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还真怕那老怪物秋后算账。
好好在皇宫里待着不行吗,非要出来吓人!
它可不是随便出来的。
曹某看向李锛:它是专程来招揽李先生的。
正在震惊中的李锛回过神来,难以置信道:那老怪物想招揽我?
没错。
曹某继续说道:不然你以为那个年轻宦官凭什么对你许下那种承诺?
封王,助其踏入陆地神仙境。
普通人可没这个胆量做这种保证。
我这次拒绝了那老怪物,它不会暗中报复我吧。
李锛担忧地说。
这可说不准。
邓大阿补充道:你最近最好安分些。
邓大阿和曹某又嘱咐了几句便各自离开。
李锛和吴愫等人趁着夜色原路返回,到达驿站时发现门口停着一辆皇家马车。
正疑惑间,徐谓熊走过来解释道:是胶东王来了。
原来是他。
吴愫顿时明白过来,说道:我还以为是谁这么大胆子,竟敢明目张胆与我们同行。
胶东王赵睢本是徐哓最要好的藩王,可惜也因此事遭袁本溪陷害,半生郁郁寡欢,憋闷不已。
娘,你们的事办得如何了?徐谓熊关切地问道。
这事容后再详谈。
吴愫随手将大凉龙雀剑扔给赵玉苔:我先去跟赵睢打个招呼。
待吴愫进入驿站,徐谓熊皱眉望向李锛,眼中充满疑问。
李锛低声道:惹出个千年老怪物,监正和袁本溪都溜了,幸亏曹官子和邓大阿及时出手,我们才得以脱身。
吴林素当初可没说会有千年老怪物出手。
徐谓熊眉头紧锁,这时赵玉苔开口道:放心,我回头就找吴林素算账。
听到这话,徐谓熊微微颔首,轻叹道:
袁本溪这人最是奸诈,当年父亲多次派死士刺杀都被他逃脱。
这次让他跑了,下次再想找机会除掉他,不知要等到何时。
不妨设个局引他们出来,再一举歼灭。
李锛看向徐谓熊。
除非事关重大,否则袁本溪绝不会轻易离宫。
闻言,李锛环顾四周,对徐谓熊道:你附耳过来。
徐谓熊略作迟疑,凑近倾听,听完李锛的计划后满脸震惊。
这会不会闹得太大了?徐谓熊问道。
不大。
李锛摇头。
此事先别急着定夺,容我仔细斟酌,再与徐哓他们商议。
徐谓熊急忙说道。
李锛又道:回北凉前给我答复就行。
他的计划是散布复活大离先皇的消息,借此引出袁本溪和赵瑄素,在蒂陵将他们除掉。
但此事非同小可,必须严格保密。
若消息提前泄露,现任大离皇蒂赵醇恐怕会要了他的命。
赵玉苔探头望来:你们鬼鬼祟祟在嘀咕什么呢?
没什么要紧事。
徐谓熊轻描淡写地挥挥手,姑姑,我们就是随便聊些家常。
这样。
赵玉苔见二人不欲多言,便也不再多问。
李锛与徐谓熊并肩步入驿站正厅。
身着明黄蟒袍的微胖中年男子正与徐哓、吴愫闲谈。
见二人入内,赵睢的目光在李锛身上停留片刻。
见过王爷。
李锛从容行礼。
徐瘸子方才可没少夸你,说他得了个乘龙快婿。
今日一见,果然器宇不凡。
赵睢和蔼笑道。
王爷谬赞了。
李锛谦逊回应。
我在胶东就常听闻医圣传人的名号,大离第一神医,名不虚传!
李锛面露赧色。
吴愫适时开口:赵睢,听说你这些年身子骨不大爽利。
既然李锛在此,不如让他给你瞧瞧?
这...未免太叨扰了。
自家人何必客气。
吴愫转向李锛,是吧?
理当效劳。
丈母娘发话,李锛自然应允。
况且这不过是举手之劳。
李锛上前道:请王爷伸出右手容我把脉。
有劳了。
赵睢坦然将手腕置于案几。
李锛二指搭上脉门,神色渐趋凝重。
原先以为赵睢言语无力是中气不足,此刻才知另有隐情。
没什么大碍吧?赵睢笑问。
情况不妙。
李锛沉声答道。
李锛沉声道:你身中剧毒,已至膏肓,时日无多。
屋内霎时鸦雀无声。
徐哓敛去笑意,吴愫眉梢微挑。
赵睢朗声笑道:昨日府医还说本王身强体健,莫不是诊错了?
在下李锛。
赵睢闻言失笑,眼前这位可是大离第一圣手。
他从容问道:可还来得及回胶东?
应当无碍。
李锛颔首。
赵睢整了整衣袖:那便够了。
吴愫蹙眉:王爷不治了?
不治。
赵睢执起茶盏轻啜。
可知何人 ** ?吴愫追问。
普天之下,除却京中那位,谁敢对大离亲王下手?赵睢搁下茶盏,洒然一笑:治与不治,有何分别?
就这般认命?
徐哓冷眼相视。
赵睢摇头苦笑:这些年处境如何,你比谁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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