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眼睁睁瞧着君凌烨面对自己的怒火,居然跟个没事人似的,那愤怒“轰”地一下,就像干柴遇着了猛火,“噌”地一下蹿得老高,熊熊燃烧起来。她猛地扭头,眼神犹如淬了剧毒的利刃,“唰”地一下直直射向苏妙颜,那眼中怨毒与愤恨简直要溢出来。只见她牙关咬得死紧,腮帮子都鼓起来了,恶狠狠地骂道:“哼,都是你这个不知好歹的贱女人,像个专门勾魂摄魄的妖精,把我儿迷得晕头转向,这般执迷不悟!哀家今儿个非得把你弄死,以绝后患!来人呐,给哀家把这苏妙颜拖出去,当场乱棍打死!”那模样,仿佛苏妙颜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
骂完这一通,太后阴恻恻地将目光钉在苏妙颜身上,眼神犹如实质般冰冷锐利,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无数刀刃,将苏妙颜千刀万剐、碎尸万段才能稍稍消解她心中那如滔天巨浪般的恨意。她死死地瞪着,眼睛都快喷出火来,仿佛要用这充满怨毒的目光将苏妙颜吞噬殆尽。
太后话音刚落,两名御林军迈着沉重步伐,“咚咚咚”地大步迈进殿内。那脚步声在寂静殿中格外响亮,可刚一进来,他们的目光就撞上战王那仿若万年寒冰的脸色。刹那间,两人心里猛地“咯噔”一下,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了心脏,畏惧瞬间如潮水般将他们淹没。双腿好似突然被抽去了筋骨,软绵绵的,使不上一丝力气,就那么呆立在原地,内心天人交战,想往前却又死活不敢再迈一步,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君凌烨的面色黑沉如墨,恰似暴风雨来临前最浓重的夜幕,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他的脸仿佛结了一层万年不化的冰,阴冷得可怕。紧接着,他猛地发力,从喉咙深处爆发出一声怒吼:“滚!”这声怒喝犹如平地炸响的惊雷,带着万钧之力,在殿内轰然回荡,直震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仿佛鼓膜都要被震破,整个大殿似乎都因这声怒吼而微微颤抖。
两名御林军被这声怒吼吓得浑身猛地一哆嗦,活脱脱像两只突然受惊的兔子,身形瞬间瑟缩。他们慌慌张张地行了个礼,头恨不得埋到地上去,随后便脚步匆匆,灰溜溜地退出了大殿,那背影仿佛在拼命逃离一场可怕的灾难。
太后此刻被气得浑身剧烈颤抖,恰似那急速筛动的糠筛,止都止不住。她的胸膛上下起伏得厉害,犹如狂风中的海面,波涛汹涌。整个人仿佛一座积蓄了无尽能量、即将喷发的火山,那满腔的怒火好似岩浆,在体内翻涌奔腾,随时准备一股脑儿地喷射而出,将眼前的一切焚烧殆尽。
“放肆!”太后怒不可遏,手指如离弦之箭,“嗖”地一下就快戳到君凌烨脸上,声音尖锐得仿佛一把利刃,直欲将空气生生划破,她凄厉地嘶喊着:“你这般行径,莫不是存心要把哀家活活气死?我把话撂这儿,你若妄想娶她为王妃,除非哀家闭眼咽气!”那模样,仿佛君凌烨的坚持是对她权威最严重的挑衅,她的愤怒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君凌烨此刻的脸色,黑得犹如烧尽柴炭的锅底,阴沉得可怕。他双眼死死地凝视着太后,目光中透露出一种不容动摇的坚毅。紧接着,他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清晰且坚定地说道:“母后,您那套手段,拿去对付皇兄或许能行得通。但对儿臣而言,压根儿就不起任何作用。儿臣的终身大事,儿臣自己心里有数,也轮不到旁人来指手画脚,儿臣必定自己做主。”那语气,就像是铁了心要与太后的意志抗衡到底,绝不妥协。
就在这一瞬间,大殿里的气氛陡然降至冰点,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仿佛有一只来自黑暗深处的无形大手,冷不丁地伸出,死死地扼住了在场众人的咽喉。每个人都能感觉到那股强大而又窒息的压力,仿佛连空气都被凝固,让人不敢轻易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场激烈的对峙,心中满是紧张与忐忑。
“你……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孽子!”太后气得浑身发颤,声音都变了调,“简直是要把哀家活生生给气死咯!”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像拉风箱似的剧烈起伏,那模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因为这股子气背过去,感觉连那仅存的一口气都快要提不上来了,整个人被愤怒和憋屈充斥得摇摇欲坠。
嘉宁长公主眼见太后气得这般模样,心里“咯噔”一下,不敢有丝毫耽搁,赶忙迈着小碎步小跑上前。她一脸关切,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住太后,动作轻柔得好似生怕弄疼了太后。紧接着,她一边用手轻轻顺着太后的背,动作舒缓而有节奏,一边焦急地劝道:“母后,您可千万要稳住身子,别气坏了呀,消消气,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呐。”那眼神中满是担忧,声音里也透着焦急,就怕太后因为这怒火伤了身体。
君凌烨面色如霜,冷冷地将目光朝嘉宁长公主扫去,那眼神恰似一把锋利的冰刀,裹挟着彻骨寒意“嗖”地射向嘉宁长公主。嘉宁长公主只觉一股寒意猛地袭来,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像是被施了定身咒,双脚不受控制地往后连退好几步。她浑身好似瞬间被冰封,寒意从脚底直窜到头顶,每一寸肌肤都被这冰冷的眼神冻得发麻,连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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