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哨所的冰窗花洒进来,南嘉和小辰睡饱了,精神抖擞地冲进宋南宇的房间。
小辰二话不说,直接上手按住宋南宇的腿,掌心泛起微弱的蓝光:“哥,药剂继续扩散了哦~”
宋南宇还没来得及反应,南嘉已经一屁股坐在他床边,捏着他的脸左看右看,一脸嫌弃:“宋南宇,你才25岁啊!怎么沧桑得跟老班长似的?咱妈45,咱爸46,你照照镜子,说你是他们大哥都有人信!”
宋南宇:“……?”
南嘉从空间里掏出一瓶雪花膏,挖了一大坨糊在他脸上:“我给你的护肤霜是不是压根没用?风吹日晒的,以后谁嫁你啊?”
宋南宇被糊得睁不开眼,挣扎道:“大老爷们涂什么——”
话没说完,南嘉突然用力按在他的伤腿上!
“嗷——!!!”宋南宇一声惨叫,整个哨所都震了震。
门外,正在扫雪的小东北手一抖,铲子掉在地上:“卧槽,宋哥这是咋了?”
老王叼着烟,淡定道:“估计他妹又在‘疼爱’他了。”
小辰笑眯眯地继续治疗,蓝光顺着宋南宇的腿流转:“哥,疼就对了,说明神经在恢复。”
宋南宇咬牙切齿:“你俩是合伙整我吧?!”
南嘉又挖了一坨雪花膏,狠狠抹在他脸上:“这叫爱的教育!谁让你受伤不报?谁让你不好好涂我给的护肤品?谁让你——”
“行行行我错了!”宋南宇举手投降,“轻点按!腿要断了!”
南嘉哼了一声,力道放轻,但嘴上不饶人:“以后每个月我给你寄护肤品,敢不用,我就带着小辰住过来天天盯着你涂!”
小辰举手:“我负责监督!”
早饭时,宋南宇顶着一张被搓红的脸,生无可恋地喝着粥。
老班长瞅了他一眼,憋着笑:“南宇啊,你这脸……挺润啊?”
小东北凑过来:“宋哥,你这腿咋样了?”
宋南宇还没开口,南嘉就抢答:“恢复得不错,再按三天就能跑了。”
宋南宇:“……???”(惊恐.jpg)
小辰在旁边啃着包子,一脸天真:“哥哥,你放心,我和姐姐的手法很专业的~”
南嘉从包袱里(实则空间)掏出两条“大前门”香烟,双手递给老班长:“班长,谢谢您一直照顾我哥,一点心意,您别嫌弃。”
老班长眼睛一亮,嘴上却推辞:“这哪行!咱们部队有纪律……”手却很诚实地接了过来,凑近闻了闻,“嚯!还是带过滤嘴的!”
南嘉又拎出两罐辣椒酱和一大包猪肉脯,塞给小东北:“你家里寄了山货给我我收到了谢谢,这是我自个儿做的,别客气。”
小东北乐得见牙不见眼,刚要说谢谢,老班长突然咳嗽一声,眼巴巴瞅着辣椒酱:“那个……南嘉啊,叔也挺稀罕辣椒酱的……”
南嘉“噗嗤”笑出声,变戏法似的又摸出两罐:“早给您备着啦!这罐加了牛肉粒,下饭最香!”
老王在厨房窗口探头:“妹子!你那辣酱能搭伙不?我用今早新蒸的馒头换!”
“换什么换!”南嘉直接把罐子放灶台上,“班长,咱们中午用辣酱炖个白菜粉条吧?我再加块腊肉。”
老班长熟练地撬开罐子,突然压低声音:“丫头,你哥这次受伤不简单……那伙人盯上咱哨所不是头一回了。”他舀了勺辣酱抹在馒头上,意味深长道,“你这辣椒酱,够劲!”
小辰蹲在炉子边烤红薯,突然抬头:“姐姐,辣椒酱要不要给……”眼神往地窖方向飘。
南嘉挑眉:“哪能浪费好东西?俘虏只配吃原味馒头。”(其实在馒头里掺了吐真剂)
宋南宇拄着拐杖蹭过来,幽幽道:“我的那份辣酱呢?”
南嘉把最满的罐子怼到他手里:“早晚各涂一次腿伤!敢偷吃就再加一个月药膳!”
老班长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棉衣内衬,眼里带着难得的柔和:“南嘉啊,你这棉衣……真是救了命了。”他拍了拍自己身上那件深蓝色的加厚棉袄,笑道,“往年这时候,哨所里的小伙子们冻得直跺脚,今年一个个裹得跟棉花包似的,夜里站岗都不打哆嗦了。”
小东北也凑过来,扯了扯自己身上同款的棉衣,咧嘴一笑:“妹子,你这棉花塞得真厚实!俺娘来信都说,俺在哨所居然没冻掉耳朵,简直是奇迹!”
南嘉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这有什么,我就是多絮了层棉花,再加了点防风布……”(其实是从空间农场特制的羽绒内胆,轻薄又保暖,但外观做得像普通棉衣)
老王从厨房端出一大盘热腾腾的土豆炖腊肉,乐呵呵道:“南嘉,你带来的腊肉,俺们省着吃到现在!今天你来了,必须加餐!”
宋南宇拄着拐杖,看着妹妹被战友们围着感谢,嘴角不自觉扬起。他想起上个月暴风雪时,老班长裹着南嘉寄来的冲锋衣裤,硬是在外面多巡了半小时岗,回来时眉毛上都结了冰碴子,可身上还是热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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