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晨光透过仙府窗棂,洒下细碎的金辉,将床榻映得暖意融融。朱昊然与李梦夏刚从同榻的寂静中起身 —— 昨夜的温存终究是表象,两人各怀心事到天明,此刻脸上还带着几分未散的倦意。可刚整理好衣衫,军师白泽便捧着一卷星象图匆匆赶来,神色是少见的严肃,一场沉重的 “晨课” 就此拉开。
“主公,夏夏姐,” 白泽站在厅中,指尖捏着星象图的边缘,指节微微泛白,语气里没有半分平日的嬉闹,满是郑重,“属下昨夜观天象时,见紫微星旁有煞光隐现,结合卦象推演,今年凌天极有可能再次降临仙女座地球。二位若是还像今日这般… 同榻而眠,一旦被他用昆仑镜窥探到半分亲密举动,便等于亲手给他递了把柄!”
他上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两人,眼神里满是急切:“凌天定会拿这事做文章,鼓动天庭众仙,逼着玉帝派雷神下界捉拿二位!到时候,不仅您二位有危险,我们整个空间团队,都要面临灭顶之灾!”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都沉了几分,“望二位以大局为重,务必克制私情,往后谨言慎行!”
朱昊然与李梦夏被他看得脸颊发烫,耳尖都泛了红,方才还未散去的倦意瞬间被窘迫取代。两人对视一眼,又迅速移开目光,异口同声地保证:“知道了,知道了!这方面我们以后一定注意,绝不给凌天授人以柄的机会。” 李梦夏说着,指尖悄悄碰了碰朱昊然的手背,又飞快收回,像是在无声安抚。
早餐时,仙府的石桌上摆着清粥、小菜与蒸饺,热气袅袅。李梦夏用勺子轻轻搅着粥,状似无意地轻声提醒:“臭哥哥,蕊蕊的父母还没进行洗骨伐髓吧?今天要不要抽时间安排一下?”
“这个… 以后再说吧。” 朱昊然没等她说完,便轻轻打断,声音低沉了几分,握着筷子的手也微微收紧。他低头看着碗里的粥,眉宇间笼上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 昨晚金家的 “乌鸡汤事件”,像一根冰冷的刺,狠狠扎进了他心里最信任的地方。
他想起吴艳茹那看似热情的笑容下藏着的算计,心里一阵发寒:过去他总觉得,给身边人 “恩赐” 便能换来真心,可现在才明白,没有约束的善意,反而可能酿成祸端。他需要时间,重新审视自己过去那套过于理想化的方式 —— 给人力量的同时,必须筑起 “敬畏” 的藩篱,否则,谁能保证不会再出现第二个 “吴艳茹”?
且说金家那边,晨曦刚透过窗帘缝隙照进卧室,吴艳茹便早早起身,走到衣橱前准备挑选今日的衣服。她指尖刚触到一件丝绸衬衫的衣料,动作突然僵住 —— 衣柜最深处,竟叠放着两套她从未见过的衣物!
一套是浅灰色的休闲装,面料质感上乘,她一眼就认出,是昨日朱昊然穿的那套;另一套粉色连衣裙,正是女儿金玲昨天的穿着。更让她心惊肉跳的是,两套衣服下面,还压着两件贴身内衣 —— 一件是男士的棉质背心,一件是女儿常穿的蕾丝内衣!
“嘶 ——” 吴艳茹倒抽一口凉气,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不止,手里的衣架 “啪嗒” 掉在地上,“这… 这怎么回事?难道… 难道昨晚… 小神医和玲玲真的… 洞房了?!” 巨大的震惊过后,无边的困惑涌上心头,她抬手按住发昏的额头,“可是… 昨晚那几个孩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 我怎么半点印象都没有了?昨晚后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的脑子一片混沌,像是有块记忆被硬生生挖走,只残留着零星碎片 —— 餐桌上的热闹、酸梅汤的清甜、还有后来突然袭来的困意。她用力捶了捶太阳穴,试图想起更多,可脑海里依旧一片空白。慌乱之下,她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指尖颤抖着点开金玲的号码,可听筒里传来的,只有一连串急促的忙音,伴随着机械的提示:“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与此同时,仙府中金玲的闺房里,锦被下的金玲也悠悠转醒。意识回笼的瞬间,她指尖触到被面细腻的蚕丝纹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 —— 这床被子,分明是她在长安老家盖了十几年的那床!
她猛地坐起身,肌肤触到微凉的空气,才惊觉自己竟一丝不挂!“这怎么可能?!” 金玲心头剧震,双手猛地捂住胸口,身体下意识往后缩,目光慌乱地扫过房间 —— 衣柜门紧闭,床头柜上放着一杯早已凉透的温水,可她昨晚穿的那套粉色连衣裙,却不见踪影。
自幼养成的习惯让她从四岁起就必须穿着内衣入睡,裸睡对她而言,简直是天方夜谭!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皱紧眉头,努力回忆,可记忆里只有聚餐时的欢声笑语、酸梅汤入口的清甜,还有后来浓得化不开的睡意,再往后的事,便一片模糊。
一股强烈的不安攫住了她。她草草穿上睡衣,洗漱完毕后,连早餐都没吃几口,便迫不及待地寻到李梦夏。看到闺蜜的身影,她立刻拉着李梦夏躲进仙府一处僻静的竹林里,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夏夏,昨天晚上… 我们喝完酸梅汤后,是不是立刻就昏睡过去了?我妈她… 她没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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