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凌烨神色骤冷,双眸缓缓眯起,那如墨般深邃的眼眸中,恰似一道寒光乍现,陡然闪过一丝冷冽寒芒,仿佛深冬时节悬挂的冰棱,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彻骨寒意。转瞬间,他的声音冰冷得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冷冷地下达命令:“影一,快速废了他的手。”这声音犹如重锤,在空气中砸出一片死寂,让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
话音才刚落地,影一就像一阵疾风,又似暗夜鬼魅,眨眼间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张管事身侧。那速度快得犹如闪电划破夜空,叫人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仿佛只是一个恍惚,影一就已经紧紧贴靠过去。紧接着,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嗖”的一下,那铁钳般的手稳稳地擒住张管事的手腕,紧接着手臂肌肉紧绷,爆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朝着一侧狠狠一扭。
“咔嚓!”这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原本寂静得落针可闻的房间里,如同平地惊雷般突兀炸响,那尖锐的声响好似要穿透人的耳膜,格外刺耳。刹那间,张管事的手腕就像脆弱的树枝般应声折断。
紧接着,一股钻心的剧痛,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铺天盖地地向他席卷而来。这剧痛如此猛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张管事再也无法忍受,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如同杀猪般的凄厉惨叫,那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其他混混们眼睁睁瞧着这一幕,那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比白纸还要惨白,神情惊恐万状,活像是见了索命的鬼魅。他们那一双双充满恐惧的眼睛,齐刷刷如利箭般射向君凌烨,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身体更是不受大脑控制,下意识地连连往后退去,脚步凌乱而慌乱,就如同热锅上四处乱爬的蚂蚁,完全没了方寸。
此时此刻,他们心里都不约而同地暗自庆幸起来,暗暗想着还好刚才自己没有冲动行事,要是真对君凌烨动手了,那现在像张管事这样,手腕折断、惨叫连连的,可不就是自己嘛!想到这儿,他们不禁一阵后怕,身体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影一神色冷峻,如同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在地上如虫豸般痛苦挣扎的张管事。他的眼眸之中,满是不加丝毫掩饰的不屑与鄙夷,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世间最卑微、最令人唾弃之物。
紧接着,影一从鼻腔中冷冷地哼出一声,那声音犹如寒冬的朔风,带着刺骨的轻蔑,缓缓说道:“就凭你这如蝼蚁一般渺小无用的东西,也胆敢用手指向我们尊贵无比的主子,哼,简直是活得太过安逸,不知天高地厚,嫌自己命太长了!”
君凌烨仿若被温柔的丝线牵引,脚步轻缓,姿态优雅地朝着苏妙颜移步而去。每一步都似踏在时光的琴弦上,奏响无声的旋律。待他终于来到苏妙颜面前,那原本如寒星般冷峻的眼神,刹那间如春日暖阳下的湖水,变得温柔而深情,深邃得仿佛藏着一整个宇宙的爱意,又如静谧深邃的湖水,悠悠荡荡,满是无尽的眷恋。
他微微扬起嘴角,恰到好处地勾勒出一抹迷人的弧度,恰似夜空中最璀璨的月牙。而后,他用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轻声说道:“颜儿,世间竟有这般巧事,真没想到在这一隅之地,还能与你相逢。” 这声音,仿佛裹挟着春风的暖意,轻轻拂过苏妙颜的心间。
苏妙颜抬眼瞧见君凌烨这般模样,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一抽,好似被什么无形的力量拉扯了一下。紧接着,她实在忍不住,无奈地翻了个白眼,那动作快得像一道转瞬即逝的光影。此刻,她心里如同一团乱麻,暗自腹诽道: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跟阴魂附体似的,不管我走到哪儿,他都能跟过来,简直是甩都甩不掉,真让人头疼。
苏妙颜实在憋不住,没好气地吐槽起来:“我说战王殿下,您老人家整天都这么无所事事吗?这一天天的,净在我眼前晃悠,也不知道您都忙些什么。”那语气里,满是无奈与调侃,活脱脱像个被烦得不行的小怨妇。
君凌烨轻轻眨动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仿佛夜幕中闪烁的星辰。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容,恰似夜空中狡黠的弯月。他语调悠然,似一阵带着神秘气息的微风,缓缓道:“本王可一点都不闲呐,每日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日理万机都不足以形容。只是前段日子,不知招惹了何方仇家,被人一路追杀,如困兽般四处躲避,一直找不到脱身的机会。今日好不容易寻了个空当,来这庄子上,就想好好透口气,放松放松。”
苏妙颜满脸无奈,像看一个让人头疼的孩子般看着他,忍不住数落道:“拜托,您能不能有点自知之明啊?就您这体质,简直就是行走的‘招杀招牌’,到哪儿都惹麻烦。您就不该往外跑,这一出来,可不就跟送上门的肥肉似的,正好给那些杀手机会嘛!万一真出点什么好歹,到时候可别怨我没提前警告您!”那神情,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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