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木榕不喜欢搞什么突然袭击式的惊喜,所以他飞英国是提前联系过琴酒的,琴酒也说了他刚好有空会来接他,现在是怎么回事?
伏特加伸手接过垣木榕的行李箱,垣木榕没有拒绝,道了声谢,空出来手就掏出手机想联系琴酒。
伏特加连忙解释:“大哥的飞机晚点了。”
垣木榕动作停下,偏头看伏特加,满头问号,琴酒的飞机晚点了?琴酒什么时候出的门他怎么不知道?
“大哥昨晚有事去了趟匈牙利,今早回来的,本来预计一个小时前落地,现在晚点了。”
伏特加说着,指了指垣木榕的背后。
垣木榕回头,后上方有一块显示屏,他看到上面匈牙利布达佩斯飞英国伦敦的班机确实晚点了。
也就是琴酒原本预计了他自己到达机场的时候可以顺便接上垣木榕,现在反过来了,该垣木榕接他了。
哦不对,是伏特加接他们两个。
不过,垣木榕觉得有些奇怪的是,琴酒怎么没带伏特加,是私事吗?
他朝伏特加点点头,找了个地方坐着休息,坐了那么久飞机,他有些累,没有谈话的兴致,只是时不时抬头看看显示屏上的班机实时信息。
大半个小时后,天已经擦黑了了,垣木榕抬眼看向显示屏,琴酒所坐的飞机班次已经落地,眼睛一亮站了起来。
琴酒没让两人等多久,很快,出站口就出现了琴酒高大颀长的身影。
大半个月没见,垣木榕发现琴酒似乎没什么变化,他看到琴酒视线在出站口扫了一圈,很快就锁定了他和伏特加,朝着两人走了过来。
垣木榕朝他挥挥手,待琴酒走近,他笑着说:“我来接你啦大哥。”
伏特加看着垣木榕从原本的沉默变成现在的欢快,拉着垣木榕的行李默默走在前面,表情有些一言难尽,反正他就是多余的就是了。
回到车上,照旧是伏特加开车,垣木榕和琴酒坐后排,他把头靠在琴酒手臂上闭目养神,琴酒伸手取下他的墨镜,见他眼底有些青黑,精神明显不佳,皱了皱眉,“你又熬夜了?”
垣木榕轻轻摇头。
从琴酒的角度看垣木榕,只能看到一顶黑色贝雷帽摇晃了两下,他皱眉,“贝尔摩德那边的药不用赶。”
反正那女人这么多年也等下来了,不差这点时间。
垣木榕听出琴酒的声音里带了些不悦,睁开眼睛朝琴酒的方向抬头,就对上琴酒同样看过来的墨绿双眸。
他笑了笑,眉眼弯弯,开玩笑说:“真没有熬夜啦,唔,严格来说也不能说没有,但是和贝尔摩德无关,我才不会为了她的事熬夜呢。”
垣木榕哼了哼,放轻了点声音,“我是孤枕难眠。”
琴酒的眼神变得无语,垣木榕笑得更开了,他喜欢看琴酒的各种表情。
正在开车的伏特加目不斜视,也不往车内后视镜看,他没听清这句话,但还是听到了垣木榕对着琴酒低声嘀咕之后笑个不停的声音,暗自露出一副牙疼的表情,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琴酒的头发都披散在衣领后,垣木榕伸出手指从琴酒耳后勾了一缕出来,缠绕在手指上把玩,果然还是琴酒的头发质感最棒了。
他笑笑对琴酒说:“放心吧大哥,我有分寸的。”
他其实真的没怎么熬夜,精神不好主要是为了给琴酒的礼物,和实验室里的研究没什么关系。
准备礼物耗费了他不少心力了。
琴酒感受着耳后的头皮被微微扯动的感觉,忍了又忍,刚想把头发抽回来,就看到垣木榕自觉地放开了。
垣木榕再一次低下了头,感受着琴酒原本紧绷的手臂变得放松,暗暗发笑,不能过火不能过火,不然琴酒下次就不给碰头发了。
琴酒又换了个落脚地,这次的安全屋依旧是在伦敦一栋不起眼的公寓楼内。
“大哥你在英国这边还要待多久?”垣木榕用毛巾擦了擦自己的头发,朝琴酒问道。
琴酒抬头,看了下刚从浴室出来的垣木榕。
黑发黑眸的青年发丝还在滴着水,浑身水汽蒸腾,身上穿着明显宽大了不少的浴袍,锁骨到胸膛一片白皙亮得晃眼。
他舔了舔犬牙,放下手机往后仰头抻了抻脖子,仿佛能听到颈骨因活动而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垣木榕将毛巾扔到脏衣篓里,没听到琴酒的回答,就朝琴酒看过去,不期然地撞入琴酒仿佛跃动着火光的绿眸。
他先是愣了下,然后勾起嘴角,原来想念的不止他一个啊,这可真是……太好了。
琴酒坐在沙发上,神色慵懒,他穿着同款式的白色浴袍,也是,垣木榕身上的这件本来就是故意穿了琴酒的。
两个人对上视线,空气都仿佛黏腻火热起来。
琴酒抬起一手朝垣木榕的方向摊开,接收到信号的垣木榕走到琴酒面前,黑亮的眼睛眨了眨,在琴酒的手环过来时,突然一俯身将琴酒扑了个满怀。
沙发再大也经不住他这种饿虎扑食的扑法,特别是沙发没有靠墙放,背后是一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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