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局的哨声响起时,风突然变大,卷起地面的细沙,吹得人眼睛发涩。新渡米走到发球区,眼神里多了几分狠劲——伴老教练的叮嘱还在耳边,只有逼垮河村,才能彻底掌控比赛。他对着喜多比了一个“双手交叉”的暗号,这是山吹最消耗对手体力的战术:“大范围调动,逼他多跑。”
喜多立刻心领神会,悄悄向中场移动,留出两侧的空当。新渡米抛球挥拍,一记切削发球直奔河村的正手位边线,球速185km/h,旋转强烈,落地后向外侧弹起。河村不得不向右侧冲刺,勉强救起球,网球飞向新渡米的反手位。
可新渡米没有回球,而是故意将球打向河村的反手位死角。河村刚从右侧跑回来,又不得不立刻向左侧冲刺,脚步踉跄,差点摔倒。喜多早已等候在网前,对着河村的回球,一记截击得分。“15-0!”
“可恶!他们是故意的!”看台上的桃城武气得大喊,“就是想让河村前辈来回跑,消耗体力!”
堀尾握紧了圣主球拍,激活羊符咒的预知视野——他能清晰看到河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手臂的肌肉在微微痉挛,显然已经开始疲劳。“这样下去不行,河村前辈的体力撑不了多久。”
接下来的几分,山吹彻底执行“消耗战术”。新渡米的发球时而正手边线,时而反手死角,时而网前短球,时而后场高吊球,每一次都逼得河村大范围移动;喜多则牢牢守住网前,只要河村的回球稍有破绽,就立刻截击得分。
河村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球拍上。他想再次用波动球反击,可每次蓄力时,手臂都会传来酸痛感,球速越来越慢,从210km/h降到了190km/h,甚至出现了发球失误。“30-0!”“40-0!”
当喜多用一记网前小球赢下第四局时,比分定格在3-2,山吹再次破发。河村走到休息区,瘫坐在长椅上,大口喘着气,右手紧紧捂着右臂,脸色苍白。“对不起……都是我没用,体力跟不上了。”
不二递过毛巾和运动饮料,语气温和却坚定:“别自责,接下来换我主导,你只要在关键时刻用波动球就好。”龙崎教练也走过来,给河村的手臂喷了点肌肉放松剂:“先缓解一下,等下尽量打底线,减少跑动。”
第五局,青学发球局,由不二发球。他知道,这一局必须保发,否则会彻底陷入被动。他走到发球区,没有用白鲸,而是突然发了一记“消失的发球”——网球在越过球网后,突然进入半隐身状态,只有微弱的轮廓可见。
新渡米彻底愣住了,他盯着空中,根本找不到球的位置,直到网球落地,才反应过来。“15-0!”
“那是什么球?!”山吹的替补队员们发出惊呼,伴老教练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居然还有这种发球方式,之前的情报里没有!”
不二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接下来的发球,他交替使用消失的发球和白鲸,时而隐身,时而高空,让山吹防不胜防。喜多的网前截击频频失误,新渡米的回球也越来越急躁。“30-0!”“40-0!”
山吹请求暂停。观月走到喜多和新渡米身边,压低声音说:“别管他的发球,专注河村!只要河村不发力,不二一个人赢不了!”
暂停结束后,新渡米调整策略,将所有回球都打向河村的底线。河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底线对拉时尽量节省体力。当新渡米的一记重扣飞来时,河村抓住机会,突然发力——“燃烧波动球!”网球带着比之前更强的力量,球速205km/h,直奔新渡米的正手位死角。
新渡米仓促回球,球下网。“Game!青学胜,局分3-3!”
青学的休息区里爆发出一阵欢呼声,菊丸英二激动地挥舞着应援牌:“太好了!河村前辈的燃烧波动球,太给力了!”
可这份喜悦并没有持续太久。第六局,山吹发球局,喜多和新渡米进入了最佳状态。新渡米的发球变得精准无比,每次都能打在青学的空当;喜多的网前截击更是百发百中,两人配合着打出“发球-截击”的高效得分模式,几乎不给青学反击的机会。
更可怕的是,他们的暗号战术变得更加隐蔽——不再用明显的手势,而是通过握拍的力度、站位的细微变化传递信息。乾贞治盯着他们的动作,笔尖飞快记录,却还是没能完全破解:“他们的暗号更新了,现在靠站位暗示,很难预判!”
不二尝试用燕回闪反击,可观月提前移动至边线,用截击化解;河村想再次用燃烧波动球,可手臂的酸痛感越来越强烈,蓄力时甚至出现了颤抖,球速降到了185km/h,被喜多轻松截击得分。当新渡米用一记底线抽杀赢下第六局时,比分来到4-3,山吹再次领先。
第七局,青学发球局,河村的体力已经濒临极限。他的发球变得缓慢,回球也失去了力量,山吹轻松化解,甚至能故意打一些刁钻的球,逼河村再次大范围移动。不二看着河村苍白的脸色,心里很着急,他连续使用白鲸和棕熊落网,试图挽救局面,可喜多通过高速移动,一次次封堵线路,让他的技巧难以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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