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化完毕,梁冰玉眼底还闪着对灵兽的好奇,却已迫不及待拉过朱昊然的衣袖,轻轻晃了晃,语气里满是雀跃:“然哥哥!现在带我和玲玲去看那棵神奇的白果树好不好?之前听你说,吃了它的果子就能青春永驻,我早就想亲眼见见啦!” 说着,她还拽了拽身旁的金玲,两人眼中满是期待的光。
“好,去瞧瞧。” 朱昊然被她的模样逗笑,“白果树就在静心湖南岸,离这儿不远,走几分钟就到。”
四人随即施展身法,衣袂轻扬间,脚步似踏清风,转眼便绕过静心湖。湖面波光粼粼,倒映着蓝天白云与岸边姹紫嫣红的花木,偶尔有银鳞小鱼跃出水面,溅起细碎的水花,又迅速落回水中,只留下一圈圈荡漾的涟漪。不过片刻,那棵被仙灵之气萦绕的古老白果树便出现在眼前 —— 树干粗壮得需两三人合抱,深褐色的树皮纹路交错,像刻满了岁月的印记,枝叶层层叠叠如伞盖,翠绿的叶片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虽无果实,却透着蓬勃的生机。
虽说幽幽谷属亚热带高原气候,冬日正午能有十七八度的暖意,草木大多保持着苍翠,山间仍有零星繁花点缀,但寒夜的清冷终究让果树遵循了自然规律。此刻的白果树虽枝叶繁茂,却未结果 —— 要等到每年四月上旬,枝头才会缀满细碎的白花;中旬青果初绽,像缀在枝头的翡翠;直到八月上旬,那裹着淡淡白光、蕴含奇妙力量的白果才会成熟坠落,随风滚落在树下的青草间。
李梦夏率先走到树下,指尖轻轻抚过树干,能清晰触到树皮的粗糙纹理,还有从木质里传来的微弱脉动,那是沉睡的生命力。她转头对金玲和梁冰玉柔声道:“玲玲,冰冰,你们瞧这棵树。我和哥哥当初就是吃了它结的白果,皮肤才变得这么细腻,摸起来像瓷釉一样光滑,连以前的小痘印都不见了。更神奇的是,它像给我们的青春上了锁,现在不管过多久,我们的模样、身形都定格在十八岁 —— 除非用‘形象切换’术扮老,不然这辈子想装回长辈都难呢!” 她说着,俏皮地眨了眨眼,伸手比了个鬼脸,“等明年八月盛夏,果子熟了,咱们再一起来!到时候让你们也尝尝这‘青春永驻果’,好不好?”
“真的吗?太好了!” 金玲和梁冰玉异口同声地欢呼,巨大的惊喜像烟花在心底炸开。两人激动地紧紧相拥,又拉着手在树下轻盈地转了个圈,裙摆扬起好看的弧度,清脆的笑声像银铃般荡开,惊飞了枝头几只正梳理羽毛的山雀,引得它们扑棱着翅膀,在树冠间盘旋鸣叫。
五人在幽幽谷中尽情游玩,看静心湖的波光、摸白果树的纹路、逗弄刚被点化的灵兽,沉浸在山水之乐与友朋相伴的惬意中,不知不觉已到日上三竿。朱昊然看了看天色,对三个女孩示意该回家了,女孩们虽有不舍,却也乖巧点头。随着光影闪动,李梦夏、金玲、梁冰玉先一步回归异度空间;朱昊然则乘上小青龙,青龙振翼间化作一道青光,短短几分钟便悄无声息降落在朱家豪宅附近的僻静巷口 —— 这里少有人经过,正好避开邻里的视线。
小风回归空间后立刻传递消息,光影再次闪烁,李梦夏、金玲、梁冰玉瞬间出现在朱昊然身旁。四人并肩向朱家走去,刚推开院门,就闻到院内飘来的糕点香气,陆雅荷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门口擦手,见他们回来,立刻笑着迎上前:“可算回来了,刚蒸好的桂花糕,快进来尝尝。”
进了客厅,金玲和梁冰玉立刻快步上前,一边甜甜地喊着 “爸爸”“妈妈”,一边忙着拜早年。两人从随身包里掏出两个淡粉色封皮的活期存折,封面上印着精致的梅花图案,双手捧着递到陆雅荷面前,语气恭敬又带着几分腼腆:“妈妈,这是我们孝敬您和爸爸的新年压岁钱,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收下!” 陆雅荷接过两个百万存折,一手拉着金玲,一手拉着梁冰玉,不停地夸两位干女儿孝顺。
朱鹏飞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报纸,见两个义女如此懂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放下报纸就夸:“哎哟,我的好闺女,真是有心了!比小然这臭小子还会疼人!” 说着,他故意转头对陆雅荷打趣,“刚才你还跟我念叨,说玲玲灵动、冰冰文雅,越看越喜欢,我看呐,你现在喜欢这俩闺女,都要超过喜欢妮妮了!你这辈子就小然一个儿子,以前总羡慕邻居家有女儿,没想到三年不到,天上就掉下来三个仙女似的宝贝女儿!啧啧,我现在就怕一件事 ——”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眼神扫过三个好奇望过来的女孩,还故意板起脸,装作严肃的模样。
“怕什么呀爸爸?” 李梦夏最忍不住好奇,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
朱鹏飞“唉”地一声长叹,眼底却掩不住笑意:“就怕你妈妈哪天高兴过头,乐疯了!到时候我这糟老头子,下半辈子可就没人在旁唠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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