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去了一趟胡适才办公室,刚好那边没人,大概了解下伤情,也就是要休养,伤筋动骨一百天。等有人来找他,魏然这就起身告辞。
回到病房,三人见着魏然进来,也都停止了谈话。魏然只好逗着女儿玩耍,或许是缺少父爱,王少然很喜欢在魏然身边。可惜一直没开口喊爸爸,但是已经和魏然很亲密了,总得一步一步的来不是。王维腮喊她弟弟下午回去上课,魏然才知道她弟弟叫王维东。
“一会儿吃完饭再走,吃完饭我送弟弟过去,” 魏然喊住王维东,这么个能缓和关系的好机会怎么能错过。然后魏然直接打了个电话给朱三刀,说自己叔腿上骨折,在医院里,麻烦刀哥叫人送几个菜过来。虽然没和他们说上话,魏然也不急,这事要慢慢循序渐进才行。
临近中午,朱三刀打来电话,说叫了两个弟兄送菜过来,还差什么就和那两人说,和朱三刀客气一阵才挂了电话。不一会儿,有两个人提着饭盒走了进来,看见魏然坐在王维腮旁边,立即上前来。
“魏少,刀哥叫我们给你送饭过来,” 两个都是朱三刀的手下,自然认识魏然。
“辛苦了,两位兄弟,医院不能抽烟,两位兄弟拿去抽,” 魏然掏出两包软中递过去,两人客气一下,这才收下,说他们出去抽支烟,魏少吃完在门口招呼一声就行了。
王维腮起身去打开她爸床上的饭桌时,她下意识地拽了拽衣角 —— 那是生完少然留下的习惯,总怕别人看见她小腹上那道浅粉色的剖腹产疤痕,更怕别人注意到她还没完全恢复的腰腹,比少女时多了圈松软的肉。
她心里悄悄泛起嘀咕:魏然会不会觉得我现在很丑?毕竟以前在学校,她也是腰肢纤细的姑娘,可现在…… 一想到这儿,她就忍不住低头盯着自己的衣角,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小家伙早餐吃撑了,这会儿没多少胃口,魏然盛了一碗炖牛蹄汤给她喝一点,她就不吃了。魏然本来让朱三刀弄点猪蹄炖汤,朱三刀说刚好有炖了的新鲜牛蹄,就给魏然拿了过来。听说晚上魏然请涂队长吃饭,他贼兮兮的说,有几条牛宝贝,到时候给魏然弄上去。
中午饭吃完,小家伙呵欠连天的,王维腮也揉了揉眼睛,眼底带着倦意,却还是强撑着没靠向旁边的椅子。
她怕自己一放松,就会显露出疲惫不堪的样子,更怕魏然看到她眼底的红血丝和眼下的细纹 —— 这些年熬夜带孩子、打工奔波留下的痕迹,她总觉得格外刺眼。
魏然说先送弟弟回去,这才来接她们母女俩回去休息。王维东跟着魏然上了车,说了住址之后就一直一言不发,等到了住的地方,他这才开口问魏然要怎么对姐姐,魏然认真回应后,王维东抹着眼泪下了车。
看着王维东进了大门,魏然拿起电话回信息,处理完冉安安、唐宁、赵芳和老妈方芳的消息,才返回医院。他直接给未来岳父请了个护工,然后带着王维腮和女儿离开。
路上,王维腮坐在副驾,双手一直放在腿上攥着衣角,指尖把布料捏出几道褶皱。余光瞥见魏然看过来,她就赶紧移开视线,心跳瞬间加快 —— 她总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配不上他,脸上没化妆,肤色暗沉,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身材也走了样,和他身边那些妆容精致、穿着时髦的女人差太远了。
万一他只是一时兴起,等新鲜感过了,是不是就会像扔垃圾一样把自己和女儿甩开?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紧用力摇头,试图把这可怕的想法驱散。
回到家,方芳接过睡着的孙女就去了卧室,说帮两人照顾孩子。
魏然见王维腮还站在客厅门口,脚像钉在地上似的,眼神躲闪,双手紧紧攥着衣角,直接上前一个公主抱将她抱进卧室。
王维腮瞬间僵住,双手紧紧抓着魏然的肩膀,指节都泛了白,脸埋在他胸口,能清晰地听到自己 “咚咚” 的心跳声,像要炸开一样 —— 她怕他碰到自己腰上的肉,怕他摸到小腹那道丑陋的疤痕,更怕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是一场梦,等她沉溺其中时,梦就碎了。
“我不去床上……” 王维腮声音发颤,手还在轻轻推魏然的胳膊,带着一丝恳求。
魏然一再发誓只是让她休息一下,她才稍微松了点劲,可身体还是紧绷着。魏然说穿着衣服睡觉不利于身体健康,伸手要脱她外套时,王维腮的手又猛地攥紧了衣襟,指尖泛白:“我自己来……” 她的动作很慢,手指都在发抖,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 她怕外套脱了,里面紧身的旧 T 恤会把她身材的缺点暴露无遗。可她的动作还是慢了,魏然还是帮她脱了外套,又要脱她的牛仔裤。
她的腿不自觉地并拢,声音带着哭腔似的恳求:“别…… 裤子不用脱……” 她的腿因为生少然后久坐,比以前粗了些,膝盖还有点暗沉,上面还有几道不小心磕碰留下的浅疤,她怕他会皱眉,会露出嫌弃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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