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58章：去找老河神确认圣童身份
城西破龙王庙的门轴吱呀作响，跟江小流直播间里粉丝的哀嚎一个调调。刚推开门，一股混合着香灰和恶水的怪味扑面而来，苏小灵当场捂住鼻子：“老河神这是把龙王庙改成恶水净化站了？味儿比陆明远的实验室还冲！”
江小流掂着那片刻着玄水教图腾的木片，后腰的胎记烫得跟揣了个暖宝宝，罗盘指针在他掌心疯狂打转，活像被恶水腌入味的陀螺。“师傅！别躲了，我们都知道了！”他对着空荡荡的大殿喊，回声撞在破败的龙形雕塑上，震得灰尘簌簌往下掉。
陆明远掏出放大镜怼着墙缝瞅，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这里有恶水残留的痕迹，浓度比城郊高三倍，老河神肯定刚处理过玄水教的烂摊子。”话音刚落，供桌后面突然传出哗啦一声，老河神拄着拐杖挪了出来，白胡子上还沾着泥点，活像刚从夜叉窟爬出来。
“你们咋找到这儿的？”老河神眼神躲闪，不敢直视江小流，拐杖在地上戳得咚咚响，“付大有那老小子，嘴里就没个把门的，迟早把自己的打卡工作给作没了！”
苏小灵把木片拍在供桌上，黄符都快甩到老河神脸上：“师傅你别打太极！这木片是不是你当年救小流时带的？他是不是真圣童？”她语速快得像机关枪，嘴瓢都没影响气势，“你要是再不认，我就把你藏的酒坛子全扔海河里，让你喝恶水当饮料！”
老河神叹了口气，往供桌旁的石凳上一坐，摸出个酒葫芦抿了一口：“该来的躲不掉，这冤种命啊，从小就跟小流绑一块儿了。”他指了指江小流手里的木片，“这是夜叉族的护魂木，当年你被裹在破木盆里飘过来，怀里就揣着它，不然早被恶水腐蚀成骨头渣了。”
江小流瞪大眼睛，手里的铁钩差点掉地上：“尊嘟假嘟？我真是那三个投河婴儿里活下来的？那我岂不是天选之子？以后捞尸能不能自带主角光环，让尸体自己漂上来？”
“别做梦了，圣童不是网红滤镜，是催命符！”老河神白了他一眼，“二十年前玄水教选圣童，说是献祭能净化恶水，其实是想借圣童的血脉唤醒恶水之源，掌控整个津门水系。我当年是玄水教的叛逃祭司，不忍看着三个婴儿送死，就趁乱救了你，把另外两个托付给了靠谱的人。”
陆明远突然插话：“另外两个是不是……”
“一个是你，一个是小灵。”老河神没等他说完就点头，“陆明远你爹陆振庭当年还没彻底黑化，偷偷把你救走，喂你吃了恶水抗体；小灵则被她娘，也就是我师妹，用术法掩盖了圣童气息，当成神婆传人养着。”
苏小灵当场蹦起来：“合着我们仨是命运共同体？难怪组队破案跟开黑似的，原来早就绑定了！那我暗恋……啊不是，我跟小流这冤种搭子关系，也是命中注定？”说完赶紧捂嘴，脸憋得通红，生怕被人拆穿。
陆明远推了推眼镜，一脸科学严谨：“这不符合遗传学逻辑，但结合恶水抗体和术法设定，似乎又能自洽。不过献祭圣童就能净化恶水，这明显是玄学骗局，我需要更多数据验证。”
“验证个屁！”老河神把酒葫芦往桌上一墩，“玄水教的献祭仪式是真的，只不过净化恶水的代价是圣童魂飞魄散，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我当年隐退，就是为了护着小流，不让他走上这条路，没想到青铜匣一现世，还是把他推到了风口浪。”
江小流的脸瞬间垮下来，从刚才的天选之子变成冤种本种：“不是吧师傅？我只是想安安稳稳捞尸直播赚点零花钱，不想当祭品啊！我还没娶媳妇，还没让粉丝刷够火箭，这要是献祭了，直播间不得直接停播下架？”
“你以为这是你能选的？”老河神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个布包，打开里面是块发黑的玉佩，“这是圣童信物，你戴上它，能暂时压制圣童气息，可玄水教的连青已经摸到门路了，迟早会找上门。”
苏小灵突然拽住江小流的胳膊，眼眶红红的：“小流你别慌，我翻遍我娘的秘籍，肯定能找到不用献祭的净化方法！实在不行，我用术法替你挡着，大不了一起变成恶水傀儡，到时候我们仨还能组个丧尸三人组，继续在津门破案！”
陆明远也点头：“我已经在研究恶水的基因序列，说不定能合成替代圣童血脉的净化剂，科学才是第一生产力，玄学献祭不靠谱！”
老河神看着三人，眼神里满是欣慰，又带着一丝担忧：“你们仨能拧成一股绳是好事，但玄水教的水比海河水还深。肖秘书长那老狐狸表面正直，其实早就跟玄水教勾搭上了，连青只是个传经人，真正的boss还没露面。”他顿了顿，拐杖指向殿外，“而且夜叉窟深处的矿脉，最近异动越来越频繁，恶水之源怕是要提前醒了，你们没多少时间了。”
江小流攥着那块护魂木，后腰的胎记还在发烫，心里五味杂陈。他本来就是个混吃等死的街溜子，捞尸直播只是为了混口饭吃，没想到突然被按上圣童的身份，还要面临献祭的命运。可看着苏小灵通红的眼眶，还有陆明远认真的表情，他突然咧嘴一笑：“怕个球！当年能从海河里活下来，现在就能跟玄水教硬刚！不过要是真到了万不得已，你们可得记得给我直播间刷个超级火箭，让我风风光光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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