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维腮看着院子里忙碌的母亲,眼眶微微发热,拉着魏然的手小声说:“我想在家里多陪我妈一会儿,她一个人操持家里太辛苦了。”
魏然揉了揉她的头发,转头看向一旁的王维东,笑着对王维腮说:“不如小东先回医院照顾叔叔,明天我来接你,咱们再一起商量订婚的事。”
王维东连忙点头,他想回关索去,现在他有钱了,有了最新款的手机,还买了很多新衣服,他需要不小心在同学面前被看到。
返程的路上,车厢里很安静,王维东坐在副驾驶座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时不时偷偷瞟一眼魏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魏然从后视镜里看到他的小动作,忍不住笑了:“你想说什么就说,我是你姐夫,不用这么拘束。”
王维东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问道:“姐夫,你好像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怎么感觉你什么都懂,一点都不像我们这个年纪的人,而且还这么有钱……”
魏然握着方向盘的手顿了顿,眼神飘向窗外掠过的田野,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当一个人经历的事多了,自然会比同龄人成熟一些。想要得到别人的尊重,就得想尽办法搞钱,但钱不是万能的。”
他侧头看了眼王维东,语气严肃了些:“你现在不用想这些,好好读书才是正事。骤然暴富不是好事,会改变你本来的心境。‘福兮祸之所依’这句话从来都不假,太多人因为突然有钱,最后落得一无所有的下场。”
王维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心里却对魏然多了几分敬佩。
到了医院门口,魏然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便没有进去看王国平,只是从包里拿出一个袋子递给王维东:“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缺钱了也跟我说,别委屈自己。”
王维东接过袋子,用力点了点头,袋子里是魏然给他的零花钱,既然姐姐跟了魏然,魏然就是他姐夫,花姐夫的钱理所当然。
魏然开车回到家时,门口停着两辆家政公司的车,六个穿着统一制服的女人正扛着清洁工具往里走。方芳站在门口指挥,见魏然回来,连忙迎了上去:“你可回来了,一楼到三楼都要仔细打扫,我盯着她们,免得偷懒。”
魏然跟着她往里走,客厅里已经堆了不少清洁用品。方芳一边走一边说:“除了我和你的房间,其他地方随便她们打扫,咱们的房间我得亲自盯着,免得她们乱动东西。”
刚上二楼,方芳突然一把揪住魏然的手腕,把他拉进了自己的卧室。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指着楼下那辆路虎问道:“那是谁的车?我怎么从来没见过。”
魏然靠在门框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是你儿媳妇的。”
“儿媳妇?” 方芳狐疑地看着他,“她多大了?你什么时候又找了一个?”
“比你小十岁,还有一个女儿,跟少然差不多大。” 魏然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方芳瞬间瞪圆了眼睛,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你怎么尽喜欢些年纪大的?就不能找个跟你差不多大的?”
魏然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眼神深邃,带着几分玩味。
方芳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双手捂着脸,声音细若蚊蚋:“不准看我!不准看我!都怪我,把你惯出这些怪癖……”
家里有家政人员在,两人不好一直躲在卧室里。方芳整理了一下衣服,拉着魏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说话。得知王维腮母女还在老家,她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仿佛赢了什么比赛似的。
“对了,少然怎么办?” 方芳突然想起这件事,摇着魏然的胳膊,可怜兮兮地说,“你可别把她留在家里,现在都快变成你在带我了,我不想再带娃了,太累了。”
魏然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我打算把她带去贵阳,等做完亲子鉴定,把名字改了,就在那边上学。” 他心里也很无奈,两世为人,他从未想过会有这么多孩子,本该是冉安安生的魏沐晨,如今也没了踪影。
魏少然已经三岁了,到了上幼儿园的年纪,刚好可以和刘语熙作伴。
“这么说,可能要在贵阳买套房子了。” 魏然揉了揉太阳穴,女人多了,住的地方总是个麻烦事。
方芳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一套够吗?你那些莺莺燕燕,哪一个不是要单独住的?”
“那就买套别墅吧,” 魏然眼睛一亮,指着窗外的路虎说,“你这个儿媳妇住的小区就有大别墅,找栋大一点的,大家住在一起,也方便照顾。”
“想得美!” 方芳毫不留情地拆台,“谢婧现在跟你分开住,还能相安无事,以后天天在一起,有你受的。她为了你妥协了这么多,你可别得寸进尺。”
魏然笑了笑,没有反驳。
方芳又想起订婚的事,凑过来问道:“年底去王维腮家订婚,你想好了叫哪些人吗?要不要我叫上你杨阿姨去撑撑场面?” 她眼里满是期待,似乎很想看杨慧茹见到王维腮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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