没了分寸,脾气倔得像头驴,整日里冷着张脸,好似别人都欠他八百万似的。吃点苦头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小欢子心中有些打鼓,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带着几分忐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皇上,如此这般,只怕战王与太后之间,会不会闹得不可开交,关系变得太过僵硬呀?”那语气中满是担忧,仿佛已经预见了一场母子间激烈冲突的画面。
皇上轻轻挑了挑眉,神色间透着几分满不在乎,慢悠悠说道:“嘉宁回京之后,母后如今隔三差五就把她召进宫里,亲亲热热地唠家常。照朕琢磨呀,朕这个弟弟不至于跟母后闹得太僵,场面不会太难看。”
小欢子一听,脑袋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皇上话里的深意。看来啊,战王十有八九会去找嘉宁长公主的茬儿。仔细想想也是,若不是嘉宁长公主在太后跟前像个碎嘴子,不停地编排苏姑娘的不是,太后也不会对苏妙颜厌恶至此。
况且,皇上对嘉宁长公主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她可是堂堂一国公主,本应母仪天下,做出表率,却不知检点,公然养起了面首,这行径简直如同在皇室的脸上狠狠甩了一巴掌,把皇家的脸面丢得一干二净,实在是让皇室蒙羞。
往昔,朝廷之中有位言官刘大人,此人刚正不阿。一日,在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他毫无惧色,径直上奏皇上,言辞犀利地指出嘉宁长公主的所作所为实在有失皇家风范,根本不配享有公主尊位,恳请皇上当机立断,剥夺她的公主身份,将其贬为庶人。
这消息一经传出,恰似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朝廷上下激起千层浪。刘大人呈上的奏折,犹如一把利刃,将嘉宁长公主的丑事一一揭露。奏折里详尽罗列了她的种种恶行,其中,公然豢养面首一事,足见她对宫廷规矩的漠视,毫无皇家尊严可言;更过分的是,她竟纵容家中仆人肆意欺压百姓,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男,行径恶劣至极。而这些劣迹,并非空穴来风,件件都有真凭实据,铁证如山。也正因如此,刘大人的这道奏折,获得了诸多大臣的认同与支持,朝堂之上一时间议论纷纷,皆对嘉宁长公主的行为表示愤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