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桥打网前小球,堀尾跑过来救,高桥却突然打疾风快打,球飞向堀尾的底线死角。
“15-30!”
高桥又用疾风快打,堀尾卸力回球,高桥却提前跑到中场,打反手变线。
“30-30!”
高桥的疾风快打提到190km/h,堀尾没接住,球飞出边线。
“40-30!”
高桥拿到了局点!堀尾深吸一口气,激活精神力压制——虽然不想过早用,但现在必须拼了。精神干扰波涌向高桥,高桥的精神力从90点降到63点,疾风快打的速度瞬间降到170km/h。
“40-30!”
堀尾接发球,用“火焰重炮”回击,球速235km/h,打向高桥的反手位。高桥仓促间挥拍,球下网。
30-15
可高桥的意志力远超堀尾的预期——他咬着牙,靠“耐力续航”被动恢复体力,硬是扛住了精神压制,他拼尽全力打出185km/h的疾风快打,球擦着堀尾的球拍飞了出去。
“Game!高桥凛胜,局分2-0,比分6-4!”
堀尾坐在休息椅上,汗水顺着脸颊滴在运动服上,后背已经湿透。他看着高桥在对面热身,心里却没有一丝退缩——2-0落后又怎样?他连0-2落后的松本都能逆转,没理由输给高桥。他拿出毛巾擦了擦脸,握紧球拍:“下一局,我不会再让你轻松得分。”
第三局,轮到堀尾发球。他不再用火焰旋转蛇球,而是发“底线平击”——球速170km/h,打向高桥的反手位。高桥接发球时,反手变线果然只能打直线,堀尾提前向右侧移动,正手截击,球擦着高桥的边线落地。
“15-0!”
这一局,堀尾彻底摸清了高桥的所有习惯:①疾风快打每5拍会换一次方向,换方向前左脚会微微内扣;②反手击球后,高桥会停顿0.1秒调整姿势;③耐力续航虽然强,但每连续打10拍疾风快打,体力会短暂下降5%。
高桥打疾风快打,堀尾盯着他的左脚——左脚内扣,要换方向!堀尾提前向左侧移动,反手回击,球打向高桥的网前空当。高桥跑过来救球,却因为停顿0.1秒,晚了一步。
“30-0!”
高桥连续打了10拍疾风快打,堀尾能明显看到他的手臂微微发抖——体力下降了!堀尾抓住机会,用“火焰重炮”打出240km/h的重球,高桥没接住,球落地。
“40-0!”
高桥终于慌了,他开始乱打,一会儿打网前,一会儿打底线,却因为节奏混乱,连续失误。堀尾保持着稳定的节奏,每一分都精准打在高桥的弱点上。当堀尾用一记网前小球赢下最后一分时,裁判吹响了哨声:
“Game!堀尾聪史胜,局分1-2,比分4-6!”
场边爆发出热烈的欢呼,静子激动地挥着“堀尾加油”的牌子,正雄也站起来大喊:“好样的!”堀尾走到场边,喝了一口电解质饮料,体力虽然还没完全恢复,但心里的信心更足了——他知道,高桥的耐力不是无限的,只要拖到长局,胜利就是他的。
第四局开始,高桥调整了战术:不再连续打疾风快打,而是打“底线对拉”,想靠耐力拖垮堀尾。可他没想到,堀尾的耐力也远超他的预期——马符咒3级的耐力加成,加上牛符咒6级的力量续航(体力消耗减少30%),堀尾的体力恢复速度比高桥还快。
两人对拉15拍,高桥的疾风快打降到175km/h,堀尾的火焰重炮还是230km/h,最后高桥回球下网。
“15-0!”
对拉20拍,高桥的呼吸开始急促,堀尾靠精神力保持专注,打高桥的反手空当得分。
“30-0!”
高桥拼尽全力打疾风快打,185km/h,堀尾用风墙防御减速,反手回击得分。
“40-0!”
高桥不甘心,他开始用“极限疾风快打”——每一次击球都拼尽全力,球速提到190km/h,甚至195km/h。堀尾的手臂开始发酸,动态视力也有点模糊,但他咬着牙,一次次挥拍——他想起幸村的五感剥夺,想起松本的跳舞球,想起自己说过“要去青学,要拿全国冠军”的话,这些信念像火焰一样,支撑着他不倒下。
比分开始交替上升:40-15、40-30、平分、占先、平分……两人对拉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多一次打了35拍,硬地场被他们的球鞋踩出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痕迹,网球在拍面之间来回穿梭,发出“嘭嘭”的响声,像在为这场耐力比拼伴奏。
当比分来到Deuce时,高桥的体力已经消耗了60%,脸色苍白,汗水湿透了他的运动服;堀尾的体力也只剩40%,腿开始发抖,握拍的手都在颤。但谁都没放弃——高桥想赢下比赛,保住神奈川的荣誉;堀尾想赢下冠军,走向更远的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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