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领导站在路边,正热烈地讨论着什么。楚君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热西提身上,只见他额头上冒出了几行汗珠。按说现在是冬季,领导们刚才清扫时大多只是在路边查看,真正出力并不多,这时候出汗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楚君仔细打量着热西提:他那原本红润的脸庞如今开始显得日益消瘦,皮肤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隐隐带着几分暗沉,这几日还总是时不时地咳嗽几声。
楚君心中一紧,关切地说道:“热西提乡长,这几天看你脸色不太好,总是咳嗽,这身体可千万不能大意。等县委调研组的事情顺利结束后,你一定要抽空去县医院好好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热西提听到这话,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他点头轻声说道:“楚书记,谢谢你!我这身体没大问题,可能是最近工作太忙,有点累了。不过你的话我都记在心里了,等县委调研组的事情结束后,我就抽空去县医院好好做一次全面的身体检查。”
楚君见热西提答应了,才稍微放心了些,又叮嘱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咱们不能只顾着工作,把自己的健康都给忽略了。要是身体垮了,也会影响工作的。”
马木提和阿布里肯在一旁也纷纷附和,大家都对热西提的身体状况表示了关心。
楚君提议到小会议室坐一会儿,接着讨论。几位领导交了清扫工具,一起来到了小会议室。艾孜古丽进来给几位领导倒上开水,然后坐在一边记录会议内容。
楚君喝着开水,这才进入正题,他说:“昨天乡里发生了一起非常严重的治安案件。昨天晚上考虑到热西提乡长这两天身体不好,所以没叫你。不过这种事传得很快,今天全乡都在传,在座的大概也有所耳闻吧。”
热西提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听到了一些消息,但只是人传人的说法,不知真假。尤其是胡柯,这人平时看着挺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楚君便把胡柯和阿西木的情况做了简单的介绍。
接着,马木提介绍了胡柯的住院情况。胡柯身上头上多处遭到击打,造成多处骨折,仍需住院观察数天,如果情况稳定,最多半月,就可以回家养伤,这个养伤过程需要三个月以上。
热西提又把从乡派出所得到的情况做了汇报,他条理清晰地说道:“根据乡派出所掌握的情况,阿西木的行为可能涉嫌故意伤害罪。伤情鉴定将决定他面临的刑责。目前来看,即便按最轻情形处理,这是在取得受害人书面谅解的情况下,他都有可能被判处六个月至三年以下的有期徒刑,这也意味着他在乡政府工作人员的身份会因此终结。”
楚君最后做总结发言:“现在,这两人如何处理已经不重要了。眼下最重要的任务是补齐综治办主任这个岗位,这个岗位对乡里的治安和稳定工作至关重要。大家回去后先仔细考虑一下,争取下次会议上能够推出一个合适的人选。”
晨光初照,微风拂过,街边的树叶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忙碌一天做着准备。几位领导正专注地讨论迎接方案的细节,力求每一个环节都能做到尽善尽美。
就在这时,一辆皮卡车快速开进大院,车辆一直开到办公区大门才停下。楚君和副驾上的玉苏甫从车上下来,后排还坐着两名工人。
齐博快步走到了会议室门口,兴奋地喊道:“楚书记,热西提乡长,沙盘和平面图都做好了,安装工人也到了,最多半小时,就能全部弄好。”
楚君闻言,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那行,我们跟着一块去看看。在安装过程中,大家要是对工程有什么意见,还可以在现场纠正。”几位领导闻言,纷纷点头,随即一起出了会议室,朝售楼处的样板间走去。
样板间的空间宽敞明亮,正面大门的墙壁全部都是玻璃幕墙,阳光透过大玻璃窗洒在地上,显得格外通透。
安装工人动作麻利,在齐博等人的指导下,很快将一幅2米乘4米的巨幅平面图稳稳地挂在墙上。平面图上,规划的细节清晰可见,每一处布局都经过精心设计,仿佛在诉说着这片土地未来发展的趋势。
工人们开始安装沙盘,其模型精致逼真,仿佛将未来城镇微缩于眼前。建筑错落有致,似从土壤中自然生长;绿地如绒毯铺展,湖泊波光粼粼,街道笔直,商场现代,集市热闹,公园静谧。置身其中,仿若踏入充满无限可能的未来,这沙盘承载着智慧与梦想,静待被唤醒。
楚君站在一旁,目光专注地看着每一个细节,不时与身边的领导们交流几句。
就在这时,楚君的手机突然响起,清脆的铃声打破了现场的宁静。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到来电显示,脸上微微一变——是尕依提副县长打来的。
他对热西提点了点头,轻声说道:“你们几个先看着,我出去接个电话。”然后迅速走出大厅。他走到安静的角落,按下接听键,声音恭敬而专注:“喂,尕依提县长,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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