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午后,阳光透过青春学园的香樟树,在操场上洒下斑驳的光影。下课铃声刚落,穿着藏青色诘襟外套的男生们就背着网球拍包,朝着体育馆方向快步走去——今天是开学后第一次网球社活动,新生们脸上满是期待与紧张,老生们则带着熟稔的从容,连脚步都比平时快了几分。
堀尾也混在人群里,藏青色的诘襟外套扣得整整齐齐,领口内侧的红色条纹(一年级标识)格外显眼,手里提着装有“圣主封印款球拍”的包,心里既期待又有点好奇——他早就想看看青学网球社的日常训练,想知道手冢、不二这些正选,平时是怎么练球的。
体育馆前的空地上,已经聚集了近百名社员。负责组织的是几个二年级的学长,他们穿着网球社的训练服,手里拿着名册,正在清点人数。新生和老生被分成两列,新生大多穿着校服,手里的球拍五花八门;老生则基本换上了蓝白拼接的训练服,左胸的“SEIGAKU”字样在阳光下闪着光。
“安静!”一个留着寸头的二年级学长站在台阶上,手里拿着扩音喇叭,“第一次社团活动,先明确规矩!老生按之前的分组,去各自的场地练基础对拉;新生……”他顿了顿,指了指旁边堆成小山的网球筐,“先去捡球,把散落在各个球场的球捡回来,装满这十个筐,动作快点!”
话音刚落,新生队伍里就响起一阵小声的抱怨:“啊?居然要捡球啊……”“我还以为能直接练球呢。”堀尾皱了皱眉,心里也有点不情愿——他从小学就开始打比赛,现在让他像新手一样捡球,总觉得有点“大材小用”。
他看向旁边的球场,几个老生正在练对拉,球速不算快,动作也中规中矩。突然,他想起原着里龙马第一次参加社团活动时的场景——也是被要求捡球,结果龙马用球拍把球一个个打入筐中,震惊了所有人。
“要不……试试?”堀尾心里一动,从包里拿出圣主球拍——暗金色的拍框刚一亮相,旁边就有新生小声惊叹:“哇!这球拍好酷!”
他没理会,走到一个散落着十几个网球的球场边,弯腰捡起一个球,轻轻抛起。右手握拍,激活鼠符咒5级的动态视力和羊符咒4级的预知视野——虽然只是简单的击球入筐,但他还是想做到精准。
“嘭!”
球拍击中球的瞬间,圣主球拍的“技能加成25%”生效,球带着轻微的旋转,稳稳地飞进不远处的空筐里,发出“咚”的清脆响声。
堀尾没停,又捡起第二个球——这次他加快了速度,抛球、挥拍、击球,动作流畅得像流水,每个球都精准无误地飞入筐中,甚至有的球还会在筐里转两圈才停下。短短一分钟,他就把场上的十几个球全打进了筐里,手里还握着最后一个球,看向那个组织的二年级学长。
“喂!你小子装什么装!”
一个不耐烦的声音突然响起。堀尾抬头,看到一个高个子的二年级学长走了过来,一脚将球框踢到,他穿着训练服,领口敞开,手里拿着一个网球,眼神里满是不屑——正是刚才组织的寸头学长,名叫本田,在网球社里以“脾气火爆”出名。
“捡球就好好捡,用球拍打什么?觉得自己很厉害?”本田走到他面前,把手里的网球捏得咯吱响,“我看你就是故意哗众取宠!”
周围的社员都围了过来,新生们不敢说话,老生们则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有人还小声议论:“本田又要欺负新生了。”“这新生胆子也太大了,敢在本田面前耍花样。”
堀尾放下球拍,语气平静:“捡球不一定非要用手,用球拍也能完成任务,而且更快更准。”
“更快更准?”本田冷笑一声,突然把手里的网球向堀尾脸上扔去——球速不算快,但角度刁钻,明显是故意挑衅。
周围的人都惊呼一声,几个新生甚至闭上了眼睛。但堀尾早靠羊符咒预判到了他的动作,身体微微一侧,同时伸手拿起旁边的圣主球拍,手腕轻轻一挡——“嘭”的一声,网球被精准击中,不仅没飞向别处,反而沿着原路飞了回去,稳稳地落进本田身后的空筐里。
“你!”本田愣住了,他没想到堀尾不仅能躲开,还能把球打回筐里,脸色瞬间涨红,“有种再试试!”他又捡起一个球,这次用了点力气,向堀尾的胸口打去,球速提到120km/h。
堀尾没慌,激活龙符咒2级的“火焰旋转”——拍面微微倾斜,击中球的瞬间,球带着淡淡的热流,在空中画了个小弧,再次飞进本田身后的筐里,甚至还因为旋转,在筐里弹了一下,刚好压住之前的球。
“不可能!”本田瞪大了眼睛,还想再扔球,却被一个爽朗的声音打断:“本田,别欺负新生了。”
众人回头,只见桃城武和海堂薰走了过来。桃城穿着训练服,手里拿着球拍,笑着走到堀尾身边:“堀尾,你可以啊!刚才那两下够厉害的!”海堂则双手抱胸,靠在旁边的球筐上,眼神里带着点惊讶,却没说话,只是轻轻“嘶”了一声(他的习惯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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