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鲜的脸颊似被春日的朝阳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她眉梢上扬,眼波流转间溢满自信,她说:“我虽说别的本事没有,可这识人的眼光,却是极准的。记得第一次见着你,才不过几句交谈,我便似被施了魔咒一般,深深被你吸引住了。我心底当时就念叨,天上怎就掉下你这么个楚弟弟呢?”
“‘金鳞岂是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我深知你绝非等闲之辈,那份独特的魅力与无限的潜力,犹如沉睡的火山,只待时机喷薄而出。我坚信,终有一日,你定会光芒万丈,大放异彩。也正因如此,打从认识你的那一刻起,我便打定主意,想尽一切办法都要和你亲近些,兴许日后还能借你的光,照我一程呢。”
她的声音愈发温柔,低低地,仿佛在诉说着心底最柔软的秘密:“打那以后,你便成了我心里的执念,吃饭时想着你,走路时念着你,晚上躺在床上,满脑子也还是你。我有时也会痴痴地想,这或许便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吧,让我得以邂逅如此出色的你。只是可惜,我无法嫁给你,与你携手共度一生。不过,我却也并不遗憾,因为我已得到了我所想要的一切,而你,同样也得到了我。”
楚君听得懂她话中的深意,却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又何必妄自菲薄呢?你自身也有诸多优势和长处,我对你同样是羡慕不已的。”
茹鲜眼中闪过好奇,微微前倾身子:“哦?那你倒说说,我究竟有何让你羡慕的地方?”
楚君微微一笑,眼神温柔而真挚:“你自己看,你那青春的容颜,宛如最娇艳的花朵,绽放着无尽的美丽;那热情奔放的性格,如同炽热的烈焰,能瞬间点燃旁人的情绪;为人豪爽大方,更是让人如沐春风。再瞧瞧你身边的阿布力肯,他憨厚质朴,真诚待人,与你站在一起,那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琴瑟和鸣,引得旁人无不投来艳羡的目光,交口称赞。”
楚君那不疾不徐的几句话,恰似春风拂面,惹得茹鲜满心欢喜,脸上笑意更甚,可她仍佯装嗔怪道:“你呀,就别整天净说那些好听的了,给我灌迷魂汤。我自己什么样,心里还是有数的,可不吃你这一套。我这儿可是有正事儿找你呢。”
楚君微微一笑,调侃道:“你?还能有正事?真能说笑。”
楚君这话,让茹鲜有点不悦,语气里带着几分愠怒,嗔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民教师,你怎能这么小看我?”
楚君赶紧解释:“没有,我从来不敢小看你,你在我心里,始终都是那个敢作敢当、大胆示爱的勇敢女孩。”
“老公,我听说我们家那位帮你从一摊烂事儿里抽身,是真的?”茹鲜开口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探究与急切。
楚君闻言,只是不停地摇头叹气,心里暗自叫苦,只怪阿布力肯为人实在,敦厚善良,偏偏嘴上没个把门的,单位里的事,本不该跟女人讲的,可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对:“是真的,这次多亏了他,不然,我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那丢的文件呢?找回来了没?”茹鲜追问得紧。
楚君无奈地摇了摇头,疲惫的语气从嗓子里溢了出来:“还没呢,根本不知道被谁藏起来了,关键是手里一点线索都没有。”
茹鲜沉吟片刻,脸色渐渐严肃起来,认真说道:“老公,我给你提个醒。这种事,你得这么想,到底是谁最受伤,谁又最受益,你想明白了这点,背后搞鬼的人,多半就在你身边。”
这话和楚君原本的想法不谋而合,但他并不想跟女人深究单位里的那些事情,于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复杂得很呢。不过,我真心感激阿乡长,这次帮了我大忙,不然的话,我真不敢想象这件事的后果。”
茹鲜一听这话,立刻来了兴致,眉眼弯弯的,似是早已料到般,笑道:“瞧,我早跟你说过了吧,阿布里肯和你是亲戚,关键时刻肯定能帮上你。你们亲戚之间,你得多照应他,帮助他,等你以后高升了,别忘了提携他。”
楚君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一味地顺着她的话说:“那是自然的,这种事,你不开口,我心里也有数。”
楚君的老实逗得茹鲜咯咯地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动听,像是在为自己的想法而得意:“嗯,对嘛,这才像亲戚嘛!”
楚君被这突如其来的笑声惊醒,陡然反应过来,惊疑道:“古丽,你胡说什么呢?我跟阿布里肯,连民族都不一样,我和他哪来的亲戚关系啊,你就是想攀亲戚,也不能这么乱攀吧。”
此时,茹鲜正坐在办公室里,环顾四周,见无人在场,才压低了声音,撒着娇嗔道:“你们俩可是连了襟的亲兄弟,只是我不敢告诉他呢。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说,连襟算不算亲戚呢?”
楚君瞬间如梦方醒,刹那间,脸颊仿佛被火焰灼烧,滚烫得无以复加,尴尬得不知该如何言语,只能呆呆地对着手机,长时间哑口无言。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