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然以曹逸仙男朋友的身份,第一次正式面对她的家人 —— 父亲、叔叔伯伯,还有弟弟曹逸林、妹妹曹逸娇,便是在这样沉重的场合,一同送曹逸仙的奶奶走完最后一程。
此前,曹逸仙的父亲开着家里的旧面包车,载着七位亲戚,匆忙将老人送进镇医院;
如今返程,魏然主动接过方向盘,让曹逸林和曹逸娇坐进自己的车里。车子刚启动,曹逸仙就轻轻拍了拍弟弟妹妹的肩膀,柔声说:“逸林、逸娇,快喊魏然哥哥。”
曹逸林应了一声 “魏然哥哥”,眼神却总不自觉地瞟向魏然,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摩挲,像是有话想说又不好意思开口;
曹逸娇则格外腼腆,红着脸小声喊了句 “哥哥” 后,就一直低着头,要么偷偷用余光瞄一眼驾驶座上的魏然,要么望向窗外飞速倒退的树影,耳尖始终泛着淡淡的粉色。
曹家是村里的大姓,车子刚到村口,就见着黑压压的人群站在路边等候,大多是同姓的亲戚,脸上都带着悲戚的神色。
曹逸仙家的三层新建楼房在村里格外显眼,红砖墙配着白色栏杆,在一片低矮的旧屋中显得独一无二 —— 显然,家里早就为老人的后事做了准备,院子里已经搭起了简易的棚子,几个亲戚正忙着搬桌椅、搭灵堂。
曹逸仙站在院门口,看着眼前忙碌的人群,眼神空洞而麻木,只有攥着魏然的手始终没松开,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魏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掌心的冰凉,悄悄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无声地传递着安慰。
他拿出手机,在群芳楼的微信群里发了条消息,简单说了曹逸仙奶奶去世的事,群里瞬间热闹起来,谢婧、冉安安她们纷纷发来消息,让魏然好好陪着曹逸仙,还说会尽快过来探望,字里行间满是关心。
到了晚上,魏然让随行的安全助理留下一辆车在村里,自己则带着曹逸仙回了关索 —— 他知道,这个时候,他必须寸步不离地陪在这个脆弱的小胖妞身边。第二天,苏婉、唐宁等人都赶了过来,带来了水果和慰问金,陪曹逸仙聊了会儿天,到了晚上又各自回去了。
按照村里法师看的黄历,老人要在二十二号才适合安葬,这意味着要大办五天丧事。
出殡的前一天,谢婧带着郭若晨和张瑶也来了,还带来了不少丧葬用品,谢婧一边帮着曹逸仙整理老人的衣物,一边轻声安慰她,郭若晨和张瑶则主动去院子里帮忙,帮着洗菜、摆碗筷,丝毫没有娇生惯养的架子。
这几天,曹逸仙瘦了不少,也累得够呛。
她高中时的同学基本没什么联系,倒是贵阳公司里的同事、朋友来了很多,都提着礼品过来吊唁,还主动帮忙招待客人。
慢慢地,她也从失去奶奶的悲痛中缓了过来 —— 前两天,她还经常搂着魏然就忍不住流泪,到了后来,虽然眼神里还有悲伤,却能主动和亲戚们打招呼、安排事情了。
魏然这几天忙前忙后,搬东西、招待客人、陪曹逸仙的父亲聊天,样样都做得周到。
在曹家人和亲戚眼里,这个 “准姑爷” 算是彻底定下来了 —— 虽然魏然身边跟着不少女孩子,来看曹逸仙的苏婉、唐宁她们,和魏然说话时都带着几分亲昵,让有些亲戚私下里议论纷纷,但魏然的态度始终温和有礼,对曹逸仙更是体贴入微,渐渐打消了不少人的疑虑。
村里早就传遍了,说曹逸仙在贵阳开了大公司,一开始还有些流言蜚语,说她是 “傍大款” 才混得这么好。
这次魏然在村里待了一个星期,用实际行动打破了这些谣言 —— 亲戚们问他是做什么的、家里是哪里人,他都如实回答,还特意强调:“阿仙能有今天,全靠她自己的能力,从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到现在公司有规模,我其实没帮上什么忙,都是她自己拼出来的。”
这番话既给足了曹逸仙面子,也让亲戚们对她刮目相看。
出殡前的那一晚,丁佳莉悄悄拉着魏然到角落里,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你这以后,是不是每个女朋友家都要这么露个面啊?就不怕哪天真的翻车,几个女人碰到一起?”
魏然无奈地笑了笑 —— 他也知道,现在这种办法只是权宜之计,关索县就这么大,总有一天会露馅。
之前曹逸仙还说过,家里人怀疑她在外边 “做坏事”,魏然当时让她带家人去香港天际屋旅游,住上几天散散心,后来曹逸仙忙起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曹逸林今年参加了高考,分数出来了,四百多分,刚好过了二本线。他不想留在省内,一心想去北方读大学,魏然帮他查了几所北方的二本院校,还和他聊了聊专业选择,让曹逸林对这个 “哥哥” 更亲近了。
曹逸娇今年初升高,成绩不太好,只考了三百六十二分,魏然鼓励她填报民族中学,还笑着说:“只要你好好学,以后考大学,哥哥帮你找老师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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