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嘉没再理会家里那群男人胡闹,转身去忙正事——教授住房改造、实验室升级、基金会新收的月子中心、养老中心、教学中心的建设。
曾奶奶和曾爷爷的设计确实惊艳——中西结合,既有江南水榭的雅致,又有现代建筑的实用。老太太的绣楼已经开始打地基,曾爷爷的研发馆也在紧锣密鼓地施工。只是地皮还是不够,她得再找小张哥和小邱继续收地。
路过基金会时,她看到里面热闹非凡——退役军人和村民聚在一起,有的学木匠活,有的编竹篮,有的研究机械维修,气氛融洽又充满干劲。
回程路上,她看到一个瘦小的女孩蹲在路边,衣衫破烂,正抓着地上的土往嘴里塞。
南嘉心头一紧,快步走过去蹲下身:宝宝,别吃这个,姨姨给你馒头。 她从空间里拿出热腾腾的杂粮馒头递过去。
小女孩怯生生地抬头,却没接,小声问:姨姨……我可以拿去给我娘娘吃吗?我娘娘生病了……
南嘉眼眶一热,柔声道:当然可以。你娘娘病得很严重吗?爸爸呢?
小女孩低下头:我没有爸爸……只有娘娘。
南嘉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姨姨可以和你一起回家看看你娘娘吗?
村里老太太们远远瞧着,忍不住凑过来问:
同志,你是妇联的吗?能不能帮帮她们母女俩?
小娟她爹当兵去了,再没回来,说是牺牲了……
她奶奶把抚恤金和补助都拿走了,一分没给她们娘俩留!
小娟她娘知道男人没了,一病不起,现在全靠这孩子捡点吃的回去……
南嘉抱起小娟,眼神坚定:走,姨姨带你回家。
(当晚,南嘉把小娟和她娘接进了基金会临时安置房,并让老王(王教授)亲自诊脉。而谢家男人们发现——小九突然不闹腾了,正默默往空间里塞儿童衣服和奶粉。)
南嘉跟着小娟走进那间破败的屋子,昏暗的光线下,一位面色苍白的女子正虚弱地靠在床头。听到动静,她微微抬头,声音温柔却透着疲惫:
“娟儿回来了是吗?让娘看看……”
小娟轻手轻脚地推开门,跑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把馒头递过去:“娘,吃馒头,是姨姨给的。”
王春花看着女儿手里的馒头,眼眶微红,轻轻推回去:“娟儿先吃,娘不饿。”
母女俩互相推让着,南嘉站在门口,心里一阵酸涩。她轻咳一声,温声道:“你好,我是‘老朋友基金会’的社员宋南嘉。”
王春花一愣,随即勉强撑起身子,有些局促地整理了下衣角:“同志你好……我叫王春花。”
南嘉走近几步,在床边的小木凳上坐下,柔声道:“春花同志,我想了解一下小娟父亲的事情,可以吗?”
王春花的眼神黯淡下来,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被角:“小娟她爹……叫张小明。我们是村里的老师介绍认识的,感情一直很好。他在W军当兵,还是个班长……”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后来……他在一次任务中牺牲了。我听到消息后,整个人就垮了……部队来人送了抚恤金和补助金,可她奶奶全拿走了,还说我们是‘扫把星’,把我们赶了出来……”
她抬手抹了下眼角,勉强笑了笑:“幸好村里的奶奶们心善,给了我们这间屋子。我身体好的时候就去上工,不行就躺家里,靠刺绣换点钱……只是苦了小娟……”
南嘉静静地听完,伸手轻轻握住王春花瘦削的手腕:“春花同志,你的情况我们基金会会去核实。稍后会有同志来接你和娟儿去看病,不用担心费用。”
她顿了顿,语气坚定:“等你身体好些,可以来我们基金会的‘巧工坊’学习手艺,既能调养身体,也能赚些生活费。”
王春花怔怔地看着她,眼泪突然就落了下来:“同志……这、这怎么好意思……”
南嘉笑了笑,摸了摸小娟的头:“不用客气。娟儿很懂事,你把她教得很好。”
(当天下午,基金会的医疗队便来接走了王春花母女。而南嘉回到谢家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小九去查张小明的档案——她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消失的真相》
谢家书房,灯光昏黄。
小九、谢玉、南嘉、谢琦、谢景和谢卿围坐在桌前,桌上摊开一份薄得可怜的档案——张小明,W军某部班长,牺牲。
就这几个字,没了。
小九(尾巴烦躁地甩动):这档案干净得跟被狗舔过似的!怎么死的?在哪死的?连个事件编号都没有!
谢玉(手指敲击桌面):我调了W军的牺牲名录,确实有他,但详细记录被人为抹除了。
南嘉(皱眉):抚恤金发下来了,说明部队确认了他的牺牲,可为什么档案会这么模糊?
谢琦(翻看档案袋):纸张太新了,像是后来补的。
谢爷爷(谢卿)突然冷笑一声,摘下眼镜擦了擦:这种手法,要么是高级机密任务,要么……就是有人想掩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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