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指责她?她爱怎样就怎样,关这些人什么事?这个仇,她记下了!
这些女工肯定在嫉妒我,嫉妒我的美貌胜过她们,更嫉妒男工们都爱找我聊天!
必然如此!
此时的宣传科内。
“…楚秀。”
于海棠结束了广播,思绪却还停留在楚秀俊朗的面容上。
他不仅相貌出众,如今更是下乡义诊救治了数百人,甚至徒手制服了危害村民的野猪!
身在宣传科的她消息灵通,听说楚秀即将升任副厂长,只差临门一脚,几乎是十拿九稳了!
他才二十五岁啊,这年纪大多数人还在做普通工人,可他已经站到了让人仰望的高度。为什么你要这么早结婚?
于海棠眼眶发红。
像楚秀这样完美的男人,这辈子恐怕再也遇不到了——才华横溢,能力超群,连京报都称赞他是国家级栋梁之才!
追她的人从轧钢厂能排到长安街,可她心里只有楚秀。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更主动些,或许生米煮成熟饭就能留住他。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难道真要我和姐姐一起?这个念头突然浮现。
原本这是为了对付丁秋楠的计划,还没实施楚秀就结婚了。
本已决定成全他们,但最近这种不甘越来越强烈。
何况姐姐于莉也有同样想法,既然如此,不如放手一搏。
姐妹俩都是人间绝色,就不信拿不下楚秀。
想到这里,她咬紧银牙,决定今晚就和姐姐商量。
既然遇见了楚秀,就决不能错过。
至少也要拥有过。
以楚秀的为人,绝不会始乱终弃,到时说不定还有转机!
同一时间,消息传回四合院。
邻居们听说身边人做出这等大事,无不震惊。
一大妈难以置信:楚医生不声不响就去乡下义诊,还空手* 了野猪!
如今京报更是将他树为人民楷模!
这意味着什么她心知肚明。
这些事充分证明,楚秀确实是养老送终的最佳人选。
一大妈内心渴望与楚秀拉近关系的念头越发强烈。
眼看楚秀如今事事顺遂,事业稳步攀升,若再不抓住机会与他打好关系,只怕日后更难接近了。
毕竟楚秀现在要什么有什么。
想到这儿,她对傻柱和老伴易中海的怨气又添了几分。
那傻柱就是个混不吝,说难听点就是街溜子,虽有正经工作,品行却极差,不仅偷拿公家粮食,还仗着身强体壮欺负邻里,院里街道上不知多少人对他早就不满。
傻柱从前对她也毫无尊敬之意,一大妈早就看他不顺眼。
当初她就劝过易中海,让他趁早放弃傻柱,转向与楚秀交好。
可那时的易中海投入太多,舍不得抽身。
如今虽看清傻柱为人,却已难与楚秀补回关系。早知就该强硬些!一大妈悔恨交加。
若当初坚持己见,或许现在也能像阎阜贵一家那样,与楚秀家关系密切。
阎家可没少受楚秀关照,惹得旁人羡慕不已。
刘家那边,二大爷刘海中仍在停职中。
他盯着报纸,脸色阴沉,眼中妒火中烧。才停职一星期,楚秀又高升了!
他对楚秀嫉妒得发狂。
自己做梦都想当领导,哪怕是小职务也行,却年过半百仍是个普通工人,如今还被停职* 。
可楚秀年纪轻轻就已声名远扬,眼看就要升任副厂长,掌管上千人,权势滔天。换作是我,定能做得更好!二大爷酸溜溜地嘟囔,楚秀懂什么人情世故?论管理还得看我!
一旁刘光福兄弟听得直撇嘴——就凭父亲也配和楚秀比?人家是公认的国家级人才,既懂机械设计又会医术,父亲连个零件都画不明白!
野猪没把人撂倒就不错了,就你这速度怕是第一个逃命的,还敢跟楚秀相提并论?我们哥俩虽不中用,至少心里有数,可你呢!
刘光福和刘光天缩了缩脖子,这话只敢憋在肚里——要是被做* 梦的亲爹听见,少不了一顿胖揍。
二大妈急得直搓衣角:胡咧咧啥?叫楚秀听见咋整?全家都指望着你那点工资,眼下得先哄住他,等官复原职再算账!她瞥了眼透风的墙皮,院里多的是人等着给楚秀递小话呢。
咸菜窝头?她宁肯把舌头咬下来。
二大爷脸色铁青,刚吹出去的牛皮叫老伴当众戳破。
可捏了捏空瘪的粮袋,只得咬牙:我寻思着......送份礼过去。
兄弟俩交换个眼神——果然如此。
阎家屋里炸开了锅。
两次登报!这回更了不得,救了百十号乡亲不说,还徒手放倒了祸害庄稼的野猪!
咱们祖上积德啊!阎阜贵拍着大腿直乐。
桌上的豆腐还飘着香油味——昨儿丁秋楠刚送来的。
想到那四百斤的野猪竟是楚秀用拳头捶死的,他不由咂舌:文能悬壶济世,武能拳打黑瞎子,这前程......
指节敲着桌面,他越想越得意:押对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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