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清河王府内,清河王刘忠的心情却异常愉悦。他嘴角挂着微笑,似乎有什么事情让他感到十分满意。
刘忠吩咐家奴去把小姐叫来,家奴领命而去。
很快一个身高169的高个美女就出现在了厅堂。
此女眉若春山含翠,两弯新月斜扫入鬓;眸似秋水凝光,一泓寒星流转间自带三分潋滟七分清冷。琼鼻如悬胆,自额间婉转而下,峰峦处撑起整张脸的绝世风华。朱唇未点先丹,似初绽樱蕊,更胜鹤顶红珊瑚色,唇角天然噙着似有若无的弧度。
身量修长若九秋青竹,颈项如天鹅垂影,锁骨分明似玉琢双钩。雪脯丰盈如堆云砌玉,在素纱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却不见半分俗艳。腰肢不及一握,宛若汉宫宝瓶收束的妙曼曲线,脐窝如珍珠嵌在无瑕美玉之上。
双腿修直胜白桦新裁,自湘裙分袂处延伸出惊鸿照影的线条,脚踝纤巧堪作掌上舞。通体肌肤如初雪覆釉,日光拂过便泛起珍珠母贝般的莹润光泽。行止时如弱柳扶风,静立时若芙蕖出水,鸦青长发逶迤及腰,每一根发丝都浸着星河倾泻的流光。
“来萱儿,到这边来坐。”刘忠面带微笑,轻声说道。
刘萱缓缓走到刘忠身旁,优雅地坐下,然后好奇地问道:“父王唤女儿来何事呢?”
刘忠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好事,你可听闻过巨鹿侯?”
刘萱略微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女儿当然听说过巨鹿侯,他可是冀州刺史,都督冀、青、兖三州诸军事,还被封为巨鹿侯呢。
人们平常都尊称他为君侯,他可是我们冀州最大的官,也是三州之地最有权势的人。
不过,女儿也听闻他喜好女色,府里妻妾成群,而且相貌丑陋,身材也平平无奇。”
刘忠脸色一沉,连忙打断刘萱的话,说道:“不得胡说!男子岂能以貌取人?关键要看其能力如何。你刚才也说了他身兼数职,这足以证明他绝非等闲之辈。”
刘萱似乎并不认同刘忠的观点,继续说道:“可是女儿还听说,巨鹿侯既不会武艺,也不通文墨,唯一的能耐就是善于用人罢了。”
“就这一点都能让他有如今之成就,难道不是一方人物吗?未来可期呀!”刘忠一脸赞赏地继续说道。
刘萱听着父亲的话,心中却有些疑惑。她眨了眨眼,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父王说了这么久的巨鹿侯,莫非是要把我嫁给他?”刘萱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刘忠见状,哈哈大笑起来,“都说我女儿聪慧,这还真是一点就通啊!”
然而,刘萱的反应却出乎了刘忠的意料。她猛地站起身来,言辞激烈地说道:“父王如要女儿嫁于这样一个文武不行,相貌丑陋之人,女儿宁可去死!”
刘忠没想到女儿会如此坚决地反对这门亲事,他的脸色也一下子沉了下来。
他站起身来,怒喝道:“胡闹!自古以来,嫁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来决定的道理?
你现在怨恨我的安排,将来肯定会感谢我的安排!这事不容再议,就这么决定了!我早已书信于巨鹿侯,他也同意了这门亲事。”
刘萱听了父亲的话,如遭雷击。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她怎么也想不到,父亲竟然会如此轻易地就决定了她的终身大事,而且还是嫁给一个她根本不认识、也不喜欢的人。
刘萱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她立刻转身想要跑出府去,远离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
然而,刘忠却早有防备,他立刻命人将刘萱关在了房间里,并派了人看守,防止她逃跑。
另一边巨鹿侯府内,张羽同时收到了清河国国王刘忠的信件和斥候营细作部冀州分部清河支部的信件。
张羽很开心,因为清河王刘忠要把女儿刘萱嫁于他,他早已听说清河公主刘萱可是冀州王室里最美的美人。
“传令,让庞德带麒麟营去给我把美人接回来,还有最重要的嫁妆不要忘记了,传令封太史慈为清河国守将,带三千精锐步兵去接管清河国防务”张羽说。
亲卫回“诺”。
张羽又对飞奴兵说“书信于刘忠,就说本侯同意这门亲事,还可以在清河国助他,不过嫁女儿总要有些嫁妆,不能让刘萱在侯府其他夫人面前丢了面子”。
飞奴兵一一记录后就出门传信去了。
当看到细作部清河支部信件时,张羽微微一笑,这崔钧还真是不折腾不死,却偏要折腾,还有这崔琰,在清河政务上处处与我不合,现在整个冀州也就清河国还是那么蹦哒,那就让我看看你清河崔氏的能耐。
张羽对另一名飞奴兵说“传信于细作部清河支部让他们继续观察就行”。(现在的张羽身边到哪都是亲卫、飞奴兵的配置)
清河国王府内院,一个房间里不断地传出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那声音仿佛能穿透墙壁,让人闻之心碎。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