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平安来保放下东西出去了,丫鬟则到后面准备下酒小菜。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西门庆孟玉楼两人坐在桌前说话。
孟玉楼羞羞答答地开口:
“官人心意奴家心领了,只是奴家新寡,又长官人两岁,不知官人是作何打算?”
西门庆闻着屋内浓郁的兰麝香气,早已心猿意马,见她这么问,忙答到:
“孟娘子千万不要这么说,俗话说得好‘女大两,增家产’,能遇到你这么一个知心意懂冷暖的可人儿,是我西门庆的福分。”
孟玉楼心中大喜:
“这么说,官人是决定要娶奴家了?”
西门庆连忙回答:
“那是自然,明日就下聘,本月二十四我有一些礼物送过来,六月初二准来娶娘子过门。”
孟玉楼听他这么说,心下安定下来,羞羞答答地给西门庆倒酒。
西门庆看她一双柔夷软若无骨,捉住便放在鼻尖轻嗅,迷人的兰麝香让他心都醉了。
“官人莫要心急,早晚都是你的。”
孟玉楼轻轻抽回手。
西门庆轻轻一笑,端起酒杯陪着孟娘子饮酒,脚下却不老实。
他轻轻脱去靴子,隔着袜子用脚趾轻轻触碰孟玉楼的腿肚子,孟玉楼娇羞得低头不语,脸红扑扑的更可爱了。
少妇娇羞,谁受得了。
西门庆索性弯腰捉住了她的三寸金莲,脱去绣花鞋放在手里把玩。
孟玉楼的脚白皮冷冷,尖尖翘翘,刚好三寸,西门庆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
“呀——”
孟玉楼见他这么做,一声惊叫抽回脚赤着往闺房去了。
西门庆笑着跟上:
“我的可人儿,却要往那里去。”
一时间纱帐轻摇红烛乱晃,莺莺燕燕直到四更天方才停歇……
耳房这边,从收拾完王潮加完身高之后,吕茅一夜没睡。
不是因为长高了兴奋。
而是抓紧时间制作铜锣烧。
揉面、发面、打蛋、调糊、夹馅儿……一切都井井有条。这全亏了武大郎这具身体跟面食打了一辈子交道,不然他吕茅可真没这个本事儿。
不过吕茅还是一阵肉疼,这可是用了整整一袋精面粉啊!!!
【也不知道是谁从没停止过对这具身体的抱怨!】
吕茅已经没有时间理会系统的嘲讽了。
旭日初升时,吕茅总算做好了整整50份铜锣烧,可惜没有那么多食盒,只好都用武大平日里装炊饼的油纸包着。
不等吕茅喘口气,门外已经传来了郓哥儿的叫喊声:
“武大哥,武大哥在家吗?”
吕茅不慌不忙出去打开了房门。
郓哥儿站在门外。
原本还弯着腰准备像往常一样俯视武大郎,可门一开,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的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眼睛瞪得溜圆,手里的空篮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武……武……武大哥?”
郓哥儿结结巴巴,几乎认不出眼前这人。
昨日他只是觉得这武大郎好像长高了一点,也没有在意,今日竟需他微微仰头才能对视了!
那身短褐衣衫明显短了一截,手腕脚腕都露在外面,看着甚是滑稽,却无比真实地宣告着一个事实——
武大郎,他长高了!
吕茅对郓哥儿的震惊视若无睹。
他面色平静,甚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侧身让开:
“进来。”
郓哥儿如梦初醒,慌忙捡起篮子,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跟了进去,眼睛却像黏在武大郎身上,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嘴里不住地喃喃:
“这……这真是神了……菩萨显灵了不成?”
武大郎并不接话,径直将他引到院中那副熟悉的炊饼担子前。
他当然不能让郓哥儿进耳房,那里是他的秘密基地,要是让郓哥儿看到四十九带来自未来的精面粉那还得了。
担子里,整齐码放着五十个用油纸包得方正正的点心。
虽包着,却隐隐有一丝甜香混合着奶香透出,勾得郓哥儿肚里馋虫立刻蠕动起来——
正是昨日那让他魂牵梦萦的神奇滋味!
“这……这些都是那‘铜锣烧’?”
郓哥儿咽了口唾沫,暂时忘了身高的事。
武大郎点点头,声音低沉却清晰:
“五十份,一份不少。今日你不卖梨,专办此事。”
“大哥您吩咐!”
郓哥儿挺起胸脯,一副重任在肩的模样。
武大郎看着他,目光灼灼:
“这些,你一份不留,全部送出去。”
“送?”
郓哥儿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等神仙吃食,竟要白送?
“对,送。但不是随便送。”
武大郎压低了声音。
“清河县里,数得着的大户人家,县衙里的几位相公,狮子楼、荟萃楼这样大酒楼的东家,务必送到,要让他们亲眼见到,亲口尝到。”
郓哥儿听得一愣一愣,这手笔也太大了!
“西门府就不必送了,隔壁的花子虚家送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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