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胡亥那带着哭腔的辩解似乎与赵构的重叠了：父皇，儿臣是不得已，赵高、李斯他们……嬴政的意识在痛苦的漩涡中挣扎。系统适时推荐《甩锅的一百种方法》和《如何优雅地推卸责任》。
“哦？好一个不得已，赵官家，那你倒是说说，朕那好侄儿建文帝，逼得朕不得已装疯卖傻吃猪屎！最后又不得已奉天靖难，一把火烧了他，也是为了江山稳固咯？”
朱棣阴恻恻地插话，身边浮现出他吃猪屎的VR重现场景，还有【付费解锁靖难之役全记录】的按钮。
篡逆……这个念头如同冰锥，刺破赢政混沌。眼前弹出《正统性论证指南》和《如何让篡位看起来像禅让》的付费文章。
“哼！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赵匡胤突然冲进来，正好撞上这一幕，还没看见他一直追逐的李煜等人也在。他头顶着【迷路中】的状态，手里还拿着个虚拟导航仪。
“我赵大提着脑袋，一条杆棒打下这花花江山，不是让你这孬种拿去跪舔金的。丢人，丢尽了老赵家的人！” 赵匡胤每说一句，赵构就缩一下脖子，头上飘过【祖宗谴责+1】的debuff。
赵构脑袋都快埋进裤裆里了。系统提示：【用户‘赵构’羞愧值已达上限，获得成就‘无地自容’】。
……基业毁于不肖？扶苏……这个名字给赢政带来的是更深的无力与黑暗。他感觉头更痛了。眼前弹出《继承人培养计划》《如何避免败家子》的课程推荐，还有【始皇专属·二世而亡风险测评报告】。
“赵大，你打江山时，杀的人头少了？杯酒释兵权，卸磨杀驴，玩得挺溜啊！装什么忠厚？”杨广讽道。他身边浮现出杯酒释兵权的动态漫画，还有【帝王权术：软刀子杀人】的标签。
他又瞥向李世民，醉醺醺地嗤笑，“还有你，李二凤，弑兄杀弟，囚父逼宫！好一个贞观之治，底下埋了多少白骨？装什么千古明君？呸！都他娘的一路货色！谁也甭笑话谁！” 杨广每说一句，身边就冒出一个【真相了】的弹幕，还配着吃瓜群众的表情包。
……二世而亡？杨广的话语如同回声，撞击着嬴政意识中最敏感的神经。……朕的大秦，无尽的悔恨与暴怒在黑暗中无声地咆哮，却无法冲破这意识的牢笼。
系统温馨提示：【检测到用户情绪波动，推荐购买‘帝王心绪平稳’保险】。
朱元璋立刻把矛头又对准杨广：“杨广！你这败家子还有脸说话？耗尽隋文积蓄，三征高丽，民夫尸骨填平了运河！修东都，建龙舟，穷奢极欲！活活把一个大隋折腾得二世而亡！你这等昏聩暴虐之徒，也配在此狂吠？”
老朱身边出现一个虚拟算盘，啪啪地计算杨广的挥霍金额，数字长得吓人。
杨广被戳到痛处，醉眼一瞪，把酒杯往地上一摔：“放屁！朕开凿大运河，贯通南北，泽被后世，功在千秋。你们懂个屁！一群只知马上取天下的莽夫，土鳖！”
他身边浮现出大运河的宏伟AR景象，但仔细看，河道里漂着的都是【民怨】和【尸骨】的标签。
他指着嬴政，“嬴政！你说！朕这大运河，比你那劳民伤财的长城如何？啊？”
长城？运河？宏大的工程，帝国的象征，亦是倾覆的诱因……混乱的意象在嬴政脑中碰撞：巍峨的长城，奔腾的运河，无尽的徭役，堆积的尸骨……还有那最终燃遍天下的烽火。
【长城vs大运河：哪个更烧钱？】【哪个死人更多？】【哪个更被后人骂？】
嬴政的眼皮终于撩了一下，玄黑深衣无风自动：“朕，扫六合，定八荒，书同文，车同轨，度量衡一统天下。朕筑长城，拒胡马于塞北，护华夏衣冠。”
他每说一句，身边就浮现出相应的功业动画，还带着史诗级BGM。
他微微一顿，“尔，运河？不过一条葬送国运的沟渠。也配，与朕相提并论？” 话音落下，杨广身边的大运河影像“啪”地缩水成一条小水沟，还冒着臭气。
朕之功业，岂是亡国之君可评……即使在意识模糊中，那刻入灵魂的帝王傲然依旧支撑着他做出回应。
【用户‘秦始皇’发动技能‘帝威’，震慑效果拔群！】
杨广被嬴政绝对的蔑视噎得满脸通红，嘴唇哆嗦着，“你…你…”了半天，愣是憋不出一个屁。头顶冒出【气急败坏】【词穷】的状态。
陛下！陛下！心跳过速！那白袍幻影的声音再次急切地响起，随即被潮水般的黑暗淹没。赢政感觉白袍人忙乱起来！眼前弹出【健康预警】【建议购买始皇专属医疗套餐】的红色弹窗。
“哈哈哈！痛快！” 刘邦狂笑，头顶不断冒出【+爽度】【+欢乐值】的数字。
“接着骂！接着斗！老朱头儿，别停啊！你那嘴皮子利索，继续骂那完颜构！嬴政老大，霸气！就得这么怼！还有那李二，别装深沉了，说说你那玄武门呗？杨广小儿，别装死，起来接着吹你那沟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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