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败军之怒若雷霆,东集重兵压西境。
火炮犁地惊鬼神,步坦协同破坚阵。
鏖战荒原尸塞川,短兵相接血染襟。
虽凭利器守要隘,代价高昂亦惊心。
上回说到西波兰自卫队奇袭卡尔瓦里亚矿场,虽有所获,却彻底激怒东波兰傀儡军。至冬顾问痛斥其无能,严令不惜代价,务必予西军重创,挽回颜面,夺回战场主动权。东军高层遂调兵遣将,纠集第33团残部、新抵达之第41步兵团及一个T-34坦克连(至冬紧急补充,虽非最新型号,然其防护火力远胜T-26),并加强两个炮兵营,矛头直指西军防线相对突出、且连接但泽与马祖里湖腹地的交通咽喉——位于格但斯克与马祖里湖区之间的“科沙林”丘陵地带。此地由西波兰自卫队第七支队主力驻防。
连日来,东军侦察活动异常频繁,夜间常有小股部队渗透试探,空气中弥漫着山雨欲来的压抑。伊雷娜·居里综合各方情报,判断东军大规模进攻在即,严令各部提高戒备,加固工事,炮兵前观哨务必前出,并请求枫丹方面加强空中侦察。
然则,东军此次决心之大,准备之充分,超出西军预料。
一、 钢铁风暴,烈焰焚原
深秋某日,天色未明,寒风凛冽。骤然间,天地变色!东军集中近百门各式火炮(包括122毫米榴弹炮及“喀秋莎”火箭炮一轮齐射),对科沙林西军阵地实施了长达一小时的火力急袭!
轰隆隆——!!!
炮弹如同冰雹般密集砸落,爆炸的火光连成一片,将黎明前的黑暗撕得粉碎。大地剧烈震颤,硝烟与尘土冲天而起,遮蔽了视线。西军前沿阵地电话线大多被炸断,土木工事在重炮轰击下纷纷垮塌,雷区也被部分引爆。这已非寻常炮火准备,而是意图将西军阵地彻底犁平!
“稳住!进入防炮洞!”西军第七支队前线指挥官声嘶力竭地呼喊,但声音很快被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淹没。许多士兵尚未进入掩体,便已牺牲在铺天盖地的炮火之下。
炮火延伸后,东军步兵在T-34坦克引导下,如同决堤洪水,向科沙林主阵地发起了多波次猛烈冲击。灰色的身影漫山遍野,喊杀声、坦克轰鸣声、机枪咆哮声交织在一起。
二、 浴血阻击,寸土不让
西军第七支队官兵虽遭重创,但凭借预先构筑的(部分)永备工事和残存火力点,以及高昂的士气,进行了殊死抵抗。
反坦克阵地上,士兵们操起一切可用的武器。Wz.35反坦克步枪对T-34效果甚微,往往只能留下浅坑叮当作响。士兵们只得冒死靠近,投掷集束手榴弹或使用燃烧瓶。
“为了波兰!为了……秩序!”一名叫耶日·扎瓦茨基 的士兵,怀抱燃烧瓶,从弹坑中跃出,扑向一辆T-34,与坦克同归于尽,烈焰吞噬了他年轻的身躯。
机枪火力点成为东军重点照顾目标,往往射击不久便会招致迫击炮甚至坦克炮的精准打击。机枪手伤亡惨重,但副射手、弹药手乃至步枪手接过武器,继续射击,直至战位彻底沉默。
战线多处被突破,双方陷入残酷的阵地争夺战。在“217高地”一处关键棱线上,西军一个排与东军一个连反复拉锯,刺刀见红,手榴弹在战壕内爆炸。排长 瓦迪斯瓦夫·西科尔斯基 中尉身负重伤,仍指挥残部死战不退,最终全员殉国。
三、 危局驰援,空中绞杀
科沙林告急!但泽指挥部内,维索茨基中校脸色铁青,伊雷娜·居里亦是心急如焚。一旦科沙林失守,马祖里湖方向部队将面临被分割包围的风险。
“命令第十七支队抽调一个营,火速增援科沙林右翼!”
“第一支队所属炮兵群,全力压制东军后续梯队!”
“向枫丹请求紧急空中支援,压制敌炮兵和坦克!”
伊雷娜连续下达指令,声音因紧张而略显沙哑。科瓦尔斯基虽与第七支队存在竞争,此刻亦知唇亡齿寒,其麾下炮兵迅速做出反应,炮弹呼啸着砸向东军进攻队形。
关键时刻,枫丹空军再次现身。数架性能优越的战斗轰炸机(外观参考PZL.50“鹰”式,经枫丹改造)冒着东军稀疏的高射炮火,对东军纵深炮兵阵地和坦克集结区域进行了猛烈攻击,虽未能完全压制,但有效迟滞了东军的进攻节奏和兵力投入。
四、 惨胜之后,满目疮痍
激战持续至日落时分。东军凭借兵力火力优势及坦克突击,一度突入科沙林核心阵地,但在西军顽抗、援军反击及空中打击下,攻势渐衰,最终因伤亡过大,被迫停止进攻,遗尸累累,撤回出发阵地。
西军虽勉强守住了科沙林主阵地,但代价极其惨重。第七支队伤亡近半,大量技术兵器损失,阵地工事几乎被夷为平地,弹药消耗惊人。战场上,敌我尸体交错枕藉,破损的武器、燃烧的车辆残骸随处可见,空气中弥漫着焦糊与血腥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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