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听完魏然的解释,眉头皱得紧紧的。儿子当初只说和王维腮有过一段感情,却绝口不提用强的事,如今真相大白,她心里又气又疼 —— 气儿子糊涂犯下大错,疼王维腮这几年独自带娃的艰辛。
“你这混小子,当初怎么就猪油蒙了心!” 方芳狠狠瞪了魏然一眼,随即拉着王维腮的手往卧室走,“腮腮,咱们进去说,别让孩子听着这些糟心事。”
魏然在客厅里逗着女儿,心里却七上八下的 —— 他不知道老妈会怎么和王维腮谈,更不知道这段被他亲手破坏的关系,还有没有修复的可能。
“宝贝,告诉爸爸,你叫什么名字?” 魏然蹲下身,温柔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
“我叫王少然。” 王少然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小脸上满是好奇 —— 她还没搞明白,怎么突然就多了个 “爸爸”。
“少然……” 魏然心里一震,这名字分明是 “想然” 的谐音,是王维腮想记住他的意思。这个发现让他既激动又愧疚,更确定了这就是自己的女儿。
王少然醒来后就没了睡意,魏然陪着她在客厅里玩捉迷藏。家里没有孩子的玩具,魏然只能用抱枕当障碍物,可小家伙还是玩得不亦乐乎,笑声清脆得像风铃。魏然看着她欢快的样子,心里酸酸的 —— 这孩子平时肯定很少有人陪她玩,不然怎么会这么容易满足。
就在父女俩玩得高兴时,卧室门 “砰” 地一声被拉开,方芳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魏然还没反应过来,方芳就从茶几下抄起鸡毛掸子,朝着他身上抽去。
“嘶 ——” 鸡毛掸子落在身上,传来一阵刺痛,魏然这才知道老妈是真打,赶紧跳起来躲闪,“妈,怎么回事啊?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这个混小子!” 方芳提着鸡毛掸子在后面追,“你当初对腮腮做的那些事,是人能干出来的吗?你给我站住!再跑我就和你断绝母子关系!”
魏然一边躲一边看向站在卧室门口的王维腮,见她眼眶红红的,就知道是她把实情告诉了老妈。他心里叹了口气,也不躲了 —— 这顿打,他确实该受。
“啪啪!” 又几记鸡毛掸子抽在背上,魏然疼得龇牙咧嘴,却硬是没再躲一下。王少然见新爸爸被奶奶追着打,吓得 “哇” 地一声哭了起来,小手还朝着魏然的方向伸,嘴里喊着 “爸爸,别打爸爸”。
方芳一听孙女哭了,立马停了手,把鸡毛掸子一扔,快步走过去抱起她,柔声哄道:“然然乖,奶奶不打爸爸了,不哭了好不好?” 她刚才打魏然,一半是真生气,一半是做给王维腮看的 —— 她得让王维腮知道,她这个做母亲的,是站在她这边的。
“你等着,我回来再收拾你!” 方芳瞪了魏然一眼,又对王维腮说,“腮腮,你爸受伤住院了,我先去给县医院的院长打个电话,让他们多关照一下。你先在家歇着,魏然会给你们做早餐,一会儿让他陪你去医院看你爸。”
方芳平时不到八点四十五分绝不会出门,今天这么早走,明显是想给两人留独处的空间。魏然心里感激老妈的细心,也知道自己该好好和王维腮谈谈了。
方芳走后,客厅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王维腮抱着女儿坐在沙发上,头扭向一边,根本不看魏然。魏然看着她手腕上的帝王绿手镯,心里一动 —— 那是他送给老妈四十岁的生日礼物,老妈现在把镯子戴在王维腮手上,说明她们聊得还不错。
“腮腮,你累了吧?要不先去睡一会儿,我去给你们做早餐。” 魏然放低了语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些。
王维腮还是不说话,只是轻轻拍着怀里的女儿。魏然也不逼她,转身去了厨房。打开冰箱一看,上周他回来做的面包全吃完了,连面粉都快见底了,忍不住摇了摇头 —— 老妈和丁佳莉真是的,天天吃这些高热量的食物,就不怕长胖。
他在冰箱里翻了翻,找到几个鸡蛋、一把青菜和一些燕麦,决定做鸡蛋蔬菜饼和牛奶燕麦粥。忙活了半个多小时,早餐终于做好了。魏然端着早餐走进客厅,却发现王维腮抱着女儿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 她的眉头微微皱着,眼底下还有淡淡的青黑,一看就是这些天没休息好。
魏然轻轻摇了摇她的胳膊,小声喊:“腮腮,醒醒,该吃早餐了。”
王维腮猛地惊醒,下意识地把女儿搂得更紧,警惕地看着四周。当她看到是魏然时,紧绷的身体才慢慢放松下来,眼里却还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魏然心里一酸 —— 这几年,她带着孩子肯定受了不少惊吓,不然怎么会这么没有安全感。
“起来吃点东西吧,吃完我们去医院看你爸。” 魏然把早餐放在茶几上,又对王少然说,“然然,爸爸做了香香的鸡蛋饼,要不要尝一尝?”
王少然眼睛一亮,从王维腮怀里挣脱出来,跑到茶几边坐下,小手还指着鸡蛋饼,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王维腮看着女儿的馋样,嘴角微微动了动,却还是没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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